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雪夸张的捂住了嘴巴,她惊讶道:“你可真会说笑,我是朱海顺的媳妇儿,朱海顺都没有娘了,我哪儿来的婆婆?”
赵海芳涨得面红耳赤,她架起膀子想冲上去撕烂江雪的嘴,但看到一旁虎视眈眈的王江南,迈开的脚步生生停住了。
赵海芳一向是个欺软怕硬的,也就捡着朱海顺和江雪这俩软柿子捏,现在这俩软柿子不光变成了铁柿子,还有了保镖,赵海芳只能像个鹌鹑一样闭口不言。
江雪将家中的东西分了个干净,连劈柴都没留下,她看人群中有铁匠铺子的李铁匠,笑盈盈道:
“李大哥你力气大,能不能请你帮我个忙,借你那大铁锤用用?”
李铁匠他娘拿走了江雪的衣柜,他能说不愿意嘛,点了点头去铺子里取了最大的铁锤来,好奇的问江雪:
“妹子,你要铁锤干啥用啊。”
江雪斜睨了一眼气到说不出话来的赵海芳,一本正经的高声说到:
“这厨房是我搭起来的,如今不用了,得原模原样的还给朱家才行,烦请李大哥替我咋了吧。”
李铁匠暗叹一声:把老实人惹急了更可怕啊!答应了一声举起铁锤朝厨房走去。
赵海芳一声凄厉的尖叫划破天际:“我看谁敢!”,她冲到厨房前张开双臂,满腔火气熏红了双眼,嘶吼道:
“要想砸厨房,就先砸死我吧!”
赵海芳断定江雪绝不敢砸在她身上,陈雪琴见赵海芳如此不要脸,撸起了袖子冲上前,被江雪一把拉了回来。
赵海芳见状得意一笑,哼,跟她斗江雪还嫩着那!
江雪不发一言从李铁匠手里接过大铁锤,轻轻松松就举了起来,对着笑容僵在脸上的赵海芳,快准狠的砸了过去。
赵海芳吓得瘫在了地上,呼啸生风的铁锤在离赵海芳鼻尖不到一寸的地方停住了,再往前一点,赵海芳的脑袋就会被砸得稀巴烂。
江雪轻蔑一笑,撑着铁锤弯下腰对吓得险些失了魂的赵海芳耳语道:
“你才不舍得为了一个破厨房死呢,赵海芳,你还当我是以前那个任你搓揉捏扁的王江雪吗?”
“以前的王江雪已经死了,现在站在你面前的是钮祜禄.江雪。”
赵海芳:?????!!!!!
江雪将铁锤递给李铁匠:“李大哥,砸!”,李铁匠接过来默默给江雪竖起一个大拇指:好样的,有胆识!
江雪把房子完全还原成了分家时的样子,没有窗户,没有门,光秃秃的三间破瓦房立在那里摇摇欲坠。
等赵海芳回过神来,江雪早就拉着东西走了,赵海芳哭天抢地说江雪一家欺负她这个糟老婆子,可乡亲们没兴趣看赵海芳的独角戏,拉着江雪分给他们的东西,乐呵呵的回家去了。
星澜耐着性子在卫生院住了一个星期,他实在是忍不了别人拐弯抹角的跟他打听家里的糟心事,悄悄让伤口愈合的速度加快了一些。
大夫检查过后,沉默着批准了星澜的出院请求,他觉得星澜的身体素质,强悍的可怕,不能用常人的眼光来看待。
江雪一家三口住在了她从前的房间里,她跟苗金凤商量过后,苗金凤决定辞掉作坊的工作跟江雪专心卖吃食。
江雪找阳朔村的老铁匠打了一个简易的铁皮烤箱,受火力更均匀一些,等到再过几年,烤箱在县城里有卖,她说什么也要买几个回来,天天看着火炉熬的眼睛都是肿的。
等过了俩月星澜终于可以好了,二人在供销社卖了大兜小兜的好东西,恶趣味的特意从朱家老宅路过。
在赵海芳的眼馋中,拎着去了新霞婶那,赵海芳气的跳脚也没办法。
星澜去村大队那把户口给划走,将家里分得的三亩地还给了村里,将户口落在了阳朔村。
跟着江雪卖了半年的吃食,种类越来越繁多,生意也越来越好,不少忠实客户建议江雪在县城租一个铺子,把店开起来生意会更红火。
江雪看了一下手中的钱,跟星澜商量后,在县城租下了一栋临街的二层小楼,一楼开店,二楼住人,一家三口挪到了县城居住。
星澜对现在的生活很满意,老婆孩子热炕头,他经常看着江雪想,要这一切都是真的就好了。
江雪过中秋节时卖起了月饼,她托王富强编织的藤盒包装特别受欢迎,有的人一眼相中了包装,还问江雪有没有别的种类。
江雪眼睛一亮,她似乎发现了一个新的商机,回阳朔村问了王富强还会不会其他款式,在得到肯定的回答后,江雪掏钱在村里建了几间厂房。
招了几十个赋闲在家的老头老太太,跟着王富强一起编藤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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