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么可能对抗得了江明澈?
难道她真的最终还是要被抓回去?
不,不行!
江明澈见凤轻狂没说话,以为她是认命了,于是准备上前跟她说话,不料尚未及开口,就听到“咻”的一声,有一个什么物体抵在了左边胸膛上。
“别过来!”凤轻狂低吼道。
江明澈没有再动,却也并不害怕,反而十分从容淡定,丝毫也不因胸口的那把刀而退却。
“轻狂,你打不过我的,即使你手里有刀也一样,还是放弃吧。”
不料凤轻狂突然冷笑一声,说:“不错,我是打不过你,所以我没有想要做这种无用功。”
说罢,她便转动手腕,将短刀转向了自己的胸口。
“我杀不了你,却能杀了我自己,我早就说过,宁死也不会跟你走,与其要被你抓回去,过着生不如死的日子,我还不如立刻死在这里,一了百了!”
“轻狂!”
江明澈看不见凤轻狂在做什么,但是光听她的话,就足以令他心惊胆战,畏惧到极点了。
他连忙叫手下过来,燃起了火把,在灯火下终于看到了对方,却见她笔挺地站在面前,手里拿着一把短刀,抵在脖子上,满脸愤恨地瞪着他。
“江明澈,今天只有两个选择,要么你放我离开,要么我就死在你面前。”
凤轻狂也实在是没办法了,否则不至于使出这种伤不到敌人,却一个劲自损的招数来。
好在,江明澈虽然精明,却每当看到凤轻狂有危险时,都会方寸大乱。
此时他已想不到别的,只想让凤轻狂先冷静下来,于是赶紧退了几步,急声劝说道:“轻狂,你别激动,什么都好说!”
“放我走!”
凤轻狂紧握着短刀,又往脖子上挪了挪,刀刃划破皮肤,一道鲜红的口子立时显现了出来。
“否则我真的会死在你面前,我不是在开玩笑。”
“你,你这又是何苦?”江明澈确实是怕了,凤轻狂脖子上那道血印,深深地刺痛着他的眼睛和心。
“是你逼我的!”凤轻狂控诉着,她在赌,赌江明澈对她的感情,赌他舍不得她死。
如果江明澈真的了解她,就该知道她根本不是那种会选择自杀的人,现在做这些,只是虚张声势,在演戏而已。
而此时江明澈的表现恰恰说明了,他其实并不了解面前这个人。
两人就这样对峙着,过了好一会儿后,江明澈终于败下阵来,颓然道:“好,我放你走。”
凤轻狂暗自长吁了一口气,她还真不敢确定,对方是不是真的会吃自己这一套,好在她赌赢了。
当然,她并没有放松警惕,手上的短刀依然放在脖子上,双目紧盯着江明澈和他的两个手下,然后一步步后退,解下了绑在树上的缰绳,迅速翻身上了马。
“江明澈,放我过,也放你自己,别再跟来了!”
说罢,凤轻狂挥动马鞭,打马急奔,很快就消失在黑夜之中。
接下来她一边星夜兼程地赶路,一边保持着十二万分的警惕,看江明澈是否有再次追上来,不知是江明澈等人藏得太好,还是她能力不够,总之自从那天晚上之后,她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用了将近半个月的时间,凤轻狂终于抵达了京城。
夕阳下,她站在城门口,仰头望着城楼,心中有种说不出的滋味,虽然才离开一年多,但不知为何,她却觉得这地方比以前陌生了不少。
天快黑了,得先找地方落脚才行。
国公府是不能回去了,凤家那些人她一个也不想见,尤其凤衡要是见到她回去,一怒之下肯定又要搬出家法来教训她,况且若回到国公府,也就等于恢复原来的身份,以后就走不成了。
她只是回来看望一下慕连城,等他安好了,还要离开的,可不能就此困在京城。
于是乎,凤轻狂在附近找了一家客店住下。
在客房里小憩了小半个时辰后,外面的天就已经黑透了,肚子也饿的咕咕叫,凤轻狂便下楼吃饭。
因为时间已是不早,大多数的客人都已经用完晚饭回房歇着了,因此楼下大堂空荡荡的,一个人也没有。
伙计见凤轻狂进来,热情地招呼着她来到餐桌旁落座。
“姑娘要吃点什么?”
凤轻狂虽然饿了,却并没有太大的进食欲望,因冬天天冷,人又疲惫,只想吃点热的东西暖胃。
“先来一碗鸡丝粥吧,不要太浓,偏淡偏稀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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