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里头,我看见坐在椅子上抽烟的沈寰九,桌上的烟缸里已经摆满了烟头。
在糜烂与美丽的世界中,沈寰九这样一个男人其实性格是怪变的,他对待感情时常常有一种别人无法理解的心态。
他又掐了一根烟,里头传来低沉悦耳的声音:“还想看多久,进来。”
哦,我被发现了。
于是只能推门而入。
笔挺的西服在到家后就被换成了灰色的宽松睡衣,他叠着腿,拖鞋只有半只还挂在脚上,摇摇欲坠。
我走进时除去烟味还闻到了酒味,他喝酒了,空瓶子就放在桌角。
那只翘起脚上挂住一点点的拖鞋啪的掉在地上,鞋面向下。
我弯腰把他的拖鞋放整齐,仰头时,他用力扯住我的胳膊,把我往他怀里拉。
锋利暗沉地眼神似在向我诉说着什么,只是我从来就不是个太擅长猜心的人。
恰在这时,沈寰九的大手已沿着我的腿根缓缓向上,与此同时他齿缝间挤出句冰凉我的话:“我爱的人,不喜欢任何人沾手。”
我悚然一惊。
泛着酒气的话实在太让人恐惧,且简短几个字就着实威力无穷,更让我无地自容。
我早就脏了。
不可能还是纯洁,笨拙,傻气的那个女孩子。
沈寰九的嘴唇轻颤,半眯地眼神迷离又好看。
他把嘴唇贴在我耳边低声说:“三岁,到了现在,我仍觉得你很干净。”
又是一句诛心至极的话。
他开始亲吻我的脸,脖子,锁骨,每一次都像蜻蜓点水一样一触就走。
我的身子又不争气地轻颤起来,尤其是他解我睡衣那串排扣的时候。
解开第一颗的时候我就想站起来,但沈寰九的一条手臂就跟铜墙铁壁一样紧扣着我。
他隐藏愤怒和我想隐藏颤抖一样最后都被彼此轻易察觉。
“怎么,你不想和我做?”沈寰九目光灼灼地望着我。
他的一句话,无端端让我全身的血液都似乎要凝固起来。
“我害怕。”我轻声回应了句实打实的心里话。
“我说过,今晚我必须进来。”沈寰九把脸揍进,与其说只是生理上的占有,倒不如说形同一种逼迫。
他仿佛必须用这个来验证我确实真切地回到他身边了,这是一种不太自信且缺乏安全感的表现。
“啊!”我惊叫出来。
是因为沈寰九突然间把我抱着,他低头看我,没有说话。
走出书房,他轻轻用脚尖勾开了卧室的门,灯被全部关掉,整个卧室一片漆黑。
经历了那么多,或许黑色不管是对我还是对沈寰九来说都是最好的保护色,它可以让我们在处理这种事的时候放松一些。
同时黑色又是让我产生恐慌的颜色,当一切归于黑暗后,总会想我想起不该想起的画面。
男人的唇这时候紧贴着我的耳垂:“三岁,我和他不同。”
他又准确无误地戳进我内心了。
我紧紧抓住沈寰九的肩膀,喘着粗气说:“能改天吗?”
没错,眼看要上战场却临阵脱逃是很不道德的行为,就跟我刚刚说出口的话一样。
“不改。”很强硬的态度,沈寰九紧跟着又说:“三岁,我要让你体验最极致的体验”
“沈,沈寰九。”我不敢相信,经历过那些无法启齿的事后,当沈寰九说出这样的话来我紧张之余竟然是有感觉的。
淡淡的酒气喷在我身上,他专心致志地吻住我,堵住所有我类似于想退却的话。
他的舌尖抵到我咬伤的地方停顿了下来,他如是疗伤一般在我咬破的内壁出轻轻迂回了两下,弄得我非常痒,对,是极其痒。
我身体不断开始浮躁,一阵一阵的发麻。
沈寰九掀开我的睡衣,开始噬咬我的红润挺立,我微痛,但又有别样的精神刺激。
我的双手紧捏着他的胳膊,指尖都要沁入他紧实的皮肤中。而他,根本不管不顾。
“沈,沈寰九。”我的声音全数被他的动作击碎掉,像是空气一样低微流转。
他鼻腔中震荡出声音:“说你爱我。”
我不过沉默了顶多两秒,立刻就受到了惩罚。
胸前的一抹粉红被牙齿轻轻磨粝,微痛的感觉愈发明显。
“我,我爱你。”我大脑根本来不及回旋,在他的命令下断断续续说出那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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