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一天她可以东山再起。
一定可以!
思及此,似乎慕北拓活着与否,都不重要了。
得知凤轻舞被抓进天牢之后,凤轻狂决定去看望看望她。
这天早上,太阳刚升起来,凤轻狂跟着狱卒来到关押凤轻舞的牢间。
因为时间还早,凤轻舞昨夜又很晚才入睡,此时还在睡梦中,直到狱卒敲响铜盘,才一激灵吓醒了过来。
“敲什么敲?想吓死人啊?”
狱卒没好气道:“有人来看你了!”
凤轻舞这才注意到他身旁站着的凤轻狂。
“你怎么来了?特地跑来幸灾乐祸嘲笑我么?”
凤轻狂觉得搞笑,“我可没有这么无聊,我来找你,是为了青桃的事。”
“你想趁机杀我为她报仇?”凤轻舞警惕地瞪着她,下意识地往后退了几步,目光中流露出惊恐之意。
“你别乱来啊,我肚子里可是有三王爷的骨肉呢,谋杀皇家血脉是死罪,杀了我,你也活不成!”
凤轻狂转动眼珠,视线扫向凤轻舞的腹部,倏地嘲弄道:“皇家血脉?你真以为这孩子很值钱?”
慕北拓不是皇帝的亲生儿子,他的孩子跟皇室毛线关系都没有,凤轻舞还以为这孩子能救她的命呢?
“我劝你,最好不要让人知道你怀了慕北拓的骨肉,否则你肯定保不住他。”
凤轻舞听到这话,自然解读为凤轻狂是因整不死她而不甘心,故而有意说狠话吓唬她,遂嗤之以鼻。
“你以为我有这么蠢,能信你的忽悠吗?”
“我已经给过你忠告了,已然仁至义尽,你不相信就算了。”
凤轻狂才不在乎凤轻舞是死是活呢,只是可怜她腹中的小小生命,好心做出提醒而已,但既然凤轻舞不领情,那么,她也就没有自作多情的必要了。
“哼,忠告?你不使坏害我就不错了。”凤轻舞低声骂道,依旧下意识地与凤轻狂保持着安全距离。
“你还想说什么?”
凤轻狂不是来说废话的,当下讲回正题。
“青桃临死之时,有没有什么话留下?”虽然她知道青桃留下意愿的可能性很低,但还是想问一问,如果有,她便尽心去完成。
那丫头无亲无故的,生前也没有什么特别愿望,她就是想做出补偿,以慰她在天之灵,也不知该从哪里着手。
凤轻舞冷嗤道:“想不到你对那个贱婢还挺有情义。”
“住口!”凤轻狂听不得“贱婢”两个字,目光如刀刃般瞪向凤轻舞。
“你这种人没有人性,根本就不会明白情义二字,跟青桃比起来,你才是卑贱的那个,你连她半根手指头都比不上!”
“你……”
凤轻狂步步逼近凤轻舞,“你若再侮辱青桃,我立刻就挑了你的舌头,信不信?”
贱人!
凤轻舞几乎脱口骂出,但在看见凤轻狂面上的杀气时,又吓得把话咽了回去。
总有一天她要亲手杀了凤轻狂,但现在,还是忍着吧!
“那丫头死的时候,我不在场,她有没有留下遗言,我不清楚。”
果然答案是让人失望的,但凤轻狂早就有心理准备,倒也没太伤心。
也只有往后将青桃放在心上,每年去她坟前上柱香,当是对她的报答了吧。
“我走了,你好自为之。”凤轻狂转身出了牢间的门,忽而又停下脚步,回头道:“凤轻舞,你娘死了。”
然而凤轻舞听到这个消息,脸上浮现出的不是悲伤也不是惊愕,而是欣喜。
凤轻狂看见她松了一口气,嘴里念着:“死的好……”
回想林氏这一辈子,大概只真心地待过两个人,一个是凤轻舞,另一个是贺兰弛,但这两人都只想着他们自身,对她毫无感念,就连死了都没人为她掉一滴眼泪。
何其可悲!
林氏几十年奔忙到死,又有什么意义?
凤轻狂摇摇头,大步离去。
而就在她走后不久,两名身着宫装的太监来到天牢。
“是不是皇上让你们来带我离开这儿的?”凤轻舞握住牢栏,满脸兴奋地问道。
年长的太监嘲笑道:“不,皇上交代奴才,来给您赐一碗药。”
凤轻舞不明所以,目光转向他身后的小太监手里那碗黑乎乎的东西。
“这是什么药?”直觉告诉她,这不是安胎药。
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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