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不过我跟他了,你一病就这样,等修复好就会醒了,姐夫这才”
“你等等!”
我抬了抬手,脸朝他凑了凑,“你称呼连隽什么?”
就哪里不对劲儿的,介子真是难得这么能!
“姐夫啊!”
祝浩自然的,拍了拍手里的诗集,“你看这个我想要很久了,可跑了很多书店都没买着,姐夫一句话,昨天下午就给我送来了!还有我这眼镜眼科专家给我看的。重新配的,现在我的世界一片光明,姐,我这未来姐夫哎!!”
我弓着手指就敲了他额头一下,“谁同意你要连隽东西的,他该你的啊!”
“不是”
祝浩揉着额头委委屈屈的看着我,“我没要,是姐夫”
“好好话!”
我横着眼,“叫连大哥!”
‘姐夫’这称谓没啥,但我看祝浩话这劲儿就觉得不舒坦,怎么听怎么一股子舔白味儿。
咋滴,被高大壮那货给传染啦!
“我是叫连大哥的可连大哥不让我叫连大哥”
祝浩吭吭的,:“他对我,谁都可以叫他连大哥,唯独我不可以,让我尽早熟悉‘姐夫’这两个字,至少私下里得叫姐夫,这样,他听着也舒坦”
“”
我脸不知怎么就红了,“连隽真这么的?”
好意思嘿!
“嗯。”
祝浩垂下眼,“我还觉得这称呼俗呢,想叫哥的,可姐夫了,他听着顺耳”
我抿着唇想笑,算了,既然是某人自己要求的,咱就不啥了!
抬手一摸,头上好像还有东西,回手拿过床头柜上的镜子照了照,还行,没给我包的跟阿拉伯人似得,就额头上贴了一四方的纱布,脸上红肿退了,不过那时候被姑打的太狠,还有浅色的印子在——
“姐,你怎么不问问你睡了几天?”
祝浩有些疑惑的看我,“还有,陈英明他们的事儿,你怎么全不问啊。”
“”
我手上一顿,放下镜子,又看向水晶花瓶里的白玫瑰,“那花儿是连隽特意找人买的吗?很香呢。”
“这病房都是姐夫安排的,肯定是啊。”
祝浩拧眉,“姐,你”
“你就直接,事儿处没处理完就成。”
我直看着白玫瑰,实在不愿意去回忆那晚被人按着磕头的场景,心尖儿噬扭的,太疼,“哎,对了,我三叔来了吧!”
“三叔前天上午就到了!!”
前天
我缕了下,“这么,我睡了三天?姑父和二姨是晚上走的,那就是三天,当晚去殡仪馆发丧就算一天,前天一天,那么,葬礼昨天就结束了吧。”
陈英明和叶红玲这种暂时都不能下葬,人走的岁数年轻,太早,再加上是意外横死的,入茔地都怕他们不甘心的闹腾,一般火化后都会在殡仪馆的骨灰存放处放一到三年不等的时间再找地儿入土。
时间线拉长了,后事儿也相对简单,不用紧赶慢赶的找墓地啥的。
“没有”
祝浩把那本诗集放到一边,宝贝的,动作都是心翼翼怕摔到的样儿,一看就知道,连隽这礼物送的他可心了,“姐,你是睡了三四天,但陈英明和叶红玲的葬礼是今天才完事的,推了一天,要不是三叔到了,指不定还得推到啥时候呢!”
“为什么?”
我紧了紧眉,隐约的猜到什么,“那天不是都抬上车了么,还有问题?”
这个人,应该彻底赖我头上了吧。
“有!那人么!”
祝浩抿了下唇,“祝英找的那个先生,根本就是个不靠谱胡八道的,那晚我不是陪你到的医院了吗,回头殡仪馆那边就出事儿了,人死了不是都得穿衣服化下妆,但是陈英明和叶红玲那衣服怎么都穿不上,听那屋里的灯一直闪,各种解释不清的奇怪事儿,后来都给那殡仪馆的美容师吓到了,死活不敢在动陈英明和叶红玲”
我听着没言语,这么,陈英明带着那叶红玲是追到殡仪馆作了?
那先前呢,既然不甘心,为啥还让黑西服抬尸体?
差头到底在哪?
“姐,你都不知道,那殡仪馆的美容师不都经验丰富的啊,他们什么样的尸体没接触过,可愣是被陈英明和叶红玲给吓到了!当时祝英好像还要找那个姓杜的,但那姓杜的当时都被姐夫的人揍得昏迷在区医院了,没办法,就等着三叔到才处理的”
我抽回神,“祝英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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