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行

狭路初会飞龙师 仙机同谒红花姥(5/7)

r>    若兰跑向潭边便把红花姥姥尸身捧起掷入火内。跪在地下放声大哭直哭得力竭声嘶。琼玉好容易才将她劝住。

    若兰道:“妹子从今全仗姊姊照应如蒙视为骨肉请改了称呼吧。”琼玉见她楚楚可怜愈加爱惜点头允了她的要求。

    将她扶起又替她拢了拢云鬓手搀手走了回来。

    这时金蝉火毒已发疼得浑身是汗满地乱滚。朱文虽然比较轻些也觉着脚底热痛难耐。见金蝉那般痛苦想起路上那般殷勤服侍老大地不忍心拉着金蝉双手不住地抚慰。

    金蝉索性滚入朱文怀中得了这一种温暖的安慰虽然脚腿热痛心头还舒服一些。

    朱文恐怕若兰走来看见想叫他起来又难以出口。正在着急琼玉、若兰已然回转。朱文忙喊道:“姊姊们快来蝉弟弟不好了”琼玉闻言大惊连忙上前问故。

    朱文便将误踏潭底浮泥中了热毒说凡闻遍。若兰闻言也不答话重又跑进石室取出一瓶药酒道:“朱姊姊与蝉弟既然中了火毒这是先师留与妹子的乌风酒擦上去就好。”

    琼玉大喜忙接了过来先取些敷在金蝉腿上觉着遍体清凉金蝉直喊好酒。琼玉又将他的草鞋脱下用酒将肿处擦满立刻疼消热止。

    金蝉猛翻身坐起说道:“姊姊快替朱姊姊擦擦吧她脚上也疼着呢。”

    琼玉才想起忘了朱文好生不过意急忙过来与朱文脱鞋。朱文偏偏抵死不肯一双秀目只望着金蝉。金蝉道:“朱姊姊不肯擦药想是多我一人。偏偏我这时腿上刚好些不能转动待我滚下坡去吧。”

    说罢便滚。朱文见他神态可笑自己也觉着腿底热疼渐渐厉害不能久挨笑对金蝉道:“你刚好一些哪个要你滚你只把身子转过去背朝着我便了。”

    金蝉笑道:“我也是前世作了孽今生偏偏把我变作男身有这许多避讳。”一面说将头一拱一个倒翻筋头滚到旁边大树一边隐藏起来。

    招得若兰哈哈大笑。琼玉也不好说什么绷着脸来替朱文脱鞋。

    朱文道:“由我自己来吧。”

    琼玉笑道“我们情同骨肉这一路上还少了服侍你这会又客气起来了。”

    朱文道:“亏你不羞还做姊姊呢。见我才好一些就来表功劳了。做妹子的不会忘记姊姊的大恩的啊!”

    琼玉笑道:“你忘记我不忘记当什么紧。”

    说到这里朱文不知怎的竟不愿她再往下说。

    恰好琼玉也就止住便用话岔开道:“不要说了做妹子的年轻哪一时一刻不在姊姊保护教训之下哩。无非是见姊姊累了这多天于心不忍况且妹子不似日前不能动转所以不敢劳动姊姊难道说还怪我吗”

    琼玉这时已帮着朱文将脚上鞋袜脱去只见她这双脚生得底平指敛胫跗丰满皮肤白腻柔若无骨。

    近脚尖处紫黑凡闻片灸手火热。知道火毒不轻无暇再和她斗嘴急忙将药酒与她敷上。朱文觉得脚底下一片清凉热痛全止便要穿上鞋袜。

    琼玉劝她:“既然药酒见效索性停一会再擦一次以收全功。”

    说罢又拿了药酒走到金蝉藏身之所见他将身倚着树根正在仰天呆想。看见琼玉走来急忙问道:“朱姊姊擦了药酒可好一些么。”

    琼玉正色答道:“我们与朱姊姊本是同门相聚数年又共过患难情逾骨肉彼此亲密原是常情。你现在年岁不小不可再像小时候那样随便说笑以免外人见笑。况且你朱姊姊还有个小性儿你要是招恼了她就许一辈子不理你顶好的兄弟姊妹反倒弄成生疏多不合适呢。”

    金蝉与朱文在茅山、九华相处多年竹马青梅两小无猜又都有些孩子气时好时恼。

    自从醉仙崖诛蟒以后朱文服了肉芝灵根愈厚常从云锦大师口中听出一些语气知道自己还有许多尘缘惊心动魄抱定宗旨与金蝉疏远。金蝉童心未尽虽然觉着闷气还不十分在心。

    及至他二人成都相见在碧筠庵、辟邪村两处住了多日金蝉便常寻朱文去一块玩。起初朱文还狠着心肠存心不理。金蝉无法好在同门小弟兄甚多赌气抛了朱文与笑和尚、贺北等亲近。朱文也不去理他双方也就日益地疏远。

    偏偏这一班小弟兄们静极思动互相约成两组去探慈云寺无形中又共凡闻次患难。后来朱文贪功中了黯云禅师的妖法金蝉舍死忘生将她救回。

    朱文从迷惘中醒来看见金蝉在旁情急悲泣芳心中不由得起凡闻种感动。

    偏偏嵩山二老又命琼玉姊弟陪她取乌风草路上承蒙她姊弟尽心爱护不避污秽为她受了许多辛苦。

    他二人感情本来最好起初生疏原是矫情做作。好些日在患难中朝夕相处彼此在不知不觉中心情上起凡闻种说不出的变化。

    也并不似世俗儿女有那燕婉之求只觉你对我我对你都比别人不同似的。因此形迹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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