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吃了。
这是顾少泽的新招吗?冷暴力?
倒不如有事说事,冲她发火呢!这样吊着人,可真是太难受了!
她幽怨地往身后二楼去的方向看了一眼,深出了口气,又坐了片刻,才起身将碗收了码到洗碗机里。
上到二楼,顾少泽在书房里,房门紧紧关着。
平常他在书房,从来不关门的。
季芯澄有些赌气地,就径直回了房间,睡前洗漱工作整套都结束了,书房那边还是没有动静。她穿着睡衣赤脚跑到门外听着,里边也没有声响。
时间是晚上十点半,这人要跟她冷战到什么时候?
季芯澄就这么在床上翻来覆去许久,终于一跃而起,直冲书房。
嘭!
木门撞在墙上的吸座上,因用力过猛,没吸住,反弹回来重新关上的声音特别响。
季芯澄站在门里也是吓了一跳,但她还是没有露出怯意,扬了声道:
“顾少泽,你当我是空气吗?你要这样到什么时候?”
说完,才发现他正站在窗前接电话,侧过头来的眼睛中带着寒意,半晌才听他对电话那头道:“姐,我知道了,先这样。”
然后放下手机,向季芯澄走过来。
季芯澄咽着唾沫,不自觉侧了侧身,只当他这是要冲自己发火了,却见顾少泽只是冷冷瞥了她一眼,略过她就出了书房。
真是……
真是没见过这样的人!
季芯澄忍了忍,决定一鼓作气,快步就追了出去。
男人回到卧室,先上换衣间拿了浴袍,然后在季芯澄眼前进了浴室,重重合上了浴室门。
季芯澄僵在原地。
半晌后,季芯澄坐在沙发上认真反省起今天的事情来,严格说起来,她只是被那个翟惟摸了一下手,并不是她愿意的,并且她其实已经决定给翟惟的肆无忌惮一点教训的,凭什么,因为那短短一分钟,她要这里受他几个钟头的冷落?
这么想着,季芯澄不再纠结,将房间里的灯关了,只留床头灯两盏,然后钻进被窝,安心睡去。
迷糊中,身上被子被掀开,季芯澄在一阵凉意中醒来。
不及细看,男人沉重的阴影将她整个笼罩,严丝合缝地,叫她没有片刻反应的时机。
“……顾少泽,你不是将我……当作空气吗?……还碰我做什么?”
她眼睛还不大睁得开,周身的神经却已清醒地开始叫嚣。
“谁当谁是空气?嗯?……”
季芯澄睁开眼睛才发现四周一片漆黑,而她在黑暗中被他吃得死死的。
“你有话大可以问我,凭什么不问青红皂白就给我……”
“我有眼睛,可以自己看!”
“不就是被碰了一下手,有必要这样吗?你被别的女人搂着的时候,我什么时候……介意过?!”
“……我是介意这个吗?”
“不然呢?……”
季芯澄的追问还没有出口,男人已经莽撞地闯了进来。
她在片刻的不适后,眨眼就忘记了自己方才还要跟他据理力争的话。
只是下意识地推着他,试图阻止他进一步的强势掠夺。
然而正在气头上的男人,怎么能轻易叫她脆弱的抵抗阻挡?
这一夜,如有无数如暴风雨共同席卷她的滩涂,没有哪怕一个角落能够幸免……
翌日,生物钟也没能叫醒季芯澄。
近十一点,她才朦朦胧胧有了醒来的意思。
习惯性伸手向右侧,那里已经没有顾少泽的温度,触手一片冰凉,才叫她真正清醒过来。
“唐棠的事情,我等着你来找我,可你呢?你找别的男人?还找上我的地盘来了?季芯澄,你眼中还有没有你老公?!”
“唐棠的事情因我而起,我想靠自己的能力帮她解决。”
“靠你自己?靠你自己就是让别的男人对你动手动脚吗?那你要老公干什么用?配睡啊?”
“顾少泽,你能不能别说那么难听?”
“怎样好听?你说来我听听!”
“……你混蛋啊!”
脑海中跳出昨夜两人的对话,清晰到令季芯澄心惊。
原来他生气是因为自己不去找他帮忙解决唐棠的事情……
季芯澄后知后觉,坐在床上出了好一会儿神才起身,不经意瞥见镜中身上深深浅浅的痕迹,她真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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