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死的人海了去。
绝大多数,都是悄无声息在这个世界上消失了。
这几个人,只是碰巧摆到明面上。
伊森这么一说,他们也都没了兴趣,奥林斯基将双脚架到桌子,对着鲁塞克说道:“你如果有兴趣,就放大几个街道把周围的监控都看一遍。”
鲁塞克也不是傻子,他翻了个白眼将照片收好。
接下来,慢慢查去吧。
伊森在办公室内坐了半个小时,又施施然走出。
他拿着一袋巧克豆,对着艾琳眨一下眼:“我去汉克那边坐坐,你要一起吗?”
“好啊。”
艾琳站起身,跟着一起下楼。
这种案件她也懒得查,受伊森情绪影响,现在情报组处于集体摸鱼状态。
谁也没有规定,情报组要逢案必破。
下楼的时候伊森放慢几分脚步,有些愧疚地将巧克力豆递给艾琳,这个就当做利用她同情心的补偿了。
“谢谢。”
艾琳乐呵呵地接过袋子,放到嘴里咔吱咔吱地咬着。
压根就不知道,现在自己变成一个工具人。
“嘭。”
铁闸门推开,两人走下楼梯。
穿着黑色吊带裙的金发女子快步走上接待大厅,径直来到接待台面前,注意到周围那么多人,再想到等下要做的事情,她咬了咬牙。
莫名间,她觉得昨晚那个人值得信任,也能够帮得上自己。
为了给自己丈夫报仇,豁出去了。
“拜托,帮帮我。”
她看向普拉特,声音颤抖地说道:“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做了。”
“嗯?”
普拉特摘下眼镜,她扫了一眼面前的短发女子,随手拿过一张报案表:“发生什么事情,你可以写下来,我们会尽快给你提供帮助。”
“不用写了。”
短发女子眼角带笑,滚烫的泪珠滚落下来:“我给你看就行。”
看?
普拉特懵住,报案还能用看的。
短发女子也不再废话,动作非常麻利,也就一两秒,黑色吊带裙从她身上滑落。
昨晚,光线不好。
她的身上也穿着内衣裤,就那样已经够触目惊心了。
现在短发女子不着丝缕,大片大片的伤疤更是格外显眼,还没彻底愈合的伤口,呈现鲜红色,在她身上纵横交错,红白相间。
丝毫没有香艳的感觉,反而异常悲惨。
任谁都能看得出来,在这个女人的身上,经历了什么东西。
伊森皱起眉毛,从这些伤痕可以判断,对方当时做出什么样的拼命挣扎,又遭遇到怎么样的对待。
本意是想让她把事情闹得大一些,给自己一个过问的机会。
插手案件,也得有个借口。
不能平白无故就去把别人调查许久的案子给抢了,事情不是这样做的,别人把官司打到总局也不虚你情报组。
没想到,她竟然直接将自己的伤口撕开。
就这么任由旁人观看。
“谢特。”
普拉特脸色骇然,她一把抓起旁边的警用外套,跑出接待台。
不仅是她,艾琳和周围几个女巡警全都冲上前去,将短发女子团团围起,震惊地看着她身上的伤痕。
其实这种事情,对短发女子来说,又谈何容易。
在一声声询问中,她失声痛哭起来。
“看什么看。”普拉特将外套给她披上,双手叉腰,对着周围的男巡警怒斥道:“你们是不是没有事情做了,都给我离开。”
她像头母狮子,在自己的地盘上大发雌威。
这个时候,没人触她霉头。
别人光溜溜的模样,确实也不适合继续看下去。
伊森揉了揉鼻子,转身返回楼上。
普拉特几个人将短发女子护进接待室,对她开始询问起来,剩下的事情也不用伊森教,她只需要原原本本将事情原委说出即可。
十几分钟后,母狮子大步走出接待室。
她抓起电话,一通咆哮。
普拉特是接待警长,除了管理巡警,还有相当一部分工作是和各个分局打交道,平时不显山不露水,关键时候人脉就会显露出来。
压根就不用伊森出手,这起案件就让她给抢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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