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带着主神去打怪

深情不敌万两银七(2/2)

在拿不出银子来还给江雪时。

    梅霜一拍胸脯,让禹承德不用担心,银子的事就包在她身上,本就是因为她才导致禹承德借钱,自然是由她来替禹承德还这笔钱。

    禹承德假意推辞了一番欣然接受,顺便表达了自己囊中实在是羞涩,话音还未落,梅霜就说她有银子,让禹承德过了两日来后门等她,到时候她会给禹承德一笔银子。

    禹承德心里的石头落了地,端着贵公子的架子轻摇折扇,依依不舍地目送梅霜回府官门。

    禹承德特意在后门立了一会儿,痴痴地望着纹丝不动的后门,似乎期待着梅霜能再次出现。

    当门缝里那抹蓝色消失以后,禹承德以防万一又站了一会儿,这才转身离开。

    梅霜欢欣鼓舞,脸上是难得的好颜色,她刚才偷偷趴在门缝上看了,将禹承德的举动尽收眼底,禹承德心里真的是有她的。

    梅霜一路小跑回了那间卧房,此时另外三个丫鬟都不在,梅霜从柜子里拿出了一个上了锁的匣子。

    匣子里搁着梅霜这些年积攒下来的银两,她五岁被卖进孙府为奴,十岁那年开始领月例,自那时起领的便是贴身丫鬟的月例。

    一开始是每月三两,后来随着年岁渐长,每月变成了六两,孙家宽厚,每逢年节还有二两的过节费。

    江雪时不时的,也会赏她些银子,首饰,这近十年来,也攒了不少银子,足足有五百两,这还不论那些首饰的价值。孙家富足,江雪戴的可都是好东西。

    这些都是梅霜给自己攒下来的嫁妆本,她打从一开始就没想留在孙家做一辈子奴才。

    现在有了禹承德,梅霜更是不会安心做丫鬟,禹家家大业大,怎会差自己这点银子,所以把这笔银子拿出来,梅霜并不心疼。

    梅霜数好银子,端等着两日后交给禹承德,这两日脸上总是带着笑意,走起路来脚下生风,让旁人看了啧啧称奇。

    事情传到江雪的耳朵里,江雪只是一笑置之,并不理会,梅霜这时在江雪眼里,已经彻底被划到禹承德的阵营。

    对江雪而言,梅霜,是敌人。

    两日后,禹承德大摇大摆的登门,将银子尽数还给了江雪,江雪同样把借条交给了禹承德。

    禹承德拿了借条毫不犹豫地撕毁,他出了孙府,梅霜正在拐角处笑意盈盈的等着他,等他走近递上一个布包。

    “这里是二十两,你先拿着用,不够了告诉我,我再给你。”

    禹承德拿着那包银子,神色无比感动,他拥着梅霜感慨道:“谢谢你,在我如此困难肯帮助我。”

    禹承德嘴里说着感激的话,心里却想着,连一个丫鬟都如此富裕,出手便能替他还了欠下的银子,还能再给他二十两。

    由此可见,孙家有多富庶。

    禹承德眼睛里满是算计,对于江雪,他势在必得,梅霜就是他攻克江雪的利器。

    为了让梅霜对自己死心塌地,禹承德寻了个僻静的小旅馆,要了梅霜的身子,都已经是他的人,自然要想法设法的向着他。

    梅霜初经人事,走路的姿势与往日有些不同,再加上她脸上始终洋溢的笑脸和红晕,江雪一看便知发生了什么。

    女子的贞洁在这个时代多重要不言而喻,禹承德如此行事,无非就是想让梅霜除了嫁给他没有别的路可走,从而只能听从他的摆布。

    江雪冷眼看着梅霜沉浸在巨大的,虚假的幸福之中,等真相揭露那天,此时的梅霜有多幸福,就会有多痛苦。

    江雪在染坊泡了许久,换了许多种布料,将颜色调了又调,终于染出了比较满意的颜色,得了一匹可以称之为上品的布匹。

    江雪将烟紫色的布匹精心包装好,放到了特别定制有孙氏布庄标志的木盒中,跟孙玉龙商议过后,给总统府递了拜帖。

    孙家是东宣城数一数二的布行,总统夫人也光顾过几次,孙家有上门订做衣服的服务,所以江雪才有机会能见到总统夫人。

    总统夫人正在烫头,为即将要参加宴会设计发型,听闻孙家染出了一匹紫色的布,立即起了兴趣,若是布料果真好,能得她的欢心,刚好为宴会做身新衣服。

    “让孙家的人进来吧。”

    江雪抱着木盒子一进门先恭恭敬敬地跟总统夫人问好,随后打开了手中的木盒,露出了烟紫色的布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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