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潘志高的鬼话,害怕这婴儿。
但是那个妇人脸色暗灰,双目紧闭,任谁看了都不像活人。
“怎么样?”熊蹯有些紧张。
易师真摇摇头,弯腰探下身,小心翼翼地去摸那婴儿。
触手冰凉,脉搏全无。
易师真叹了口气,说道:“死了。”
那男人顿时火起:“易秀才你是不是耍我?我跟你拼了!”
说着他抄起手中的插着经幡的棍子去打易师真,易师真根本没在意他,早有熊蹯挡住,全打在他身上了。
混三不知道什么时候站起来了,指着他们俩道:“我就说他们是骗子,天天跟潘爷作对,就是想抢潘家的生意!还人模狗样地装什么大善人!”
周围的人,尤其是杠夫,也抄起棍棒木头就往熊蹯身上砸。
熊蹯一边胡乱地挡,一边喊:“秀才,你是不是要折腾死我?趁早让我跟他们埋一个坑算了!”
易师真趁着他们吵闹打砸的这会工夫,急忙伸手去探那妇人的鼻息。
好像有气!
他连忙缩回手,在手指背面舔两下,再次探她的鼻息。
他的手指突然凉了一下,真的有气!
他再急忙去找她被寿衣裹紧的手腕,好不容易将她的手腕露出来,连忙手指一按。
虽然脉象十分微弱,但是他绝对可以感觉到!
“她还活着!”
易师真激动地一声大喊,让身旁又打又闹的人群一顿,纷纷瞪着眼睛看他。
他急道:“快,快把她抬回去施救!”
“真活着?”“不会吧,明明咱们都看过了,也没了脉象。”
周围的人质疑着,易师真着急起来,说道:“我刚刚看过了,有鼻息,有脉象!她生孩子生了两天,流了很多血,身体极度虚弱,有昏死的时候,鼻息和脉象都会暂时消失,那是假死!”
那男人猛地上前掰住易师真的肩膀,哇地哭出来:“易秀才,易先生,你可要救救我媳妇啊!救好了我赵大给你磕头!”
易师真转头喊道:“快快快!快抬回去!”
众人一边喧闹一边七手八脚的把棺材抬了回去,棺材盖都不要了。
幸好他家离得不远,抬回去之后,赵大的爹娘吓了一跳。
易师真也管不了那么多,看着躺在床上的妇人,对赵大道:“我刚才进来,看见你们屋外满地的药草,你是做什么的?”
赵大抹着泪道:“我家是药农,专门给县城的药铺种药的,就是潘家的药铺。”
易师真顿时明白了,难怪他会听信潘志高的话,原来是不得不听。
易师真想了一下,说道:“那正好,我需要你去把益母草、人参、当归去熬点汤药,要快,另外准备一些晒干的细辛和半夏,研成粉末,还有准备一根粗点的葱。”
熊蹯道:“秀才,乱了乱了,现在不是吃饭的时候,准备什么葱?”
易师真道:“你别废话,我自然有用。赵大,我说的这些有没有?”
赵大急忙说道:“有,有,前两天我爹还挖了一根野山参回来,准备卖给潘家呢!”
易师真眼睛一瞪:“那你还愣着干什么?”
赵大急冲冲地跑出去了。
苏合香有些担忧地说道:“秀才哥,你行不行?要不要去请易老伯来?”
易师真摇了摇头道:“来不及了,一时半会也找不到他,先治着,问题不大。”
周围的那些人都堵在门口,七嘴八舌地把事情经过告诉了赵大的爹娘。
易师真喊道:“产婆在哪里?”
赵大的娘连忙应声,走了过来。
易师真问道:“我说是产婆,产婆呢?”
赵大的娘道:“我就是,我是产婆!”
易师真松了一口气,说道:“她生孩子,胞衣下来没?”
赵大的娘愣了愣,易师真心急如焚道:“胞衣!听清楚了没,你们家发愣的毛病随谁的?”
赵大的娘扇了自己一巴掌,带着哭腔道:“昨天我着急,竟不记得这件事了!原来胞衣没下来!我真是该死,接了那么多次生,把自己儿媳妇的给忘了!”
易师真道:“那肯定是胞衣没下来,堵住了,才血流不止。你先看着她下身,有什么情况及时告诉我。”
赵大的娘连忙扯了一床毯子盖住妇人的下半身,露着脚,然后她坐在床后边专心地看着。
赵大急忙忙冲了进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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