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中国相术和易术很崇拜,于是我们灵机一动在就这位专家井田三郎的必经之路正阳门外,租下一间民房,由本次秘密行动其中一位细菌专家假扮算命先生,佯装开设了一家相面的馆子,同时我们暗地里偷偷的挖掘地道,将地道挖掘至城外的一片庄稼地里。”
“那位日本的细菌专家井田三郎在进城那日,坐在车上看到了,相面馆大大的招牌——天下第一相,于是心生好奇,便叫停了车,来到门前打量,自大的说道,‘怎么还会有人这么狂妄,敢自称天下第一?’。算命先生看他是日本人,又穿着日本军装,也不卑不亢,大声答道‘自幼随仙师,星宿皆深知,万卷书读尽,岂敢封第一!,皇军不妨测个字,试一试我批的准不准。’那日本细菌专家井田三郎的兴趣立马被调动起来。”罗罡站起来将烟头丢在地上踩了几脚熄灭掉,顿了顿嘴这时候。
饭桌上的其他人都似乎都紧绷着弦听着,生怕漏下什么字没听清,等待着罗罡接着往下继续讲,谁也没想打就在这紧要关头,他还卖起关子来,向大家突然发问,故作神秘地又说道,“你们猜这个日本细菌专家井田三郎有没有写字,写了个什么字?”
当场众人被他这么一问,都愣住了,没反应过来,就只有刘喜来一下子站起来,“报告,班长,那个日本人井田三郎是不是些了个‘人’字?”
“你小子还真聪明,那日本人井田三郎确实写了一个‘人’字。”罗罡笑嘻嘻地答道。
“老罗,你是要急死我们不成?快说吧,再打哑谜,我们这些人就急疯了!”焦寿焦急的催促罗罡,但是他并没有发现旁边的司马楠伊有什么微妙的表情变化。
“好,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不卖关子了!”罗罡又点着一支烟,说道:“井田三郎很是好奇,就走进屋里,拿起毛笔在桌子上写了一个‘人’字,对算命先生说‘还请先是赐教?’,算命先生一看这日本皇军井田三郎写了一个人字,捋了捋自己的山羊胡,欲言又止的叹息一声。井田三郎似乎发现有什么不对,又狂妄自大的大声问道,‘难道你算不了?那我井田三郎今天就要拆了你天下第一相的招牌!’只见那算命先生不慌不忙,拿起一只毛笔,在日本人所写的人字外面,又写了一横和一个国字框,说道‘皇军此次来北平事出有因,正阳门一个口,一人,正不是一个因字吗,示意小人断定您此次前来必有原因;而且这因只与你一人有关,旁人也无从帮忙,此事成与不成,对于皇军都是大凶之兆。’”
“这井田三郎心里一琢磨,确实如此,虎烈拉-霍乱就是自己独家研究的,如今这个病毒出现了变异,也只有他有虎烈拉-霍乱的原始细菌秘方,也就是说只有他才能有足够的能力和已知信息去研究疫苗,但是无论他是否能成功研制成疫苗,都难逃大日本帝国对自己的惩罚,只不过现在日军需要疫苗罢了他还有一定的价值,如果真的研究出来,那么自己也就离自裁不远了。同时他听到算命先生的话,心里一震,心想真不愧是天下第一相的算命先生,一个人字就批出了自己未来的命运。于是井田三郎立刻扭转自己的态度,刚刚那狂妄自大态度,大不敬的语气已经全然没了,双手相扣向算命先生作揖,道‘井田三郎还请先生细细道来其中奥秘,能否化解其中凶兆?’”
“算命先生捋着胡须,不紧不慢的说道‘这个办法总是有的,但是我还是要根据皇军的生辰八字命格来推算一番,至少要几个时辰。不知道皇军等不等得及?’。”
“井田三郎,本来就很崇拜中国的相术和易术,对于命理更是深信不疑,于是踌躇片刻,还是现决定在这里等着算命先生,帮他算出破解灾祸之道。就在等待的时候,井田三郎走出相面馆,告诉前来接他的一众宪兵队,让宪兵队长先带队回去,留下5名宪兵为自己警戒安保,同时将车上装有虎烈拉-霍乱原始病毒和新研制疫苗的手提箱随身携带进了相面馆。此时,算命先生的徒弟也就是我,为井田三郎端上一碗丹参茶,就在他一边喝丹参茶的时候,我在屋里悄悄地点燃了由藜芦制成的檀香,不到半刻钟的时间井田三郎就昏昏沉沉、不知不觉睡着了。井田三郎,做鬼也不会想到,丹参与藜芦相克,服完丹参的人若是再喝藜芦茶,必会头昏脑涨三天三夜一睡不醒,如果是喝完丹参茶闻到藜芦制成的檀香,则会像自然犯困一样,毫无征兆地悄悄睡去,旁人怎么叫都是叫不醒的。此时,埋伏在里屋地道里的同志们,立刻钻了出来将井田三郎嘴巴用粗布塞住,拿绳子将他像绑猪一样五花大绑在一根竹竿上,算命先生则提着装有虎烈拉-霍乱原始病毒和新研制疫苗的手提箱,和同志们一同钻进地道,悄悄地撤离,而我作为殿后人员,在地道口和房间中安放好定时炸药包,也悄然撤离。等我们安全撤离到集结点的时候,天色已暗,只听几里外正阳门的方向传来几声爆炸的巨响。”
“后来,这位假扮算命先生,巧妙设计丹参茶藜芦香妙计,巧夺虎烈拉-霍乱原始病毒和新研制疫苗的手提箱的中国细菌专家,回到晋察冀抗日根据地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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