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询问他诸多事宜,这怎么就下山了。
把他的话当耳旁风了吗?
“有半炷香了。”澜皖神色略显担忧:“听说是跟宋尘去了。”
宋尘?哦,就是丫头口中的二师兄。
“等宋尘回来,让他自行去大殿跪着。”
“那尊上您呢?”
澜皖看着那抹玄衣飒然远去,心里已经猜了个七八分。
就算尊上他不回答,他也明白,这不是去寻白翎翎那个丫头,还能去干什么。
百里绛赶到的时候,妖兽尖牙尽露,滔天的火光压下了整片林子,随着一声哀嚎,大地都随着它的倒下为之一颤。
“二师兄你受伤了!”
听着熟悉的声音,抬眼望去却是看见娇小的身影奔着那白衣男子而去,她半跪在地,衣裙都被树枝划破,身上染着的不知是她的血还是妖兽的血。
见她这般焦急,百里绛觉得烦躁。
“白翎翎。”
他的所有物,不应该与别人有太多交集。
闻声,女孩倏然抬头,泪汪汪的眸子突然多了惊喜与意外:“师父!”
宋尘也很是惊讶,用尽浑身气力的他只能挤出几个字:“尊上,属下……尽力了。”
百里绛扫了一眼周围的几个弟子,摆摆手:“这里我来处理,你们带宋尘先回去。”
“你留下。”百里绛居高临下盯着瘫坐在地上的女孩,眼底意味不明:“收拾了妖兽再找你算账。”
白翎翎茫然,但还是点点头,起身靠在一棵树下为自己调息疗伤。
闭着眼的同时,她听到不远处妖兽一声又一声的哀嚎,声音嘶哑难听,比那指甲划墙还要刺耳几分。
但也不过是一刻钟不到,百里绛就一袭玄衣站在自己面前,手中拎着一个锦袋,说道:“妖兽身上独有的这片鳞片,可以入药,珍稀非常。”
“哟——我当是谁呢?”白翎翎刚要伸手去接那锦袋,就见不远处走来几个人,为首的便是一个白衣少年。
“凤安哥哥。”白翎翎用尽了力气站起来,一瘸一拐地向他走过去。
百里绛在一旁看得不满,伸手拦住了她的去路:“丫头,师父可还在呢。”
白凤安已经走了过来,瞥了一眼她身侧的玄衣男子,上下一打量,嗤笑道:“让你下山学本事,可不是让你勾搭野男人的!”
“白哥,好像还是魔界的……”白凤安身边风姿妖娆的女子娇声道。
这个时候,他们身后才冒出一个人,瘦削的脸上眸子乌黑,带着浓烈的不满:“翎翎,我们已经订了婚,你这是什么意思?”
白翎翎从震惊中回不过来神,长睫忽闪:“白子玉,你不要胡说。”
见他们看热闹的模样,白翎翎第一次觉得,她过去十五年,白活了。
而自己唯一可以依仗的,似乎是身后之人。
白翎翎心中无助,却又转头看他。
“把你心里想的告诉我,什么事我都帮你。”
百里绛这话,给了白翎翎极大的安全感,她眸子乌泱泱,声音依旧温软:“我不想与他们有纠缠了。”
百里绛眼尾微红,低低应了声好,同时又咬了咬白翎翎的耳垂,眼睛却是看向找茬的那些人。
那模样像是,瞧,我就是白翎翎找的野男人。
当天,三界传遍了,白族白子玉、白凤安、白曼曼,挑衅清月派,哪个门派敢收他们,就是与清月派作对。
白曼曼,就是那个风姿妖娆的女子。
听说有人想问他们经历了什么,他们也说不出来,似乎是被毒哑了,一身修为也被废了,精神好像也有点失常。
4
“丫头。”
百里绛看着失神的白翎翎,轻声喊了声。
丫头抬头看他,他心里头一回慌了:“怕我?”
白翎翎站起身,抱住他:“不怕。”
“我亲眼看见过,他们欺负修为低的人,见过他们把一个孩子推进河里溺死,我却只能被他们威胁着,不能说出口,他们是长辈口里的好苗子,我一个废柴的话他们都不信。”
百里绛心中一动,他小时候,也是这般。因母亲是魔族,他父亲就抛弃了他们,他魔族这层身份,惹来了多少冷眼。
于是他拼命修炼,把自己的魔气掩盖的一点不漏,还创了清月派,看看他们仙界一心想求学的地方,竟是魔族开办的。
而他们连清月派掌门人都面都没见过,想想,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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