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带着主神去打怪

自请下堂的糟糠妻十(1/2)

    “主子,你赶紧把饭吃了成吗?不是你说晌午在天福楼吃的太香了晚上要清淡些,特意给你熬的百合粥,你说不吃百合都给你挑出去了,你倒是喝呀,咱还得赶工呢!”

    “就是,做不做生意了,还赚不赚钱,瞧你那点出息,二百两就乐成这样,还不够去鸾凤阁买个镯子呢。”

    良辰美景的吐槽暴击让江雪反思了一下,自己为何这般没出息,但无端多了一笔巨款带来的好心情,硬是让江雪抱着吃的圆滚滚的肚子多喝了半碗粥。

    撂下碗筷拿起针线缝了一会儿,江雪突然打了个激灵,陈升弘不会是觉得自己吃的太寒酸,是受到苛待了才给她钱的吧。

    或许是为了彰显气度和恶心江雪,第一天掌管内务的孙若仪除却换了江雪院子里的下人之外,其他方面对江雪这个名义上的主母是格外优待。

    特别是那伙食,满桌子的鱼肉荤腥,看的江雪直起腻,因着白日里良辰美景和江雪一同在天福楼里吃过了,便都给阿大他们四个大男人吃了。

    江雪耸了耸肩继续忙着手中的活计,唉,管他呢,反正这俩人对不起自己,收些银子也不过分,江雪耸了耸肩继续忙着手里的活计,她在张书钰面前夸下海口,可不能打自己的脸。

    这厢江雪多了笔意外之财心情愉悦,那边陈升弘尴尬的发现,他把同僚们给的礼金不小心给了江雪一部分,本身是要拿来还清钱庄的借债的,但给都给出去了,这会儿再去要也太跌份儿。

    无法,碍于面子的陈升弘只能嘴角抽搐着吃了这个亏。

    回孙若仪院子时她已经换了寝衣倚在榻上等自己回来,陈升弘看了看她尚且平坦的小腹,眼神柔软又爱怜。

    “夫君回来了,怎么样?姐姐可承认了?”

    孙若仪见陈升弘回来了立即撑着扶手坐了起来,用希冀的目光看着他,孙若仪想自己这般给冯江雪泼脏水,那冯江雪势必要大闹一场丑态尽显。

    男人嘛,最讨厌蛮不讲理的泼妇,冯江雪失了陈升弘的那点爱意,还拿什么跟自己争?一个身份低贱的女人,长得比自己好还占了正妻的位置,这让孙若仪如何咽的下这口气。

    陈升弘宽下外袍随手扔在架子上,就着金珠递过来的热棉帕擦了擦脸,含糊不清地说道:“她哪里肯承认,我骂了她一顿就哭哭啼啼的,你呀怀着孩子就别往她跟前儿凑,眼不见心不烦,省得动了胎气。”

    孙若仪眼珠子一转,知道这事成了,内心得意非常,冯江雪啊,冯江雪,你拿什么跟我斗,站起身来亲亲热热的挽着陈升弘去床上安置了。

    明月高挂万籁俱静,夜间凉爽,微风略过窗子上糊着的青纱吹起幔帐的一角,孙若仪有孕嗜睡沾枕头就着,打着微微的轻鼾,陈升弘则是因为腹中饥饿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借着还算明亮的月光,陈升弘终究是按捺不住起身去厨房找些吃食,几盘子糕点,一壶凉茶勉强算是吃饱了,肚子一饱困意就上来了,陈升弘打着哈欠往回走,路过厢房时脚步一顿,他记得这屋子里暂且搁着孙若仪的嫁妆。

    困意霎时间消失的无影无踪,陈升弘新贵乍富,府中的规矩并不多,夜间内院只有三两个小厮守在院口,孙若仪带来的陪嫁丫鬟也只是在寑屋的套间里当值。

    看四下无人,陈升弘鬼使神差的推开了紧闭的厢房门,箱笼匣盒摆的满屋子都是,心跳加速的陈升弘伸手翻看着,地契铺面,珠玉首饰,不,这些都不好脱手动不得,他要找的是,有了!

    陈升弘从一个雕龙画凤的红木箱子里找到了一沓厚厚的银票,一百两一张,五百两一张,粗略算来怕是高达两万两之多,孙尚书这个狗东西真是不少贪墨。

    钱庄的利滚利太骇人,还需尽早还上为妙,除却不小心给了冯江雪的二百两银票,陈升弘手中还有六百两,都是同僚门为了巴结他送的,并不足以还清欠债。

    陈升弘仔细聆听着屋外的动静,确定没有来人和声响后,不自觉屏住呼吸抽出七八张,合计有白银一千五百两。

    小心翼翼的揣到怀里收好,将那沓银票放回原位,摄手摄脚的关上房门顺利走到庭院中,陈升弘这才发现自己出了一身汗。

    出嫁从夫,孙若仪的就是自己的,拿自己的钱有什么可紧张的,再说了,要不是为了给她一个风风光光的婚礼,自己又怎么会欠债?陈升弘这么安慰着自己,突然一阵脚步声传来。

    “姑爷,更深露重的您不歇息,站在院子里作何?”

    是金珠的声音!

    陈升弘的心都快提到嗓子眼去了,极度紧张让他浑身僵硬动弹不得,若是被发现他动了孙若仪的嫁妆,他颜面何存?

    金珠傍晚喝多了茶水被憋醒了,急匆匆的起来上茅厕,她明明记得刚刚院子里还没人,叫姑爷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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