,只要这七道我能超越我自己原有的境界,让我体内博界之峰达到与、词同样的高度,我就是准圣!天道准圣!”
他体内的博界,有两座高峰,分别是和词。
因为这两座高峰是他自己开创的,理所当然就是最高峰。
但其他的七道,不是大道,而是小道,这小道虽然惊艳一时,但也达不到独立高峰的高度,所以,他才不能进入准圣。
只要他在这七道之上再度突破,他有望九峰同立。
一旦九峰同立,文道史上一个空前绝后的人物就会横空出世,那就是整个圣殿从来没有过的准圣——天道准圣!
文道准圣,圣人批。
天道准圣,天道批!
这就是区别!
李归涵看着他豪迈的脸,不知何时有了一种激情澎湃:“这条路之难,旷古绝今!”
“是!”
“但你还是必须得走下去?”
“当然!”
“我也要走了!”李归涵道。
林苏微微一惊:“你去哪里?”
“入涵谷!”李归涵道:“三年半前,我与你第一次见面时,原本就该入涵谷,但我没有入,而在这风云将起的前夜,我要入了!”
“有把握吗?”
李归涵轻轻一笑:“有把握吗?如果拿来问你,你的路有把握吗?你会如何作答?”
林苏轻轻摇头:“我无法回答。”
“是的,你无法回答,我也无法回答,但另一个问题我们都可以回答,那就是:如果有件事情是你认为必须做的,你会不会去做?我的回答是:会!”
林苏道:“何时走?”
“现在!”李归涵手指尖一只玉玺微微一亮。
“我送你一程,顺便,你捎我去一个地方。”林苏道。
道玺空中过,无声无息间到了一条河的上方。
这条河,原本黑白分明,而今日,没有了任何黑色,只有白色的河水,圣洁而又宁静。
曾经林苏来过的墨阁,已经完全消失。
就象它从来都不曾出现过一样。
“好了,看过了,我也送你在这里了!”林苏出了道玺,向空中轻轻挥挥手,李归涵的道玺在空中消于无形。
只有林苏,孤独地站在弈河之侧。
弈河,月光之下闪着银白的光芒,迷茫而又圣洁。
如同天河一般,干净无尘,清雅如诗。
河边嫩柳轻扬,河中银波翻滚,河边,有一条小船,小船之上,一个老艄公一直都看着林苏,在林苏从上游下来的时候,就一直看着,似乎在等待着今夜的一单生意。
林苏在小船前停下了,目光抬起,看着老艄公:“老人家,如此寂静之夜,想必没有客人前来,你徒然等待也。”
老艄公笑了:“公子不就是客人吗?公子欲去何方?小老儿送你一程。”
林苏轻轻一笑:“我要去的地方你送不了!不如在这月夜之下,与你喝上一杯如何?”
他的手轻轻一抬,两杯酒出现于掌中,其中一杯递到老人面前。
老人手中船桨放下,搓搓手接了:“公子好生风雅也!”
“弈河,本是对弈之河,即便是河水,也色分黑白,形成对弈之势,老人家在这里撑船渡日,耳濡目染,想必也是风雅善弈之人!”
老人摇头:“岂敢岂敢,老朽并不善弈,只是旁观。”
“能在弈河旁观,岂是一般人?”林苏道:“小生有一问题,想问问老人家。”
老人微笑:“公子想问什么?”
“昔日黑白对峙,一弈千年,如今棋终局散,在老人家看来,这一局,谁胜?”林苏微微举起杯,向老人示意。
老人托起酒杯,酒杯之中波光微微:“两方对弈,弈到如今,一方没了,公子何必多此一问?留下才是胜者,放之天下皆准也。”
林苏轻轻一笑:“老人家通透于世事,倒是佩服了。但是,似乎并不了解棋局本身。”
老人微微一愣:“哦?”
林苏道:“放在一般情况下,两方对弈者,留下的一方自然是胜者,但是,那只是一般情况!而今情况并不一般!”
“何处不一般?”
“对弈双方宗旨不一般!”林苏道:“消失的这一方之宗旨,乃是博一个‘不为棋子’之命运,此刻虽然消亡,但他实现了他的宗旨,他终究没有成为棋子,从这个层面上来说,他赢了!输了棋局,赢了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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