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如果司长月是意识不清的,那就很有可能会被这个蛊虫占有全部的主控权,到时候它想要这具身体做什么那就能让这具身体做什么。
如果沈卿染没有做出什么伤害或者让它觉得有危险的事情,那么或许还不会出什么大事,可是如果沈卿染想要为司长月解毒,那是一定瞒不过这个蛊虫的。
因为沈卿染就是要杀掉这个蛊虫才算是为司长月解毒,所以它一定会有所感应,到那个时候这个虫子会做出来什么事情谁也不知道,谁也不能保证。
打一个比分,这就很像把一把杀伤力极强的手枪放在了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孩子手里。
如果这个时候米哄着这个孩子玩,你给他吃好吃的,陪着他做游戏,那么他心里开心是不会想到别的事情的。
可是这个时候如果你没收了他的玩具,抢走了他的好吃的,还打了他一个耳光,你猜猜他会不会用手里的手枪给你一枪?
或许会,或许不会,这件事就看这个孩子当时那一刻的想法。
可是生死攸关,你敢赌吗?
司长月不是普通人,哪怕你就是给他捆绑起来,或者镣铐加身,他想要摆脱钳制也不过就是顷刻之间的事情,根本就难不住他。
当然,这些不一定会发生的事情对于沈卿染来说并不是最重要的,现在最重要的一件事就是,如果司长月失去了意识,这个蛊虫占据了主体,那到时候这个蛊虫如果做出了什么自我毁灭身体的事情呢?
没有人会知道这个蛊虫会不会觉得司长月的身体让它不舒服,如果说它真的这样感觉,你不能保证它会不会操控着司长月的身体拿着一把刀把自己整个人剖开。
这就想起寄生虫一样,谁也不知道这些可怕的东西会操纵着宿主做出来什么可怕的事情。
已知的,即将要发生的事情并不算可怕,只有这样未知的,不知道会不会发生,又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发生,更不知道会带来什么后果的事情才最可怕。
所以沈卿染才让司长月一定不要晕过去,一定一定不要晕过去。
“司长月,你如果晕过去的话,你身体的蛊虫会做出来什么可怕的事情根本就无法预估!”沈卿染看着司长月似乎已经快要完全的睡着了,她心里一横,用了最后一个可以想出来的办法。
“它很有可能会杀了我,司长月,你不想睁开眼睛的时候就看见我的尸体吧。”
“司长月,你知道吗?如果你晕过去,那么,你这双手,很有可能就会亲手送我上黄泉路。”沈卿染轻轻的抱着司长月,在他的耳边说着话。
司长月本来已经快要失去意识了,可是在听见了沈卿染的话以后,手指头轻轻的动了动,长长的睫毛开始不住的抖动着。
沈卿染心里一喜,她知道,司长月这是听见自己说的话了。
他在抗议,他在不满,他在挣扎,他不想让那个虫子控制自己。
可是对于现在这种情况来说,司长月想要完全的掌控自己的身体,这会是一件很艰难的事情。
以蛊虫的智商可能想不到什么生生死死的东西,它只是凭借着自己“孩童”的本能做事。
至于什么是“孩童”的本能,一共就四个大字。
“开心就好”。
没错,就是开心就好。
孩童,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孩童,他想的可不就是开开心心快快乐乐吗?
它现在跟司长月抢夺身体的目的可能说到底就一个。
它想要更多的快乐,想要玩更多的东西。
可是它也发现了,必须要打败司长月的意识才能让它想怎么玩就怎么玩,想怎么开心就怎么开心。
意识到了这件事以后,这个蛊虫在和司长月竞争的时候就会不停的分泌出一种毒素。
这个毒素就是让司长月痛苦的根源。
“坚持下去,司长月,你听我说,你一定要坚持下去!你把眼睛睁开看看我!”沈卿染看着司长月本来已经平静下来的呼吸再一次紊乱以后,带着哭腔对他说道。
“司长月,你清醒过来啊!你不要扔下我一个人!我真的好怕,如果没有你的话我该怎么办啊。”沈卿染的声音里满是凄凉,她看着司长月的眼神里带着无助和彷徨。
她并不能确定自己现在说的这些到底有用没用,甚至她也不知道自己和司长月能不能挺过这一关。
司长月的睫毛抖动的更加更加厉害了,渐渐的,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越来越不平稳。
就在沈卿染有一些害怕,怀疑是不是出现了什么问题的时候,司长月忽然睁开了自己的眼睛!
他的眸子里寒光闪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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