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等着,就说他们要抓的人马上去见他们!”
那伙计刚跑出去,那伙人便叫嚣着闹进了后院。
易师真见状,沉声道:“记住我的话!”说完就转头走了出去,顺手把门带上。
来人领头的是金捕头和潘志高,金捕头带着一帮衙役,都佩着官刀,潘志高领着一帮家丁,都是人高马大的汉子,并且穿着讲究,眼神阴沉,一看就是经过训练的,和之前潘老板请来的那帮村汉有天壤之别。
金捕头还未开口,潘志高就急不可耐地过来揪住易师真的领子,瞪着他道:“上头有命令,你死期到了!”
易师真冷笑一声,懒得去看他,转头道:“金捕头,这是怎么说?”
金捕头道:“易秀才,当今圣上前两天发布了《明伦法典》,里面说了,要各地官府清剿本地异族,不得容私!”
易师真无辜地道:“这和我有什么关系?”
金捕头笑了笑,道:“明人不说暗话,易秀才,有人揭发你和异族勾结,诬陷良民,祸害百姓。”
易师真道:“既然如此,那就是衙门打官司吧,我相信县令大人会明察秋毫,看清楚谁才是祸害百姓的人。”
他说着一把推开潘志高,迈步往外面走去。
“慢着。”金捕头让衙役拦住易师真,“县令大人还说了,有关人等一律缉捕归案。”
易师真转过身来,道:“怎么,还有什么人?”
潘志高猛地一把推开房门,见到赵掌柜难看的脸色,和他背后衣衫凌乱却更显风韵的赵素素,咽了口口水,指着他们道:“就是赵掌柜和赵素素!”
易师真疾走几步,挡在门口,道:“不关他们的事,好汉做事好汉当,从头到尾他们都只是被我骗得听话,我还威胁过他们,他们是无辜的!”
金捕头笑道:“那可由不得你来分辨!”
他说着就让衙役进门,被易师真挡住,正要拔刀,赵掌柜连忙赶上来,往金捕头手里塞过去一块翠绿的玉佩,谄媚地笑道:“金捕头,他说得对,我们一直蒙在鼓里,都是他这害人精惹的祸!”
然后他伸着头贴近金捕头,低声道:“晚一些还有大礼,给县令和捕头压压惊。”
金捕头笑着摩挲手里的温润玉佩,道:“这有关人等嘛,暂时还没找到,咱们回吧!”
潘志高跳出来怒道:“这件事就是和赵掌柜脱不开干系,金捕头你不要以权谋私!”
赵掌柜道:“潘贤侄,你这话可说错了,我一直都是和你脱不了干系,你知道我为了你还把易家的聘礼给退了,可都是为了你。你要这么说的话,你也是相关人等呢!”
潘志高一时语塞,金捕头脸色不悦地说道:“潘爷,今天是衙门来抓人,你们只是帮衬,事情,还是得衙门做主不是?”
就在这时,潘志高身后一个人站出来,看样子是那群家丁的头头,他一把挤开潘志高,冷冷地说道:“薛公子有令,凡相关人等一律不许放过。衙门做主,也要比比谁的靠山更大!”
金捕头脸色难堪,潘志高也被挤在一旁不敢说话,虽然自己被一个家丁排挤心里憋屈,但是他倒是很乐意易师真吃瘪。
然而,易师真似乎早已想到了这一点,淡淡地笑笑,说道:“你告诉你家主人,就说我知道很多异族的隐秘,他如果想知道,就别为难其他人,否则打死我也不会说出来。”
那家丁头头反而犹豫了,想了想道:“先把他抓走,其他人在酒楼看着,谅他们也跑不掉!”
“是!”后面那群家丁齐声答应,声音洪亮。
金捕头手一挥,就有衙役上来给易师真的双手套上铁箍和铁链,然后拽着他往后院门口走去。
易师真回头看了一眼赵素素,她慌乱的眼神,让他感觉心都碎了。
潘志高也恋恋不舍地看着房内的赵素素,心里道,‘你等着,老子迟早把你弄到手!’
“啪!”赵掌柜略带怒意地关上了房门,隔绝了他们的视线。
县衙牢狱,易师真还是第一次来,四面石头砌墙,阴暗狭小,让人憋得慌,一股阴冷的寒意从四面八方袭来,侵入骨头缝里。
木头栅栏隔开一座座牢房,更像木笼子,里面管着三三两两的囚犯,苍蝇飞舞,有好几个被上刑身体被抽打得血肉模糊,成了这些苍蝇的饕餮大餐。
易师真被他们推搡着关进了一件牢房,地下是沾着污水的稻秸秆,散发出令人作呕的馊臭味,他所在的牢房里也有两个犯人,却已经是目光呆滞,奄奄一息,叫他们也没有反应,身体蜷缩在阴暗的角落,头发披散,看不清面目。
易师真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在这个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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