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那个记者斗气啊？”

    呃？

    不是吗？

    韩三爷一拍脑门儿，彻底明白了。

    顾北分明就是在借着那个记者，将他一直憋在心里的话说出来，然后再借由互联网，传播开来。

    “你小子，粘上毛，真是比猴子都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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