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玉簪别住,余者上下,皆无环饰。
素面玉容,不施粉黛,身姿曼妙,宛若无骨,虽然看似瘦弱,偏又玉润珠圆。
尤其此际神情,更是楚楚动人,令人跃生怜爱之意。
少女脸上带着七分歉意,二分伤感,还有一丝说不出地情意,怯生生的问道:“道友可曾受伤。”声音宛若风铃飘过,空灵却又带起一丝丝说不出来的寂寥,或许叹的便是从来无人附和相随。
看着她地双眸,清辉灵动,但却与谁似乎都有着一层距离,宛若天上的星辰,人人可见,却又无人可及。
心中一颤,一种难以言语的感觉,油然而生。叹息,怜爱,还是说或者看她就好似见到了往昔的自己,不
也不想明白。
或许自己本就不应该上前来演这出戏:双眸子,绿袍心中已然是有些后悔莫及的感觉。
最近心神极易牵引,而且老是会想起一些莫名之事,修行到绿袍这种境界本不应出现这种凡俗之情,莫非是自己雀占鸠巢的遗患,还是天机引动,开始想要对付自己这个准备逆天反命之人。
此刻竟然会对于一个初见第一眼之人,产生了一丝丝地怜爱,甚至于一些莫名地情愫在里面。
绿袍地理智告诉自己,应该早日离去,但是此刻事已至此,实在不甘心半途而废,只得继续装扮下去,强自按耐住心神。
故意把手掩于身后,强颜笑道:“在下无事,有劳仙子担忧了。”
“道友莫要隐瞒,有伤还是及时医治为好。”如百灵鸟般清脆的声音从耳边响起,说话地正是另一位少女,长得一张娃娃脸,未语先笑颜。
崔五姑也自飞身前来,问清缘由,忙取出一粒灵丹。说是能够治愈伤患,绿袍便也不再推托,接过灵丹服下。
耿鲲早已看看势头不对,又来绿袍这么一个能够。似乎法力颇高,自己灵羽竟然也没能令其重伤。
于是干脆风紧,扯乎!
四人相互交谈之间,绿袍才知道那柔柔弱弱的姑娘。
名叫管青衣,另外一位娃娃脸的则是陈文玑,俱是这天蓬山绝顶之上灵峤仙府内的第二代弟子。
今日偶然游戏,拨云下视。发现耿鲲在此取雷泽神砂。此宝乃丙火真精凝成,每七百九十年由这山火口内涌出一次,宫中原有。
本可不去睬他。只因二女见耿心贪骄横。目中无人。意欲穷探火源,竭泽而渔。
恐他毁损本山奇景。泄了地肺灵气,几位师傅又都在练丹,一时情急,下来阻止,不料法力有限,诸多宝物也未曾带于身上,反被困住。
幸亏崔五姑仗义相助,说这二人又自拜谢一番。
崔五姑至此方才知晓,自己先前所收的火柱,竟然就是纯阳至宝雷泽神砂,心中也是一阵欢喜。
这时陈文玑又自笑问道:“不知五姑前来此处,可是有何要事。”脸上虽然笑意盈盈,心中着实有些疑惑。
要知道这天蓬山地居极海穷边,中隔十万里流沙落漈,高几上接灵空天界。
自顶万四千丈以下,山阳满是火山,终岁烟雾弥漫,烈焰飞扬,熔石流金,炎威如炽,人不能近。
山阴又是亘古不消的万丈冰雪,寒威酷烈,罡风四起,两面都是寸草不生。
要越过这些寒冰烈火之区,上升三万七千丈,冲过七层云带,始能渐入佳境,到那四季长春,美景无边的仙山胜地。
本门宗府便建在天蓬山的绝顶,而且掌教真人仙山清修,素来不喜外人烦扰,除偶有两位同辈地仙和灵空仙界中的昔年同道金仙拜访外,因有仙法妙用掩饰,休说深入仙府,就运玄功推算,也算不出底细。
陈文玑见这二人俱都好似知晓一些个本门根底,听自己言及来历竟然也不惊讶,虽然看其来势都是正道中人,不会有什么不良意图,但心中却不免有些好奇,故此才有一问。
崔五姑苦笑道:“贫道乃是受极乐真人指点方才知晓此处尚有一前辈在此开宗立派,特地前来求取一枚宫中特产蓝田玉实。”
原来那日告别大荒山枯竹老人处后,崔五姑本来带着丈夫凌浑地元神便准备送其前去转世。
刚行到半路,突然接到极乐真人的飞柬传书,说凌浑如果不愿转世,愿助其恢复法力,凝炼元神之体。
崔五姑本来一初就想去极乐真人处寻求帮助,无奈凌浑说真人长年闭关,一年之中没有几日空闲,恐怕去了也是白去,这才作罢。
没想到极乐真人正巧行功已毕,无意中知晓凌浑有此大难,想及他也是因为自己一时劝说方才出山,自然不能袖手旁观,故此特传来书信。
这样一来,凌浑自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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