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亭揉着膝盖有气无力道:“不是一大早,而是一夜了。”
央金讶然道:“为什么?”
黄亭摇摇头道:“一言难尽啊!”
央宗也揉着膝盖辛酸道:“姐,你知道这板子是什么东西吗?”
央金摇了摇头。
央宗辛酸道:“这板子叫搓板,黄哥骗人,说这搓板只有女人会用,没有想到师傅也会。”
央金更是不解了,这事怎么又和月魂扯上关系了,听他说话的口气,难道是月魂让他们跪搓板的?但是也不可能啊,月魂无缘无故让他们跪什么搓板啊?
央金皱着眉头道:“是不是你们做了什么事情惹师傅生气了。”
央宗委屈道:“那有,我们昨晚只是…”
黄亭赶忙抢过话来道:“我们昨晚只是无意看到南宫师叔被冥夜姑娘赶出了房间,南宫师叔可能正在气头上,看到我们两个就让我们跪搓板的。”
黄亭之所以抢过央宗的话,就是怕他把昨晚说的有关要央宗撮合他和央金的事情给说出来,到时候就不好说了。
快速的说完之后,黄亭对央宗传音威胁道:“你要是敢把我们昨天所说的事情告诉她,我就不帮你去追柳虹了,记住了。”
央金有些不相信的看了黄亭一眼道:“真的?”
黄亭陪笑道:“真的,不信你问央宗,他最诚实了。”
央金又把目光转向了央宗。
黄亭胳膊戳了央宗一下,央宗看了央金,又看了黄亭一眼,然后又看着央金断断续续道:“黄…黄哥说的是真的,没有骗你。”
央金还是半信半疑,但是既然央宗都这么说了,她也不再问什么,而是淡淡道:“最近师傅的心情可能不太好,你们还是少惹他生气了。”说完就拿起剑走了出去。
黄亭看着央金走了出去,对央宗赞赏道:“不错,有前途。”
央宗想了想不解道:“黄哥,你不是说你有办法对付跪搓板这一招吗?为什么没有用出来?”
黄亭为了包裹他那所谓的“善意的谎言”,想了想道:“南宫月魂是你什么人?”
央宗老实的回答道:“是我师傅啊!”
黄亭又问:“那他又是我什么人?”
央宗又回答道:“是你师叔啊!为什么你这么问?”
黄亭看了央宗一眼道:“这不就结了吗?你管他叫师傅,我管他叫师叔,他惩罚我们是天经地义的,难道我们这些做晚辈的能够出招对付他吗?那不是大逆不道吗?”
央宗一听觉得黄亭说的很有道理,而且也觉得黄亭这个人十分的尊师重道,所以也不再在这个话题上多说什么。
就这样,黄亭这么一个理由,又让央宗深信不疑,而且又在他的心中多了几分崇敬。
唉!可怜的人啊!原谅他吧!
一连三天,月魂和冥夜持续的冷战,两人之间只是见了一次面,但是见了那一次面还没有说话,形同陌路,一般情况下,月魂都是一个人坐在小湖边发呆,而冥夜则是呆在房间里,旁人看了都是直摇头,因为无论怎么对两人劝说都是没有一点的用处的。
又是一夜过去了,这天清晨,小同庄外来了三个人,一个六十多岁的老汉,一个十六七岁的女子和一个躺在担架上十岁左右的男孩,他们都是穿着平民服饰,上面满是泥土污垢。
那老汉和那女子抬着担架上的男孩,一到小同庄的门外就跪了下来。
那女子看了看小同庄门外的一块石头上刻着的小同庄三个字,又看了看小同庄的匾额,最后怯生生的对那老汉道:“爷爷,你确定这就是神仙居住的地方吗?”
老汉马上低声道:“彩霞,别乱说话,小心神仙听到怪罪下来就不给大同治病了。”老汉又看了看那小同庄的匾额道:“那采药的老刘不是说他经常看到有神仙落入这山中吗?你弟弟的病现在也只有神仙能够救了。”
彩霞又道:“可是,这个世界真的有神仙吗?”
老汉赶忙嘘道:“不是跟你说了吗?不要乱说话,如果不是神仙的话,常人又怎么能够在这荒山野岭之中建造这么大的一所庄园?”
其实彩霞还不信的,半年前她的弟弟单大同得了一种怪病,即使是请了镇上最好的郎中也说没治了,要单老汉料理后事。
单老汉的儿子儿媳死的早,单家现在只有两个孩子,而彩霞又是女子,是迟早要嫁人的,如果单大同病死了的话,那么单家就算是绝后了,世间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单老汉怎么能够接受,所以是东求医西求医,花光了家中所有的积蓄,但是单大同的病不但没有好转,反而还越来越重了,最近甚至只是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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