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之以恒才行。”
“你是老了。”我随口一句。
沈寰九很惊讶地问:“昨晚你是不满意吗?你怎么能这么兽欲。”
我无端端被他一句话哽住了喉,扬起下巴盯着他。
沈寰九魅惑十足地笑:“说我很棒的是谁?”
我更说不出话来。
羞到想从他怀中离去。
沈寰九是个敏感的人,恰时用腿盘住了我,将我紧扣其中。
“想跑?你还能跑到哪去?”他低叹一声。
我咬住嘴唇说:“我没地方跑,而且我最想去的地方一直就是你身边。”
沈寰九不说话了,呼吸声打落下来。
过了几分钟,他才说:“今天我陪你,养殖场那边你不去一天没事吗?”
我摇头:“没事。”
不多久,窗外下起了暴雨。
雨声肆意地不行,窗户上流淌下来的水迹大片大片的,根本看不清轨迹。
他给我做了早饭吃,十点半,我们坐在阳台上喝咖啡,听着外头的雨声。
我换了身白色的上衣,沈寰九也穿着白色衬衫,这样的画面何其像是韩剧里某个热烈缠绵过的早晨,情侣对面对坐着,咖啡热气缓缓升腾,即便无声也极度暖心。
我喝完一整杯的咖啡,然后想知道些他的现状。于是我把身子探向他问:“沈叔最近消停吗?”
沈寰九叠着腿,坐姿优雅。
他放下咖啡杯,轻抬了下眼皮说:“再嚣张的商人也抵不过最残酷的碾压,它来势汹汹,势如破竹。那老东西所有能用的人也被我清理干净,一只落单的老狼,再有头脑也无计可施。他不想消停又能怎么样?”
自从做生意后我更能理解竞争的残酷。
沈寰九的每一句话都说在点上,而且沈叔的事业的确在没落中。
“狗急跳墙,你小心点好。”我不免提醒道:“还有那个霍培一,不是个草包。”
沈寰九说:“我知道,他是有点能耐。一个能在劣势时忍气吞声的男人不可能会是好对付的家伙,他早晚会和我斗。”
“所以你真准备到时候把沈家属于你的那份全给他吗?”我提起心问。
“沈老头败了之后,霍培一还会有命活吗?明知道他会对付我,当然斩草除根。”沈寰九语声淡淡,在说完这番话时浅啜了口咖啡,就像在说一件平凡无奇的事。
“你要宰了他?”我深深呼吸了下,迫切望着他。
沈寰九说:“不行吗?”
我惊呆了:“你要杀人啊。”
“嗯。”沈寰九极度魅惑地勾了下嘴唇,他凶狠的眼神告诉我,他的话不是在开玩笑。
我急了,一把抓住他胳膊:“不行,真不行,你也会死的。”
沈寰九低头看了眼我的手,抬起眼:“要是哪天我死了,一定要改嫁,然后把我忘得干干净净。”
“你疯了吗?”我的语气变得很凶。
然后沈寰九笑了:“傻子,我逗你玩的。”
听见这句话,我终于如释重负地舒了口气。
可这时候沈寰九站起来,走到窗口,双手支在阳台上,又沉沉地补了句:“如果有人敢再挑战我的底线,我也许真的会走这一步。”
才刚刚沉淀的心一下又被提到了嗓子口。
沈寰九回头看我,不以为意地淡淡笑着。
此时的我并不知道,沈寰九的处境比我之前知道的还要糟糕,但他就像恶灵一样顽固,单枪匹马地与四面八方而来的威胁力做斗争。
大概是傍晚的时候,我手机信箱中多了条短信。
两条都是陌生的号码,且归属地不同,我百无聊赖的打开短信,是异常熟悉的口吻,来源于和我纠缠了很久的那个男人。
亲爱的,老子想你了,等着我回来干你,不会太久的。
我一个紧张差点当场把手机扔出去。
偏偏沈寰九从外面进来,我快速删掉了陈浩东的那条短信。
“在看什么?”他赤着脚向我走来。
“看腾讯新闻呢。”我说。
沈寰九没怀疑,点了点头说:“泰萨让我出去一趟。”
我仿佛听过这个名字。
“是那个泰国人吗?他还没被抓到?”说实话,沈寰九最近的交际圈并不是我喜欢的。那绝对不是一个正常的交流圈。
“是个机警的家伙。”沈寰九坐在了我床边,大手抚摸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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