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泰、阿泰,你们在里面吗?”
李泰脸色大变,怒喝道:“阿嫦!他们抓了阿嫦!!”
“东哥!”
说着话,李泰看向何耀东,意思很明显,他要去救自己女人,转身就准备冲出去。
何耀东心下一惊,暗道:这个盛天步,还真是有备而来!
肥姑一把拉住李泰,厉喝道:“你想干什么?盛天步带阿嫦过来,就是要拿她当钓饵,让你过去送死!”
“你出去就中计了!”
李泰急道:“那现在怎么办?”
但接下来发生的事,又出乎他们的预料,因为阿嫦已经被盛天步放了,来到门外。
阿嫦敲了敲门,道:“东哥、阿泰,不要开枪,我是阿嫦,他们放我过来的。”
何耀东、李长江等人眉头一皱。
盛天步在搞什么?
李泰可不管那些,立刻走过去,小心翼翼的打开门,一把将阿嫦拉了进去,道:“阿嫦你没事吧?”
阿嫦摇头,道:“没事。”
何耀东沉声询问道:“阿嫦,盛天步放你进来,有什么要求?”
阿嫦摇头,道:“他们就是放了我,什么都没说。”
何耀东眉头皱得更深,根本猜不透盛天步的套路,只要将阿嫦拿在手里,就是拿捏他们最好的人质,可他偏偏将她送了回来。
其他几人亦是面面相觑,谁也猜不透盛天步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何耀东心下极为烦躁。
杀到门口,什么都不说,先将可以拿捏他们的人送回来,然后直到现在也不提自己的要求,真不知盛天步到底要做什么。
院外。
盛天步开口:“七哥,这里交给我,让新记的人全都走吧。”
黎国胜道:“是,盛先生。”
说罢,他大手一挥。
新记百余名成员撤离,顷刻间便全都消失。
很快,院中便只剩下盛天步、占米、阿华、阿基几人。
盛天步坐在一张青色藤条竹椅上,正在抽烟,面无表情道:“占米。”
阿基、天养生分列其左右,随时准备出手。
“明白!”
占米黝黑的脸颊阴沉的可怕,从怀中拿出一张纸。
“肥姑,本名李翔,31岁,家住京州市万山区人民路173号,还未成婚,但父母皆在,有个谈了两年的女朋友,名叫李红……”
“阿泰,本名李泰,33岁,家住京州市万山区人民路76号,也未成婚,你的女朋友名叫徐嫦,刚才已经进去了,你在京州第一服装厂上班……”
“李长江,25岁,你本名就是李长江,已婚,有个两岁儿子,名叫李小满……”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等占米将屋内五人所有家庭情况全都讲完,已经过去十五分钟。
从他们每人的家庭情况,到家庭住址,再到工作单位,甚至以前做过什么,全都调查得清清楚楚。
现在还活着的五个人,除何耀东孤家寡人,无牵无挂外,其他四人也有根。
只是根在京州,不在港岛罢了。
当占米开始详细介绍肥姑李翔的家庭情况时,他便脸色大变,眼眸闪过惊惧之色。
其他人也一样。
待占米说完肥姑,又接着说李泰的家庭情况时,他们已经全都明白,混身忍不住颤栗起来。
彼此相视一望,唯一能从对方眼中看到的,便是惊惧。
李长江心慌意乱,既愤怒,又惊惧,咬牙道:“妈的!这什么情况,难道我们当中有内鬼?”
“否则这么短的时间,他怎么可能调查的这么清楚?”
李泰慌道:“东哥,盛天步想干什么?他不会真打算对我们家人动手吧?”
何耀东面无表情,没有回答李泰,心下哀叹连连。
直至这时,他才体会到白饭鱼先前的话。
论恶,论狠,他们真的比不过盛天步呀。
他自己孤家寡人一个,无所谓,但这班兄弟,每人皆是有家有室,他们没得选,盛天步要他们做什么,他们就要做什么!
对方都不必动手,单单只凭这些,就将他们拿得死死的,毫无反击之力。
屋外。
占米退到一边。
盛天步道:“江湖人都讲你们嚣张跋扈,肆无忌惮,根本不在乎人命,我想知道的是,若死的是你们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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