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各种幸运。生活告诉我,即便生命中有高富帅出现过,也不见得有电视里演的那样幸运。
但沈寰九却没有在第一时间告诉我,当我不再痴迷那种不切实际的爱情剧时他却爱上了它们。
隔天清早,沈寰九把我叫下楼。
我下楼时发现卧室里多了个人,西装革履,戴了副黑框眼镜,看上去很是年轻有为。
“你的离婚律师。”沈寰九介绍道。
那人朝我伸出手:“你好,我叫顾志豪。志气的志,豪迈的豪。”
我低头看着律师的手,再看看站在一侧的沈寰九。
很显然,沈寰九已经替我做了决定。
“你好,我姓扶。”我略显笨拙地和律师握手。
律师看了眼我的嘴唇问:“沈总说,扶女士的丈夫有暴力倾向,能不能把具体情况告诉我。暴力情况有好几种,比如是指殴打,或者还有没有性暴力的倾向?”
沈寰九和我们一起坐在沙发上,当我看向他,沈寰九非常聪明地站起来说要去院子里浇花。
我想,他很清楚我没办法当着律师的面心平气和的阐述那些,当然,沈寰九应该也不会想听。
“好。情况我了解了。婚内出轨加上虐待,已经形成了婚姻破裂的因素。”顾志豪问:“现在身上还有伤痕吗?”
我难堪地指了指嘴唇和脸颊上已不太明显的肿胀。
“还有吗?”
我抿了下嘴唇,撩起袖子。
“太残忍了。”顾志豪骂了句。
我一抬头看见站在大门口的沈寰九,他大步向我走来看了眼我手臂上的或新或旧的淤青,然后一把抓起律师面前的A4纸。
我伸手去夺,急着朝他吼:“不要看。”
沈寰九一下转身,一手抓着我,自顾自看着。
我不知道是律师写的太多还是怎么的,总之沈寰九看了很久。
当他把纸放在顾志豪手里的时候,隐隐发狠说:“顾律师,要为委托人争取最大程度上的权益。”
——
律师走后,我提出要去养殖场看看,沈寰九说送我,结束后他说要来接我。
“不用了。你应该不是那种成天没事干就和人谈恋爱的老板。”我热着张脸冲他笑笑。
但其实,我心里真的在滴血。
律师问我情况的时候,陈浩东婚后对待我的事我一一都坦白了。其中包括他对我性虐,出轨,酒后大骂等等一系列让我无法原谅的事。
这些沈寰九都看见了。
以至于这会挺直腰杆子站他面前的我根本无地自容。
“不要我接,行,我陪你待在那。”沈寰九拿起挂在沙发椅背上的西装。
“不要。陈叔在养殖场呢,我忙完打给你。”我说。
“好。”
沈寰九送我到离村口不远的地方,我步行进了养殖场,待了没多大功夫,陈叔就推着车跑来问我:“丫头,浩东电话怎么打不通?他小叔不知道从哪听来东子有钱的消息,一大早上就来养殖场里讨账。”
“陈清远?”
“就是他。那个……”陈叔有点不好意思的搓搓手:“丫头,我问你个事,他小叔说你和他……是不是有过那么一段?”
陈叔是个老实人,就连质问都似乎有点不好意思。但从他的表情来看,我完全能猜到陈清远和陈叔说了什么。
“陈叔,他说的都是实话,我十六那会差点就跟了陈清远。”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可以这么坦然地和个长辈说这些,或许我内心深处排斥着谎言,更何况我每一次撒谎都造成天崩地裂的伤害。
陈叔惊得连嘴巴里的烟头都掉到了地上。只是和我想得不一样,陈叔惊诧之后抓住我的手说:“还好啊,丫头。你要是真了清远就真的造孽了,他的前面俩媳妇都死得早,说是病死,我们陈家的亲戚心里有点数,清远对女人有点变态,保不准之前两个乡下丫头都是被打死的。”
我心里咯噔一下,当时我也怀疑过。
陈叔说:“你想啊,清远家在我们那算个条件不错的,可他娶的媳妇家庭都有点问题,前两个全是没依没靠的女娃娃,不是爹不管就是早早没了娘,要不是特殊原因,好好一小伙子尽娶些没知识的乡下姑娘吗?真是作孽,没点人性。”
我盯着陈叔看,暗暗在想陈叔要是知道陈浩东也渐渐步上陈清远的那条路会不会吃惊不已。
“对了,东子上哪了?”陈叔又绕回了最初的问题。
我心虚地说:“不太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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