挨在皮肉上,不过就是轻轻一用力,刀刃就已经没了进去。
虽然说沈卿染在这之前已经反反复复的进行了心理建设,可是真正看见刀尖插在司长月血肉当中的时候,她的心还是狠狠的颤抖了一下,但是她的手没有动,稳稳当当的握着刀。
看着那薄如蝉翼的匕首,沈卿染在心里不知道念了多少句阿弥陀佛。
不过司长月的表情倒是没什么变化,只是闭着眼睛,甚至眉头都没有皱一下。
这种疼痛对于司长月来说微乎其微,真的就不算什么。
沈卿染心里稍定,拔出了那把匕首再一次送进了旁边的皮肉中,就这样,反反复复大概划了二十几刀,围绕着司长月的心口处密密麻麻的小口子看上去有一些触目惊心。
沈卿染看着那些伤口处已经开始冒那种诡异的血珠子以后,立刻把自己的手指头放进了那一碗血液药粉的融合物里。
“司长月,疼就叫出来,我不笑话你。”沈卿染再一次把这句话说了一遍。
不过这一次沈卿染没有拖延时间,说完了以后立刻就把手指头轻轻的点在了司长月的身上。
那些刚刚划出来的伤口上,她轻轻的开始描图,极轻极轻的力道,几乎就是轻轻的贴着伤口处掠过去的,但是依旧把自己的血液留在了司长月的伤口上。
司长月感觉此时此刻就像是有一把烧红了的刀在自己的伤口里挖掘,疼,那种疼几乎瞬间就逼出了他全身的冷汗。
恍然间,司长月甚至有一种错觉,是不是这也算是偿还自己这些年做下的坏事了。
如果自己可以熬过来的话那是不是就说明自己已经都还清了?
“阿染。”
司长月突然开口沈卿染以为他疼的狠了有一些挺不住了,手一抖,差一点就直接缩了回去,好在最后关头沈卿染及时稳住了自己。
“我在,怎么了?”沈卿染没有停,继续细细的描绘着,就像是面前的并不是一道一道触目惊心的伤口,而是一副漂亮的画儿,此刻的她就像是在给这幅画上色一般。
“你说,我要是熬过去这一次,我从前做的那些事老天爷是不是就不会计较了?”司长月睁开了眼睛,看着沈卿染,突然问道。
沈卿染眼睛红红的,她狠狠的抽了抽鼻子,恶里恶气的说道:“你知道不知道朝廷上的人都是怎么评价你的?活阎王,杀神,大魔头,你自己想想看你这些年是做了多少缺德事才能积累下这等威名。”
“想要就这样把这件事揭过去?你还真是想的美!”沈卿染的声音固然是恶毒的,但是手上的动作却是轻柔至极,她比任何人都害怕自己手不稳,这种疼痛,哪怕重了那么一丝一毫对于司长月来说都会是莫大的折磨。
第一遍描绘下来的时候,沈卿染心往底下一沉,她静静的看着那二十几道伤口,她不甘心,又等了一会,可还是一点动静都没有。
“太轻了,这个该死的蛊虫!居然已经这么聪明了吗?!”沈卿染咬牙切齿的说道。
她还是低估了这个蛊虫,居然已经学会趋利避害了,自己这点血并没能把它引诱出来。
本来想着尽可能的让司长月少受一点罪,可是如今看来,该受着的一点都不能少。
“看来你说的是对的。”沈卿染脸上的笑容都有一些僵硬了。
“如果你可以熬过去这一次,那差不多就是真的还清了。”沈卿染不知道该怎么表达自己现在的心情了。
或许还真的就是一切都是安排好的。
很多时候她以为她和司长月就是说笑了两句,可是偏偏全部都一语成谶。
这种感觉真的太微妙了。
“动手吧。”司长月不知道从哪里摸到了一块厚厚的白毛巾,叠的整整齐齐的放到了自己的嘴里,含混不清的说道。
沈卿染再一次把自己的手放进了那一碗东西里面,这一次重新描绘的时候力度明显增加了。
司长月的反应也要比上一次描绘的时候大很多,他的冷汗几乎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落下来,不停的倒抽着冷气,但是司长月依旧没有叫出声,也没有触发身体自我保护机制,丹药的“副作用”也就没有发挥作用。
好不容易完成了第二次描绘,可是收到的效果依旧微乎其微,沈卿染仅仅是能感觉到那蛊虫动了动,然后就一点动静都没有了。
“这个该死的东西,为什么这么精明!”沈卿染满头大汗,盯着司长月的伤口,恨恨的骂道。
沈卿染看着司长月,不确定立刻就描绘第三遍他能不能挺得住。
司长月脸上的血色再一次的消失殆尽,沈卿染和司长月的目光对视的时候,司长月轻轻的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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