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不是你的谁

027 最迷人的最危险(2/3)

一边开车一边说。

    “什么?沈砚是兽医?”我突然叫了出来。

    闭目养神的沈寰九突然直起后背,声音滑进我耳朵里:“怎么?”

    “沈砚说自己是医科博士,所以陈浩东才不用去医院。”我冲口而出。

    老姚一个刹车,我们全因为惯性往前倾,老姚回头看了眼沈寰九,相视之后突然都看向我,然后又不约而同地没有绷住笑。

    “行啊,陈浩东成沈砚的试验品了。”沈寰九喉头滚出一串低笑:“老姚,你说那小子有运气站起来吗?”

    “看老天爷赏不赏他活路了。”老姚的手指往天上指。

    我心里咯噔一下,五味杂陈。

    起初还很不解为什么陈浩东挨揍后没有吱声,硬是把这委屈往肚子里咽。得知那本钱的事之后我才明白,陈浩东清楚报警的后果是什么,那就是好不容易拥有的一切都会成为镜花水月的过去。

    那晚,我回家后沈寰九说肚子饿,我进厨房下了两碗阳春面,汤头正,面条量也足。

    沈寰九平时吃的不多,我不知道他是碍于一个有品位的男人必须要有的形象素养,还是他真的饭量不大。这些我都没管,一斤干卷面我分了两份,他五两我五两,熟了后两只大碗里的面条都像小山似的堆出汤面。

    他惊讶地看了看我的碗和自己的,说:“是不是太多了点。”

    “不是饿吗?我能吃完。”我鼓了下腮帮子,然后就闷头大口大口往嘴里送面,呼噜呼噜的声音一点没掩饰。

    可能沈寰九见我吃得香,那碗面最后他也全吃完了,连汤都没剩。

    医生嘱咐过这几天不能碰水,沈寰九还是去浴室把自己洗干净,手上的纱布湿透了,他就没感觉似的拿着吹风机把它吹干就钻进被窝抱住我。

    这个看似平静的夜晚,实际上我们心里应该都涌动着不知名的焦躁,掩埋心底,谁都不愿意多提。

    疲倦的他很快就睡了,迷迷糊糊间他用脑袋蹭我的胸口说:“我,爱你。”

    要是我从来不知道那个女人的存在,即便是他的梦话,可能我也会高兴的哭出来,可现在有些感觉分明有哪里不一样了。

    凌晨三点那会,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的伤口沾水感染了,他说着很多听不清楚的胡话,身子也热的很。

    我摸他额头,的确比我的烫很多,下床想去拿温度计,他睁眼看我一眼,很快收紧手臂低声说:“别瞎忙活,我睡一觉就行了。”

    好像沈寰九的话总会有成熟男人才会有的特有魅力。

    而生活上,他厌倦繁琐。

    隔天我醒来沈寰九就已经不在了,看了眼墙上的挂钟,很确定他这个点是去了公司。在事业上他向来都是一丝不苟,或许这就是我从来没觉得他是个富二代的原因。

    因为担心,洗漱一番后我就打车去了尚寰国际。

    全北京最贵的写字楼顶层办公室里,温度合适环境幽雅,好像连空气都似乎很舒服。

    沈寰九精神不错,看上去没什么异常,他低头批阅文件,让我自己在公司里转转。

    他的目的我心里清楚,应该是想让我在他公司里找个职位干。

    漫无目的地一层层走着,这里的人每个都和机器一样运作,没有表情,只有效率,连走路都像在奔跑。

    虽然很想和沈寰九天天在一块上下班,可这里显然不适合我待,我害怕自己干不好工作给他丢人,也害怕听见一些闲言碎语来质疑我对他的感情另有目的。

    打算回到顶楼,谁知电梯门开的时候,迎面撞见了一个故人。

    她在电梯内,我在电梯外。

    门快合上的时候,王悦一把揪住我的胳膊往里头拽,我一个踉跄抱住她。

    她推开我,像是不太确定的又看了我几眼,指着我问:“你该不会是扶三岁吧?”

    “王悦,是我。”我心里多少有些喜悦,不管怎么说王悦是我在北京认识的第一个好朋友,那次连再见都没来得及说的告别,终究像根刺似的扎在我身上。

    王悦的大手用力拍了过来,笑着说:“行啊,往骨头里打激素了不成,怎么高了这么多?”

    王悦的反应让我有那么几秒的呆滞,久别重逢,当年她心里的不愉快似乎反而被时间冲淡了吗?

    三年的时间,她的头发也没见长起来,还是留着利索干净的短发,只是和以前比起来她的穿衣风格好像变了,松松垮垮的蝙蝠衫,下面是条满是洞洞的牛仔长裤。

    “你在这上班吗?”我问。

    她难堪地笑笑:“来面试,这不,被面试官回了。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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