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邀请赴宴,可总会在最后,提到莘莘。
日子久了,哲哲都瞧出来端倪了,更别说莘莘同王维桢了。
世子殿下,看上了公伯府的大小姐。
“也许是命中注定吧,”莘莘叹了口气,“该来总会来的,躲不掉了!”
“怎么说的,”这么心酸?哲哲拍了拍她的后背,“你要是难过,想哭,你就哭出来吧!”
有时候,一直憋着情绪也不好,会让人崩溃。哭出来,发泄出来,会让人轻松很多。
“那时候出事,我让人去打探消息,你知道民间怎么说我们三个的吗?”莘莘显然不想哭,但表情也确实痛苦,他们说啊:
公伯家二小姐,与这个表哥自幼青梅竹马,长大后,竟然私下交好,知晓赐婚一事,两人想要私奔。谁知被长姊发觉,告知母亲。事关重大,又涉及御史的长子,所以两位夫人才做主,把事情办成是遭外国奸细诱导,还真的打死了一个仆人,曝尸集市十日。也是此事,惹得两位公子小姐,一个自缢,一个疯了。
“你别信他们,全都是鬼扯,”哲哲坚定立场,“我们自己相信彼此就好。”
“还有一个版本呢,”说起来又好笑又好气,这另一个版本则是, 公伯家的大小姐,自小妒忌自己的妹妹,比自己懂事聪慧,姿色也在自己之上,眼看自己已经及笄,自己的妹妹反而比自己先被赐婚,心怀怨恨,故意诬陷自己的妹妹跟表哥。两位公子小姐,又本性刚正不阿,怎能忍受诬陷,为证清白,双双以死明志,结果落得一死一疯的境地。
“你看吧,我就说,流言信不得的,”越扯越没边。
“可当时皇上跟太子,确实是想要赐婚给世子啊,”莘莘咬着嘴唇,“不过不是你,是我!”
哲哲没说话,任由她讲下去,有时候,心理憋闷的委屈,积压已久的心事,说出来,有人听也不错。
不求听的人能分担些什么,但求自己能一吐为快,放一放担子。
赐婚一事,圣上找了御史大人去商议,当时这件事,是维桢先知道的。
那时候,皇帝还没有下定决心,到底要不要赐婚。叶琼文深得皇后,太后喜爱,绕过皇帝跟太子,求赐婚公伯莘莘,可皇帝跟太子,比较倾心于公伯哲哲。
毕竟,才女名声在外,相比之下,莘莘就没有什么出彩的地方。
可叶琼文又僵持不下,一门心思在公伯莘莘身上,皇上很是头疼,找了一堆文官去商议。
维桢担心,莘莘害怕,两个人,一咬牙,私下里就自己做了打算,准备私奔,逃亡他国。
那时候,莘莘是又怕又惊,维桢又让她瞒着哲哲,好不容易熬到约定出逃的前一天,莘莘也总算是被哲哲软磨硬泡,讲出来了这件事。
维桢说他有一个人朋友,可以帮他们,但是需要莘莘去看一眼传国玉玺的模样,他们好做个假的,给那个朋友,然后让他带着她们走。
私造传国玉玺,是死罪,更何况还私奔出逃,这么大的事,如果被皇上知道了,王家,公伯家都要满门抄斩。
哲哲一边说她糊涂,一边安慰她,告诉她,事情有没有敲砖盖板,就是还有回转的余地,为什么不让表哥抢在赐婚前,先来求亲?等他们俩把婚定了,赐婚一事也就没有意义了。
再说,皇帝本身的意思,是倾向于把哲哲赐婚给叶琼文,御史大人推一步,站个队,也不会惹皇上生多大气。
被哲哲这么一劝,再加上对未知前路的担忧和恐惧,莘莘勉强点头,答应第二日带哲哲一同前往,说服维桢。
可哲哲最后,还是劝服她留在府里等消息,由她前去讲明,免得她心思动摇,反而使事情变得更加负责。
也就是这一去,哲哲就失踪了三天。
维桢第二日就找到了,可人已经昏迷了,也没有醒,找到的当天夜里就没了气息。
莘莘自己找了父亲母亲,舅舅舅妈,把这一切都说了,两家四个主人,一致让她呆在屋里,不准再对任何人提起。这事,一旦被人知道,那可是要诛九族的!
“你被关这两年,其实我也好不到哪里去,”莘莘叹了口气,“我们俩,从那天起,好像什么都变了!”
“我什么都愿意告诉你,”你呢,莘莘自顾自笑了笑,“你却连刺客是谁都不愿意告诉我,我知道不是你的错,可我,除了恨你,没有别的人了!”
“对不起,”听了这么久,哲哲也不知道要怎么安慰她了。
恨就恨吧,只要心里能舒坦些。
“算了,再提这些,你怕是要把对不起这三个字,对着我说一辈子了!”莘莘起身,往屋里去,“说了这么久的话,都渴了,你要不-->>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