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的眼里盈着泪水,不停地拍着她的手点头道:“好孩子,只昌难为了活着的人,前几日便听说你家祖母生了重病卧床不起,得空了你便回去看看她吧,毕竟是老了,又痛失爱子,身子肯定是一下子便垮了的。”这些时日他也忙,也没抽得出时间过去看看,但是都有派太医去看诊的,只是老太太那是心病,再多太医去看也难治好啊!
谢初瑶本来不想哭的,可是一说到自家祖母,她的眼泪便止不住地掉了下来,看得商靖承可心疼了,他把她抱入怀里,轻轻地拍着她的背,想给予她安慰。
皇帝看见两人如此恩爱的样子,也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脸色一下子便变得难看了,他紧了紧双手,只能别过脸去不再看他们夫妻俩。
轻影睨了皇帝一下,便朝他抱了抱拳问:“请问皇上,皇后娘娘近来可好?民女想过去看看她。”再呆在这殿里只怕她要窒息了,感受悲伤之意在整个大殿里流淌着,让她快无法呼吸。
皇帝点点头说:“皇后挺好的,近来有些事情也想起来了,宫里的嬷嬷照看得挺好的,你若是想去看她,现在便去吧。”
轻影微微勾起一抹微笑,又对他抱了抱拳说道:“民女告退。”
啊衣梦看了看商靖承和谢初瑶,又看了看皇帝,终于还是极快地跟上了轻影的脚步,她也不想去留在这里,总感觉皇帝的心情不大好,她可不想被误伤。
谢初瑶收拾好了心情,这才缓缓地推开了商靖承,看着皇帝脸带愧色的说道:“父皇,儿媳失礼了,原想着开开心心的,可是一想到父亲和祖母,我这心里便止不住的难受。”
皇帝理解地点点头说:“朕理解的,瑶儿啊,你若是实在担心,现在便先过去看看老夫人吧,也许看到你回来了,她的病也就好了呢!”
正所谓心病心病,因为有了牵挂,有了痛苦,有了忧愁,长年积郁于心,不得开解,久之便有了病。
谢初瑶这才破涕为笑,恭敬地对皇帝行了个大礼,这才说道:“谢谢父皇,儿媳去去就回。”说完,便看了商靖承一眼,缓缓地离开了。
她知道,皇帝不开口让商靖承与她同去,只怕是有事情想要单独与他说吧,朝政上的事情她不能插手,但是她的心里总是忐忑,总感受皇帝要说的事情会与那纳妾一事有关。
皇帝看着谢初瑶离开的背影,这才挥了挥手,让守在书房里的宫女都退了下去,这才认真的看着商靖承。
商靖承也毫不畏惧地回视着他,眼睛里有着一种叫做执着的东西。
“这次边境一战,你名声大噪,这很好,有了功绩,让位之事也就显得名正言顺了。”皇帝的脸色带着几分严肃,完全没有了刚才一副慈父的样子,在正事面前,他永远都是严厉的。
商靖承看着他,开门见山的问:“羽姬是怎么回事?”反正他相信他一定听得懂自己的问题。
皇帝怔了一下,有些惊讶的问:“你,你见过羽姬了?”如果没有见过,他不会问自己这个问题,,而且他怀疑他可能知道了自己的打算。
“何止见过,还动手打了一架。”看见皇帝惊疑的眼神,他沉了眉眼说,“她带人去刺杀我。”
“什么?她,她竟然去刺杀你?好大的胆子,都说那羽姬公主掌握着丽国的暗探组织,如此看来确是不错,她怎敢如此胆大妄为!不是答应了和亲吗!”皇帝气得一下子说漏了嘴,待反应过来时,便看见商靖承那张脸早就变了颜色。
“和亲?何来和亲?与谁和亲?还请父皇好好说清楚。”他的问话步步紧逼,而且颇有气势,让皇帝不禁倒退了几步,半响才镇定下来。
皇帝调整了一下情绪,沉着脸说:“朕只剩你一个皇子了,你说还能是与谁和亲?啊承啊,父皇知道你与瑶儿情深不疑,但是你作为一个皇子,不可能只娶一个女人,将来这片江山便会交在你的手里,就算是现在不纳侧妃,不纳平妻,往后坐上了那个位置你一样得三宫六院,啊承,你又何必如此呢?”
“父皇,我一直以为你是疼瑶儿的,现在看来,你对她也就只是表面功夫而已,如果是你自己的女儿,你会这样想吗?父皇,我爱瑶儿,这一生,只要她一个人,若做皇帝一定要三宫六院,那么,我宁愿不当这个皇帝!”商靖承满脸的愤怒,长大以后第一次,他觉得眼前这个人分外的陌生,好像又回到了以前小时候看到的那个冷血无情之人。
皇帝怒得扬起了手,可是瞪着他看了良久,那手久久就是打不下来,只得叹了口气,背对了他说道:“你以为,若是可以,父皇会想让你们夫妻难受吗?丽国先不说,你知不知道,现在整个京城里有多少双眼睛在盯着你吗?你在边境一战,有了军功,也让一些人起了忌惮,他们每时每刻都在想着怎样拉你下台,你可知道?”
就算现在那些大臣大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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