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蘑菇煮的差不多了,就从包里拿出两大包方便面放进了锅里,然后弄灭了火,掏出铝饭盒来等着她们。
很快她们拿着一些树枝过来了,我笑着看着她们,“快来,开饭了。”
梁曼说道:“这么快就熟了?白忙活了,柴火给你,你再煮煮,万一不熟呢。”
秦雪提鼻子闻了闻,说:“挺香的啊,你煮的面啊。”
我说:“我做的蘑菇面,本来想做蘑菇汤,又怕你们吃不饱,就加了点料。我这有一个饭盒,我倒出来一点,你们用饭盒我用锅。”
“你用饭盒,我们两个用锅,”梁曼道。
“好,都一样,”说完我端起锅倒了一些,给她们留了一大半。又给她们了两双筷子。
“还真有蘑菇呢?你从哪弄的?”梁曼边吃边问。
“这山上到处都是,就怕你吃不完啊。”我说。
“你昨天怎么知道要下雨?你提前看天气预报了?”秦雪问道。
“天气预报也不一定准,老祖宗留下来的谚语还是很管用的。”我说。
“哦,明白了,有点佩服你了。”秦雪说道。
“什么意思啊?”梁曼问。
“意思就是看看天就知道会下雨,会有蘑菇吃。”我说。
“怎么看?”梁曼继续问。
“这个嘛,很复杂,以后教你”我说。
一锅饭很快就吃完了,我们收拾好东西沿着这谷底往前走。
走了半个小时,弯弯曲曲地拐了几次弯,眼前豁然开朗,面前是相对平坦的地势,树木也不多,秦雪看了看指南针,辨了一下方位,然后带着我们继续出发。这一次只走了一百米左右,就被一条蜿蜒的水沟拦住了去路。
这条沟宽度有五米左右,深度接近四米,沟底的泥沙很细,还有鹅卵石。两边的沟壁上都被水冲刷出深深的一条凹陷。
这一看就是雨水经过长年累月冲刷出来的一条水沟。现在里面没有水,可能昨夜的雨不够大,不够久,在这个沟底只能看到零星的水坑。
我们向两头看了看,这条水沟很长,难以目及尽头。要想过去,只能下到沟底再从对面爬上去。但是这种方法也有难度,因为两边沟壁都是垂直九十度向下,底部两侧深深的凹陷也使得无法接力攀登,而且我没带绳子。
“你们带绳子了吗?”我问道。
秦雪皱起眉头,“没有,你也没带吗?”
我后悔地说道:“以为用不上呢,看来又是一个疏忽。”
梁曼说道:“我们可以找藤蔓呀。”
“你懂的倒是不少啊。”我说道,“但是你没发现这一路过来并没有看到有藤蔓?有一些还是很短的,你要会爬树的话还可以考虑。”
梁曼说道:“那你说怎么办?”
“再往前走走,看有比较好攀登的地方没有。”我说。
我们沿着水沟向东南又走了几十米,发现这里的高度稍微低一些,而且对面的沟壁里伸出几条树根来,互相交错着从距离地面半米处一直向下延伸到水沟底部。而且沟壁上冲刷出的凹陷也不深,这倒是一个好发现,看那些树根的走势很好攀爬。
“我们就从这下去吧,”我说道。
梁曼低头看了一下,说:“这么高怎么下?”
“我拉住你的手,慢慢放下去,就是踩不到底也差不多了。”我说。
秦雪自告奋勇,说道:“我先下。”
我拉着秦雪的两只手,慢慢把她放下去,胳膊到了最大限度时,她的脚已经快接触沟底了,我松了手,她就平稳地落到了沟底。然后用同样的方法把梁曼也放了下去。
“你怎么办?”梁曼在沟底抬头问我。
“我自己能下,”我说完,双手按着地面身子就悬了下去。然后双脚一蹬,往后弹跳进了沟底。“其实很容易的。”
“你厉害可以了吧。”梁曼看我轻轻松松就下来了,也不再说什么了。
“好了,我们上去吧”秦雪也不愿多耽误时间,说完就朝对面树根走了过去。
我们走近了才发现,这些树根已经被虫子蛀空了,使劲一拉就断成两截。
我们互相看了一眼不禁苦笑了一下。希望一下变成了失望。要想上去也不难,但是肯定还有一个人上不去。我们三个在沟底继续往前寻找出口,沟底的泥很深,我们的脚都埋在淤泥里。
又走了十几米,秦雪的身子突然往下一沉,整个腿都陷入淤泥当中,泥水一直淹没到了她的大腿根。我和梁曼慌忙去拉,结果和她一样,也都陷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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