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街闹事算什么好汉?速速随我走。”
说罢,便半押半送地把人送去投军处。
义从军的营寨里,自会有人教他们各种规矩,能通过筛选就留下,通不过就滚蛋。
义从军里也分等级,有已经数次响应征召且表现优秀的,会独立编成名册,这就是校尉府的预备役。
征召过来后,待遇也就是比正式军士低了一线。
他们当中的一部分人,还会被挑出来,当那些新加入的领头。
这一次出征,无论是陌刀营、无当营、骑兵营、工程营,还是受冯永直接指挥的亲卫营、暗夜营,全部都要出动。
平襄城外的校场,人声鼎沸。
冯永回到平襄后,校尉府军中各营将士,除去伤病者,所有人都开始紧张地做好出征前的最后准备。
各营队的主管将军,吃住都在军营,随时听令领军开拔。
就连冯永和关姬,这几日来也是每天都要去各营地巡视一番。
渡河作战归来的骑兵营,是两人的重点巡视对象。
“蠢货,有了马蹬,胯下不要夹这么紧,这是你的马,不是你家婆娘,那么用力做什么?把力气用在腰上!”
骑兵营的营寨里,赵广正在指着一个小队的士卒破口大骂,污言秽语,不绝于耳,十足的老**,白瞎了一副好皮囊。
这几年来的屡次征战,让他的脸上添了两道疤痕,看来这家伙没有他老子的那种变态闪避属性。
领着冯永与关姬进入营地的杨千万有些尴尬,咳了一声,“赵将军。”
赵广转头看到冯永与男装打扮的关姬,连忙换了一副嘴脸小跑过来:“兄长……”
关姬凤眼一挑。
赵广顿时又是一脸的严肃:“末将见过君侯!”
冯永点点头,示意那边:“那些士卒怎么回事?骑兵营里还有人不适应新式马具?”
“回君侯,那是刚从义从军预备役抽补进来的,不过十数人,不碍事。”
赵广解释道,然后转过去吩咐杨千万,“魏然,你让人继续训练他们,莫要松懈了。”
然后亲自领着两人巡视军营。
“兄长,这一次的动静这般大,莫不是当真要进军关中了?”
眼看着气氛一天比一天紧张,赵广终究还是忍不住地悄悄问道。
“这是你应该操心的事吗?好好做准备,到时只管听军令就行了。你现在该操心的,是骑兵营的将士,都休整好了没有。”
冯永一边巡视营地,一边训斥道。
校尉府上下,只有冯永和关姬知道完整的作战计划。
即使赵广的关系不一般,但应该执行保密条例的,还是要保密。
“此次渡河,与寻常的实战练兵无甚区别,不过伤亡数十人,休息个两三天就足矣。”
赵广刚说到这里,看到冯永的脸色有些不对,连忙又解释道:
“兄长只管放心,这次回来后,别说是营中将士,就是营中的每一匹战马,小弟都仔细地检查过了。”
冯永脸色才好看了些,点头道:“这才像话。”
赵广拍了拍胸脯,把精钢罩子拍得当当响:“兄长,难道你还不了解小弟吗?”
“别的事情不敢说,但这军中之事,小弟自信还不至于落人之后。”
冯永瞥了他一眼,开口道:“我信你,是因为我相信老将军的眼光,和你是不是我的小弟没有任何关系。”
毕竟赵广终于得到“先帝主骑”的承认,不再是赵家之耻,若是连他都带不了骑兵营,那么别人就更带不了。
“这一次我们兵出萧关,萧关前方有个月氏城,你忘自己当初是怎么丢的将军号?”
赵广被自家兄长这一个暴击打击得眼冒金星,闷哼一声,不敢再自吹。
巡视了一圈营地,冯永带头上了望塔。
塔上不但可以俯瞰整个骑兵营,甚至连不远处的义从军的一部分布置都可以收入眼底。
看到冯永的目光落到那边,自认已经忍了好久没说话的赵家二郎君终于破功:
“兄长,这一次所征召的义从军,会不会太多了些?”
“你懂什么?我这般做,自有道理。”
冯永把目光从那边移回来,脸上露出若有所思的神情。
护羌校尉府这一次的大动静,让不少有心人都感觉到,这一次的东征,只怕不会像前面几次那般简单。
这两年来,护羌校尉府东征西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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