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儿来!”
“不用了,我……”凤轻狂想一个人静一静,便开口推辞。
“本宫不想再说第二遍。”这次是命令的语气,不容拒绝。
以凤轻狂此时的状态,慕连城担心她会被马摔下去。
好吧,反正都是骑马,跟慕连城共乘一骑,倒省得自己费心了。
凤轻狂乖乖照做了,待在怀里坐定,慕连城的眉头才逐渐舒展开来。
忽然间想到昨天夜里,自己跟江明澈也是这样同乘在马上,那时她还满心欢喜,以为很快就能拥有一个幸福美满的未来,如今两人却各奔东西,鼻子一酸,红了眼眶。
慕连城低头看着,不禁冷嗤:“不就遭了一回欺骗吗,至于如此悲伤?”
“你知道什么?又不是你被人欺骗,你当然不伤心了!”凤轻狂扁着嘴反驳。
慕连城淡淡道:“就算被欺骗的是本宫,本宫也不会似你这般哭哭啼啼,伤心得死去活来。”
“谁死去活来了?”凤轻狂气鼓鼓地扭头瞪他。
眼角泪泽还在,眼波流转间透着怒色,脸颊沾染了些许灰尘,像只被惹毛的小花猫。
慕连城看她这个样子,心里的气竟就消了一大半。
“你啊,你伤心得连马都不会骑了,还不承认?”
被他这么一奚落,凤轻狂立刻来了脾气,扭着身子要下去。
“谁说我不会骑马了?我要回自己的马背去,放开我!”
慕连城忍俊不禁,收紧手臂佯装恼怒:“别动,否则把你扔在这里,让你走路回去。”
“你……”凤轻狂更觉委屈,想哭却不能哭,心下暗骂:“男人都是混蛋,大猪蹄子!就会欺负人!以后老娘再也不谈恋爱了!”
到了国公府门口,慕连城贴心地将凤轻狂从马背上抱下来,用衣袖轻柔地为她擦拭着脸颊,轻声道:“回去好好休息几天,不该想的都不要去想了,都会过去的。”
凤轻狂像灵魂出窍了似的,木木地点了点头,转身进去了。
“王爷,属下看三姑娘状态不太对,她该不会想不开吧?”二游担忧道。
“不会的,”慕连城说得笃定,“轻狂是个坚强的人,相信伤心一阵也就没事了。”
大游二游相视一眼,都忍不住感叹,王爷也只有在三姑娘面前才会有如此宽容和耐心了!
今晨天光微亮之时,慕北拓就收到消息,得知江家人被劫走了。
很快意识到此事与凤轻狂有关,盛怒之下去禅房寻她,不料房间已空空如也。
慕北拓气得牙齿打颤,匆忙赶回京城,一经查探才知,原来劫囚者竟然是太子。
这个消息却令慕北拓转怒为喜,大大地高兴了一番。
要知道私自释放囚犯可是重罪,只要一状告到皇上那里去,太子的地位必然动摇,自己也又朝那个高高在上梦寐以求的宝座更近了一步。
这一成果可比灭了无忧门来得有意义得多。
于是乎,慕北拓连忙进宫面圣,添油加醋地把江家人被太子私放一事讲述给皇帝听。
皇帝龙颜大怒,当即让人去宣太子进宫。
慕连城回到太子府不到一刻钟,内侍就来传旨了。
早料到这一场风波是避不过去的,且早想好了如何应对,所以慕连城并不慌张,接了口谕后,换身衣裳便进了宫。
御书房内,皇帝满面怒容地坐在书案前,已有皱纹的脸皱成了一团。
慕北拓站在旁侧,低眉顺眼却嘴角含笑,见慕连城缓步走来,斜眼朝他投去一个幸灾乐祸的眼神。
慕连城没看他,恭敬地躬身行礼:“儿臣见过父皇。”
“是你把无忧门的罪犯放了?”皇帝直接质问。
“是。”
慕尊怒极,忽而发出一声冷笑:“你倒是坦白,身为太子,知法犯法,你有何面目面对朝堂文武百官和天下百姓?”
“儿臣知罪。”慕连城也不解释,只坦荡地承认罪行。
这让慕北拓深感意外。
难不成他有什么后招?
“太子明知有罪,却依然擅作主张释放江家人,究竟为了什么?难道,你跟无忧门有什么渊源不成?”
慕连城抬眸对上慕尊如炬的目光,纵使有些紧张,也仍然维持镇定。
“父皇,儿臣与无忧门无任何瓜葛,之所以释放江家人,是有苦衷的。”
“什么苦衷?”慕尊怒问。
“无忧门的少主江明澈抓了凤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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