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带着主神去打怪

目标是整死驸马和绿茶六(1/2)

    李乐宁自投奔吴白元的那天起,先头虽是住在吴家,但一应吃穿用度,花费的皆是江雪的银子,更别提如今住在公主府了。

    李乐宁再心高气傲,说到底不过是个小门户出来的,她会的,算计的,尽是些上不得台面的东西,只哄骗得住同样没见过世面的吴白元。

    所以在原剧情中,李乐宁多番受挫,几次攀高枝不成,即使再心有不甘,也只能无奈地嫁给了吴白元为妾,那是她能奔到的最好的前程了。

    李乐宁不够聪明,或者说,蠢笨如猪,她自以为握住了吴白元,就掌握了整个公主府。

    可李乐宁忽略了,她栖身之地之所以唤作公主府,是因为其真正的主人,是大庆的公主。

    李乐宁想借公主府作为跳板,一跃跻身于上流阶层,却跟抽风一样,站在了委托者的对立面,勾引吴白元,成了委托者的眼中钉肉中刺。

    委托者怎么可能帮李乐宁达成所愿,且委托者自有傲气,哪怕急于拜托李乐宁,也不愿意隐瞒李乐宁跟吴白元有私情的事实。

    所以李乐宁恨透了委托者,联合吴白元一起把委托者送上了西天。

    江雪想要是李乐宁一开始投奔吴白元的时候,就认清现实抱对了大腿不作妖,委托者定会给李乐宁寻一门好亲事。

    李乐宁生得漂亮,又有公主做媒,再不济也能嫁给一个五品官做正妻,风风光光的做个正头娘子,总比做妾好。

    可是李乐宁太蠢了,她自己亲手掐掉了这条好走的路。

    江雪俯视着跪在地上作胆小状的李乐宁,语气不甚友好:“本宫看你往日里巧舌如簧的,怎么这会儿哑巴了,难不成驸马不在,你连话都不屑于跟本宫说?”

    李乐宁低着头眼珠子来回转动,她惶恐道:“公主待民女极好,民女感恩戴德,民女无以为报,只能日夜向上苍祈祷公主凤体安康,长乐无忧。”

    “那你为何还要勾引驸马?你明知驸马本就对你有意,为何还要一而再再而三的接近他,撩拨他?”江雪眼神如利剑一样,冰冷而凌厉。

    李乐宁身躯颤抖面部表情失控,眉毛高挑鼻孔微张,眼睛圆瞪似乎是受了很大的惊吓,声音不自觉提高:

    “我没有!公主,民女怎会有这种想法,我只把元哥哥当作我的亲哥哥,这其中定然有误会!”

    “误会?李小姐,你一进来就向本宫请罪,为的是什么?”江雪低头欣赏着自己水葱一样的指甲,若是能涂上丹蔻,柔若无骨的玉指定会更加好看。

    李乐宁一怔,她咬住嘴唇望向高高在上的江雪,衣着华丽繁复满头珠翠,尊贵的地位仆人如云,想要的一切都唾手可得,这是她梦想中的样子。

    李乐宁垂首不语,她藏在云袖里的手紧攥着,指甲在掌心留下深刻的掐痕,她怨恨命运不公,为什么江雪是公主,而她只是一个平民?

    李乐宁每每望着哪怕身穿素纱衣,也显得雍容华贵仪态万千的江雪,就嫉妒得发疯,恨不得跟江雪互换位置。

    论家世论长相,李乐宁都比不过江雪,她唯一强过江雪的地方,就是拥有吴白元的爱。

    李乐宁不稀罕这个,更不爱吴白元,可架不住江雪像着了魔一样爱着吴白元,李乐宁为了找心理平衡,就疯狂勾着吴白元宠着她护着他。

    看着江雪为此嫉妒,生气,李乐宁心里才畅快些,公主又怎么了,还不是她的手下败将。

    李乐宁是故意气江雪的,可是她不能承认,也不会承认,所以李乐宁将事情都推到了吴白元头上。

    李乐宁将头重重地磕在地上,姿态放的极低,无措又惶恐:“公主恕罪,元哥哥,不,驸马爷,他突然说要纳宁儿为妾,宁儿当时吓坏了。”

    “宁儿只把驸马爷当兄长,而且宁儿虽是孤女无人替宁儿撑腰,但宁儿哪怕赴死也绝不做妾。”

    “宁儿已经拒绝驸马爷了,驸马爷也只是把宁儿当妹妹,看宁儿一个人孤苦伶仃,怕宁儿遇人不淑,这才萌生了这个想法。”

    “驸马爷心里只有公主一人,请公主原谅驸马爷,宁儿不敢也不愿破坏你们的感情,请公主饶过宁儿吧。”

    李乐宁的额头抵在冰凉的地板上内心复杂,有得意,有担忧,有屈辱,种种情绪投在眼中,汇成了怨毒。

    “宁死不为妾?希望你牢记说过的话,来日可莫要违背自己的誓言,起来吧。”江雪声音冷淡,她摆了摆手,伶俐的宫人立即将李乐宁扶了起来。

    李乐宁的表情瞬间转化为感激和愧疚,她张了张嘴还想对着江雪说几句违心的溢美之词,却被江雪接下的话语震慑,整个人都僵住了。

    “李小姐,你巴巴的跟着住过来,无非是想借着本宫的手,寻得一桩好姻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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