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顺眼。在旅途中,他总是对莎瑞尔贼眉鼠眼的,这使得我不得不起疑心。”前前后后就说了这么几句话,利奥拉已经满头是汗,她掏出手绢,狠命地擦拭着。
“你对亡者莎瑞尔了解多少?”拉赫曼再一次饶有兴趣地问道。
“谁?”利奥拉显然没有仔细聆听,因为她正在忙着擦汗呢!
“莎瑞尔!”拉赫曼又重复一遍。
“奥,就是那个已经归西的女士。”利奥拉又忙不迭地祷告了一番,“现在想想,跟她还真是接触得不多,不是太熟稔。在我的印象里她高高的个头,穿着总是花里胡哨的,也就是这些零零星星的记忆。……我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那个讨厌鬼汉森的身上,有时候我真想跟他吵一架,甚至想揍他一顿。他说话的腔调、摆出的哗众取宠的姿态都令我作呕……”
利奥拉一说起汉森来停都停不住,拉赫曼只得打断了她的话,“我琢磨着您信奉光辉教已经年头不短了吧?”
“已经二十年有余了。刚开始的时候,只是抱着试一试的态度,跟着一个朋友去参加光辉教举行的一些教派义务活动,后来随着进一步的深入了解逐渐爱上了这门宗教,最终成为了它的信徒。这门教义不仅涤清了在我心灵深处深埋已久的尘埃,而且还能够达到起死回生的效力,是与众不同、法眼通天的阴阳教的一个较远端的分支。”
“哦,原来如此。对于光辉派,我只是在几年以前道听途说过那么一二次,那时候有一个犯罪嫌疑人就是笃信这门宗教的。”
“尽管这门教派源远流长,但是推广的范围却很有限。我们只重视质,不重视量。只有在一些边缘地区才更加盛行……”一说起她笃信的教派,就如同打开了话匣子一般,滔滔不绝地说个没完没了。从古到今,从新到旧,讲得实在是太淋漓尽致了,以至于我觉得耳根子都已经长起了茧子。
又过了一段时间,拉赫曼也听不下去了,他站起身来说道:“关于您的举报,我们一定会调查清楚,现在就请您先回去吧。”但是利奥拉兴致正浓,她的嘴巴就像是在发着连珠炮的机关枪一样,没有一丝一毫将要停止的意思,索尔只好连推带搡地把她送出门去。
“真是一个难缠的女人啊!”拉赫曼一边咕哝着一边在笔记本上写着汉森的名字旁边画了一个大大的问号。这一举动我看得清清楚楚。
索尔总算是回来了,而且他的身旁还多了一位女士,但是万万没想到竟然是我们旅游团的那个女高音歌唱家珍妮芙。
她也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吧?!我暗自揣摩。
“没想到,不用我们去挨个拜访了,你们自己就送上门来了。”拉赫曼半开玩笑地说道。
这位艺术家倒是不用做过多的自我介绍,因为确实是声名鹊起,以至于就连一个普通人都对她知晓个一二来,就更别提刑警大队的警员了。
“本来我是应该不管不问的,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嘛!但是实在是没办法,我的屁股就仿佛如坐针毡一般,怎么也呆不住了,我必须向你们阐明,那个犯罪嫌疑人实在是太明显了,就是那个整天一副道貌岸然的模样的他的秘书贾斯汀。”
“奥,是吗?!那你倒是说说看他有什么疑点引起了你的怀疑?”拉赫曼兴致勃勃地问道。
“尽管没有什么直接的证据,但是直觉却不会骗人。我总结归纳了三点:
第一,贾斯汀是最最接近他的老板莎瑞尔的人,这自然使他的疑点直线上升;
第二,尽管不能直接说贾斯汀对老板深恶痛绝,但是非常讨厌他的这个老板却是明摆着的,这从他的话里话外都能够感觉到。比如说,一旦他的老板没有在场,他都是一句话,她又生病了。不论是哪一次,他说话的口气中都没有一丁点怜悯的意思,而是暗含着嘲讽的味道;
第三,这确实是我亲眼目睹的,有一次他从老板的住处走出来,正好让我撞见了。他的表情实在是让人不敢恭维,满脸充斥着憎恶鄙夷,这肯定不是一个正常的秘书所应该具有的表情。那种表情实在是让人觉得很恶心,所以我就直接钻进了旁边的树影暗处,没有搭理他。”
珍妮芙大睁着一双小眼,绘声绘色地分析着她自认为很离奇的案子,我坐在一边尽量详细地记录着她说出的每一句话,而拉赫曼和索尔也在笔记本上写着什么。
拉赫曼合上了笔记本后没有再继续询问关于案子的任何问题,反而和珍妮芙拉起了家长里短,“您所在的国家大剧团不是正在出国访问演出吗?您怎么还能有功夫千里迢迢来到咖班游山玩水呀?!”
“这就说来话长了。”珍妮芙清了清嗓子后又说道,“简单地说,就是我们剧团光歌手就不下几十人,尽管截止到目前为止我还算是个小有成绩的红人,但是出国访问就得另说了,必须是领导面前的大红人才好,而且我也不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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