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现代留过学

第四百二十章 开战(2/6)

的组织结构。

    御龙第一将,因为组建不久,依旧保持着旧的组织结构。

    实际上可以被视作是‘御龙军’。

    但下面的军官,却都是在将兵法中成长起来的。

    将兵法最重要的变化就是,兵将不再分离。

    统兵大将,可以长期在一支军队中任职。

    哪怕被调离,一般情况下,也允许带着自己的嫡系一起走。

    这使得熙宁以后,大宋军中开始出现将门。

    种鄂在环庆路,一度只手遮天,刘昌祚在鄜延路、泾原路,都有巨大声望。

    姚兕父子,在泾原路、熙河路,拥有大量旧部。

    王文郁父子在兰州、熙州,深得军心。

    至于本来就是半独立的藩镇的折家,在府州、麟州,几乎就是土皇帝,和五代的节度使差不多。

    上面的人这么搞,下面的人,当然也会学习。

    所以,熙宁以来,大宋军将之中,野心者层出不穷。

    从小兵积功至遥郡的,也不在少数。

    许克难,当然也是这些野心家中的一员。

    谁不想,生封节度,死为郡王,父祖三代受封,妻母皆封诰命,子孙与国同休呢?

    所以,许克难和他的这支部队,有着深厚的感情。

    他能叫得出,几乎每一个士兵的名字。

    甚至会记得,某人在某年某月的战斗中曾立下过什么功劳?

    不过,他能做到这些,是因为家传。

    他的祖父,就是仁庙景佑元年的武状元许思纯。

    许思纯曾官拜泾原路兵马钤辖,前途远大,可惜庆历二年,因为葛怀敏瞎指挥,轻敌冒进,战死于定川寨中。

    许家的上升势头就这样被打断了。

    但许家也从此成为了大宋军将世家,许克难从小就跟着父兄在军中长大。

    “俺刚刚从狄太尉处回来,太尉说了,这次讨伐交贼,让俺为先锋!”许克难将他别在腰间的铁锏抽出来。

    他麾下的都头们,都已经欢呼起来。

    “这几个月来,不是训练、演练,就是喝酒吃肉,大家伙都快淡出鸟来了!”有都头叫嚣着:“总算可以大干一场了!”

    “指挥!”那货大声问着:“说吧,让咱们怎么干?”

    许克难微笑着看向那人,那是他麾下最得力的骑兵部将之一阿克旺。

    看名字就知道了,这是一个党项人。

    大宋西军之中,有着无数的党项人、吐蕃人、羌人。

    你可能就要问了:党项人不是大宋的死敌吗?他们怎么可能给大宋卖命?

    答:嵬名氏才是死敌!

    早在党项立国前,让嵬名家视作眼中钉、肉中刺的铁壁相公李士彬,就是党项人。

    府州、麟州的折家也是党项人。

    哪怕到现在,每年也都还有无数党项人,冒着生命危险从西贼境内,逃亡宋境,寻求庇护。

    因为嵬名家压榨的实在太狠了,这些底层的党项牧民实在活不下去了,宁肯来大宋这边当农民,给赵官家纳粮戍边,也不肯回去。

    道理是很简单的。

    嵬名家的大白高国,和底层那些明天要被冻死饿死的牧民,有一毛钱关系吗?

    此外,党项国内频繁的内斗,也让失败者,不断逃亡大宋。

    过去的没藏氏,现在的仁多家,未来的梁家。

    都先后奔逃来宋,得到庇护。

    许克难抚摸了一下,自己手上拿着的铁锏上刻着的铭文。

    “勿忘克难!”

    这是他的名字,也是他父亲对他的期望。

    克难,克难,克的就是定难军这股叛匪!

    抚摸着铭文,许克难咧嘴一笑,那左脸上的刀疤跟着狰狞起来:“阿克旺,听说了高走马和土司们给咱们许下的诺言了吧?”

    所有将校都咽了咽口水,就听着许克难伸出三根手指,对着这些人道:“一个交趾人,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孩子,都给三贯钱!”

    “高走马说了,这笔钱朝廷不给,他来给!”

    “哪怕卖了汴京的祖宅,也一定不会欠大家伙的!”

    所有将校的呼吸,顿时为之一凝。

    三贯钱一个?

    这都快赶上朝廷给斩首的赏格了!

    只是……

    阿克旺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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