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开多少俸禄?”
田妈妈自然明白韩桢话中的意思,微微叹了口气,顾影自怜道:“奴一个弱女子,在这世道能有一棵大树傍着就已是万幸,哪还敢奢求其他。”
“呵。”
韩桢微微一笑,不再多问,拿起筷子开始享用美食。
宴席直到下午才结束,韩桢领着一众文臣出了樊楼。
……
东京城的商业区,主要集中在南城与东城,北城逊色不少,而西城则完全是居民区。
在京禁军的军营,位于西北角,占地足有三四平方公里。
五丈河与金水河从军营中穿流而过,解决了士兵用水问题。
“见过陛下!”
姚平仲得了消息,赶忙出营接驾。
韩桢吩咐道:“今日特来巡视一番,领我四下逛一逛。”
“陛下里面请。”
姚平仲迈步上前,牵住马缰绳,充当马夫。
一众官员跟在后方,架马进入军营之中。
此刻,军营里静悄悄的,只能看到寥寥几个人。
韩桢问道:“军中将士呢?”
姚平仲坦然答道:“回陛下,这会儿都在睡午觉。”
这些在京禁军,被高俅调教之后,已经完成了从军人到匠人的转变。
打仗不行,但盖房子却着实有一手。
赵佶这些年大兴土木,又是修延福宫,又是建艮岳,这帮禁军可是出了不少力。
因此,在吩咐姚平仲收编这些禁军后,韩桢打算将其改编成官方建筑队。
以后修桥铺路,搭建城墙,兴修水利这些事儿,都可以交给建筑队去办。
到了战时,若战事紧急,还能临时当作辅军用,一举两得。
姚平仲自然知晓,都要转为匠人了,那还操练个屁啊!
不如让他们睡大觉,还能省点粮食。
果然,韩桢没有丝毫不悦,反而笑道:“不打扰他们休息,领我们四下逛一逛。”
单纯的军营面积,并无多少,剩下的地都被高俅与一众勋贵瓜分了。
姚平仲担当向导之责,口中不断讲解道:“陛下请看,北边的这片花圃是曹家的,南边的桃园是高家的,西边的亭台楼阁是高俅家的,西南角的跑马场是杨家的……”
韩桢笑问道:“没你家的地?”
“我姚家算个屁,哪有资格在京师军营中分地。”姚平仲苦笑一声,自嘲道。
姚平仲的祖父乃是姚兕,官职通州团练使。
父亲姚古曾任熙河经略使,也算是西北将门了。
可惜根基尚浅,和刘锜家中情况差不多,与曹家、高家这些庞然大物比,连只蚂蚁都算不上。
一圈逛下来,韩桢满意道:“此地足以安置十万难民,明日让将作监的大匠绘测图纸,两边同时动工,正好也给这些个禁军将士们找点活计干。此事交予吴敏去办,所需钱财上一道折子,交予内阁审批拨款。”
“招募百姓之事,开封府多多配合,优先招募家境贫寒的难民。”
“微臣领命!”
吴敏等人齐齐躬身应道。
韩桢将目光挪到姚平仲身上,吩咐道:“开工之后,伱去城外军营报到,暂归韩世忠麾下。”
“末将领命!”
姚平仲双眼一亮。
出了军营,已是傍晚。
眼见夕阳西斜,韩桢吩咐道:“时辰不早了,诸位爱卿且都回去罢。”
“臣等告退。”
一众朝臣纷纷散去。
韩桢则带着百余名亲卫,再度来到樊楼。
田妈妈是个聪明人,知晓他今晚定会再来,因此早早等在门外。
毕竟,这樊楼中可还有上百名皇城司的探子哩。
“见过陛下。”
田妈妈盈盈一拜。
韩桢翻身下马,大步踏进樊楼。
田妈妈跟在身侧,红唇轻启:“陛下,酒宴已备好,是否开宴?”
啪!
一声清脆的响声,在两人耳边响起。
感受着蜜桃般的臀儿上传来火辣辣的疼痛,田妈妈咬了咬唇,眼眸中泛起一层雾气。
韩桢吩咐道:“带我去密道。”
“陛下这边请。”
田妈妈在前面带路,水蛇腰扭动的格外风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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