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问长生

第一千零三十五章 噩兆(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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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键是,这个弟子,甚至都不是剑修。

    他的剑法,甚至都不算剑法。

    大罗门老祖颜面扫地,想起来都觉得丢人。

    当然,现在这个场合太过肃穆,他也只能忍着脾气,一言不发。

    荀老先生也能感受到这股怒意,但他只是默默喝茶,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洞虚大殿外。

    各宗掌门,也都齐聚观剑楼。

    百花谷谷主,与几个道州出身的宫装女子,在窃窃私语,说着什么。

    其他四宗,八门,十二流的掌门,也没一人缺席。

    这场修罗战,影响之大,足以令所有宗门掌门,提心吊胆,怎芯不安。

    哪怕四大宗掌门,也不能淡定。

    他们担心的,倒不是太虚门。

    太虚门是众矢之的,生死不过旦夕。

    他们担心的,是修罗战终局,面临的其他四大宗的威胁。

    修罗战一开,就是个绞肉机,杀到最后,不分彼此,任何一宗的天骄,都可能面临其他三宗天骄的围杀。

    杀伐之间,危险重重。

    攻守之间,变化万千。

    谁能杀出重围,撑到最后,谁也不知道。

    而修罗战分值高,这也就意味着,若之后的天字论剑,彼此拉不开差距,那修罗战的第一名,很可能也就是,论剑大会的第一名。

    他们四大宗,谁能得论剑第一,从这场修罗战开始,就基本奠定了。

    因此,四大宗掌门,根本不可能淡定。

    而太虚三山掌门的心情,就更不必说了。

    以目前太虚门的境地,能保住名次,就已经是一件极大的幸事了。

    甚至名次只要不掉太多,也都能接受。

    除此以外,他们是真没办法有一丝妄想。

    没有人比他们更清楚,乾学四大宗,是永远逾越不过去的四座「大山」。

    观剑楼外。

    论道山观战席中。

    太虚门一众长老们,还有筑基初,中,高三届,几乎全部弟子们,也都在观战。

    这是决定宗门命运的一战。

    对他们来说,同样至关重要。

    只是现在看来,形势十分严峻,所有人的心,都是悬着的。

    而风家席位上,张大长老,张澜,顾家的顾红,还有其他一些长老,道廷司顾长怀,夏典司—

    也全都在观战。

    他们或多或少,知道目前的一些形势,也都捏着一把汗,默默为墨画,为太虚门担忧。

    即便是张大长老,看了这么多场墨画的论剑,对这个「疑似」学了他张家逝水步的太虚门天骄,心里也生出了些亲切感,并不想看墨画他们输。

    或者至少,不要输得太惨.·

    但观战席间,更多的修土,却还是幸灾乐祸的:

    「讲道理,墨画这下,总该活不成了吧?」

    「一个人杀他,他能躲;一队人杀他,他能逃;「

    「那一个宗门,甚至十来个宗门,那么多人,一起杀他,他还能往哪里躲,

    往哪里逃?」

    「除非他找个坑,隐身往里面一蹲,一直蹲到结束———」

    「想什么呢?」

    「他那一点本事,早就被人研究得透透得了—

    「若他的隐匿术之前没暴露,说不定还真能让他‘苟’到最后。」

    「但可惜了,论剑比到现在,能用的底牌早就用了,如今再搞这点小使俩,

    还能骗得了谁?」

    「别人肯定会防着他—」

    「这倒也是。」

    「你看着吧,太虚门这场,肯定要倒大霉。」

    「话是这么说,但这赛制——好像对太虚门,不太公平吧?」

    「你这就不懂了,修界本就是不公平的。」

    「人生下来,出生不同,灵根不等,运气不均,命有长短,时有顺逆,这些都不公平—.

    「所谓的修罗战,同样如此。」

    「考验的,就是你能不能在绝境中拼尽全力活下来,不择手段,赢下这一局「没人跟你讲道理。」

    「要怪,就只能怪太虚门运气背。」

    「怪他们自己,得罪了那么多宗门。」

    「也怪他们,偏偏收了墨画这么一个坑爹的‘小瘟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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