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大部分都是站着,甚至是跪着,当然,你就不用跪着了。”
她洋洋一喜,心里畅快淋漓。
他透心一凉,沮丧失落满脸,眉梢上翘不下。
“对女孩要温柔细语,和颜悦色,当然这个女孩只是对我而言。”
“这是点拨嘛!”
“少插嘴,听着就好。”
她抚摸了一下嘴角,都这时候了才想起口水流过的痕迹。
“对别的女孩,完全可以横眉冷对,厉声厉色。”
“这那里是点拨,分明是胡说八道。”
他摇着头,摆着手,觉得这样做是对嫣红的无情排斥。
噔。
楚天梅撞动着凳子站了起来。
“你又要犯浑是吧,这是必然的,也是没得选择的。”
骆惊风无言以对,他选择了沉默不语。
喂!
侯子参的喊声先至。
一个闪动,就站在了门口,却张口结舌。
“人呢?楚清心人跑哪儿了?”
骆惊风茫然抬头,迅速地指了指楚天梅。
“你问她吧,我上来时,人早都无影无踪了。”
他看着侯子参慢慢变色的脸,不停地解释着,他不想让侯子参来个超长的数落。有时候,很多事都是万不得已的而为之。虽然楚天梅没有看守好楚清心逃离,但也不能全是她的大意。原本定好的侯子参要在后半夜职守,他却一觉睡了个大天明。
“都这么大人了,连个女人都看不住,她跑了,那嫣红怎么救,丰德庄又如何牵制,简直……”
“少说两句,你能死呀!”
楚天梅根本就不让侯子参说下去,先发制人。
“看守人这么重要的事情,你跑哪儿去了,不也是睡觉舒服去了嘛,还跑这儿大言不惭。”
侯子参目瞪口呆,想不到罪过就这样被轻易地转移了,他还能说什么。
骆惊风傻傻一笑。
他知道,侯子参虽然喜欢说话,说个不停,但碰到伶牙利嘴的楚天梅还是逊色不少,甚至在关键的时候,只有词穷的尴尬和愤愤不平的急切离开。
“海天愁走了嘛?”
哼!
“我一醒来就没看见他,可能早都走了吧!”
侯子参四周一睹,还想说什么,却看到了楚天梅怒目圆睁的表情,只能转身,丢了一句。
“吃早饭了。”
侯子参跑上楚天梅房间,一方面是确认一下海天愁是否走了,另一方面就是喊他们吃饭,本来是件很愉悦的差事,却没想到又窝了一肚子闷气。
海天愁半挂着胳膊,箭步飞奔。
他要在天黑之前,赶到上次约见的地点。
从接到具体指示,海天愁入伙骆惊风一路走来,已经很长时间了,且取得了相互的信任,甚至,慢慢地,他发现有些离不开了。和骆惊风在一起,不仅是合作的愉悦,更重要的是,能够默契地配合,哪怕是一个眼神,一句短语,双方都能迅速心领神会。
这次的见面,还有一个更重要的事情,必须向蒙面人说明白,已争取他的支持。
海天愁一路心事繁多,想个不停,转眼间,约见的院落尽收眼底。
他被带进了一间非常阔气的房间。
是书房。
书房里井然有序,飘着浓香茶味的精致陶碗,勾起了海天愁喉咙想干咳几声,却又压制无声。
此时,只有他一个人,静是安静无比,急却心急如焚。
海天愁想喝茶,但不敢端碗。信步站在书架前,一卷残破的竹简映入眼帘,新奇涌来,抽出展开。
残破的竹简和浓淡不一的墨迹,肯定是主人长期记录,孜孜不倦地整理造成的。
这是一卷记录了时下所有江湖门派介绍和武林豪杰的描述。也许,感兴趣的东西记来并不那么的难缠,倒是轻而易举的记住了记录中的所有人物名字、长相、派别,就连不大清楚的所在地也根置心。
海天愁详阅熟记后,掩卷沉思。
一直以为这位受他崇拜之人只是个朝廷猛将,却出乎所料,还是给江湖谜。
竹简中的记录,连江南八怪都有详细经过的描述,但是对四雅近期的叙述却少之甚少。海天愁明白了,四雅看来真的很神秘,很离奇,也有不少的古怪隐秘。
啵啵。
几声脚步声。
蒙面人站在了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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