哀嚎,易师真看清楚后,心也提到了嗓子眼。
苏合香脸色一变,叫道:“易老伯······”
怎么办?要是让他看到了郭索,他不知道忘忧香的事,一见面肯定得穿帮!
易师真眼睛一转,马上一个闪身,把郭索他们挡在了背后。
然后他才低声叫道:“爹,你怎么出来了?”
“哦,是你们啊。”易信闻走出酒楼,看到他们三个,说道:“你们怎么在这里?”
他说着,看到易师真挡住了什么,下意识就往他的身后看去。
熊蹯立即挡了过来,笑嘻嘻道:“易老伯,我听到消息,顾老夫子这几天在酒楼出现过,我们来打听打听。”
易信闻点点头,他看起来有些奇怪,心不在焉地低头说道:“是该找找他,那你们办完事,早点回去。”
易师真不知道他爹是什么原因,但这对现在的状况是好事。
于是他连忙说道:“那您也快点回去吧,娘在家里做了红烧鱼。”
易信闻看了一眼他,欲言又止,皱着眉头,低着头就离开了。
易师真他们三人才总算松了一口气。
“让开!”短须老道长没好气地拨开他们三个,“得了便宜还卖乖,挡什么道?”
易师真和熊蹯让开,两个道士扶着虚弱的郭索准备进酒楼。
“慢着。”
郭索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在经过苏合香的身边时,他挣扎着站直了身体,对两个道士发号施令,眼睛却看向苏合香。
易师真和熊蹯的心又提起来了,苏合香的脸色“唰”地白了,眼神躲闪,不敢跟他对视,也不知道他要干嘛。
易师真怕高人等的药也掺了假,现在效用过去了,郭索回忆起来了,连忙打岔道:“兄台,你这是······”
“你别说话!”
郭索人虽然虚弱,但是语气强硬得很。
熊蹯却不怵他,怒道:“那你到底想要干嘛?欺负人上瘾了是吗?”
郭索不说话了,伸手向怀里掏去。
易师真和熊蹯立即疾走两步,回到苏合香的旁边,挡在她的面前。
只见郭索慢慢地从怀里掏出一张灰色的手帕,十分精致,只不过上面很奇怪地绣着一头色彩斑斓的壁虎,不知道是什么寓意。
不过,易师真一看就知道不是凡品,是江南织造的精品,绣工也是江南的女红,他以前见过素素用过,也拿着玩过。
“你擦一擦。”
郭索说着,把手帕伸过去,头却别过去,似乎是有些不好意思。
苏合香这才知道他是看见自己的裙子被他吐脏了,好心让她擦拭干净。
易师真和熊蹯面面相觑,他们也没想到,这个郭索心思还挺细腻,更没想到他们第一次见面是你死我活,第二次见面,却将事情发展到这种地步,真是啼笑皆非。
苏合香在他们后面,小心翼翼地伸出手,去接郭索的手帕。
熊蹯心里还有气,忍不住嘀咕道:“娘们唧唧的,大男人还带个手帕,也不嫌丢人。”
“这是我擦刀用的。”郭索沉声道,“洗干净了。”
苏合香忽然尖叫一声,手像是被蛇咬了一口,闪电般地缩回。
她的脑海里,昨天在林子他的刀划破她的手背,差点刺入她的脊背的惊心回忆突然翻涌起来。
她脸先是一白,然后憋得通红,话也不说,手扯起裙子脏的那一块。
“嘶——”
布帛清脆的撕裂声传来,她已经将衣裙撕开了,把撕掉的那一块朝他脸上一摔。
“还给你!”
苏合香头也不回地走进了酒楼。
“装模作样!”易师真冷冰冰地骂了一句,赶紧去追苏合香。
“人模狗样!”熊蹯咬牙切齿地骂道,也转身跟上他们。
短须老道长劝道:“郭大人,您这是何必呢,凭您的身份,跟这种乡野粗人较什么真?”
郭索好心当了驴肝肺,被他们骂得一头雾水,难道是手帕上的血腥味?
他也不知道今天在山林里醒来,刀上为何有血,但他已经将手帕洗干净了啊?
他闻了闻手帕,却闻到了手里抓着那一块衣裙撕下来红布上酸馊脏东西的味道,忍住再次呕吐的冲动,眼睛却盯着苏合香离开的方向出神。
······
“客官,里边请!”
易师真他们三个人进来,那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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