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和郡王安心,让家奴在此守候就可。舍妹贪玩,恐一时半会儿回不来。”
听罢,和郡王瞧了瞧如梦。
刘本源见他对着如梦思虑,想必也不会拒绝自己。就对如梦说道:
“梦儿,走吧,我们找地方歇息会儿。”
如梦无奈,一行人出门,又不能单独回去,只好虽大伯兄与登哥一起找了间酒楼候着。
“和郡王,听闻老郑王最近身体抱恙,可有其事?”
“老毛病了,无恙。”
和郡王并未多言,刘本源见起面上也不担忧之情,想必也无甚大碍。
席间,大部分是大伯兄与和郡王谈些朝廷时事,登哥偶尔几句。如梦只能冷清闲坐一旁。
和郡王见如梦无聊,喝了几杯茶水,还时不时的给她添茶。两人举止随意,也无眼神交流。就仿似对年的恩爱父亲般默契与和谐。看的刘本源与登哥一头雾水。
几人坐了有两炷香的时间,在如梦喝了整壶茶水后,护院来酒楼,禀已找到二小姐和三小姐,就在楼下等候。
大伯兄见时辰不见,与和郡王告别,还热情的邀约下次会面。和郡王无奈嘴上应承着,却时不时的向如梦挤眉。
如梦觉得让一个不理政事崇尚自由的王爷,枯坐谈论朝堂,真真是比得上受刑。
“见如梦喜茶,下次某约你喝茶”
在酒楼的门外,大伯兄正训斥如桐。和郡王得空悄悄在如梦耳边说道。
说完挑了下嘴角后,转身走了。他这是嘲弄还是调戏?
众人回到侯府已是亥时,平儿恐小姐逛的累了,早已备好了洗澡水。
午夜时分,宁静归来。白日喧嚣了整日的大宅子渐渐沉静下来。如梦泡在水里洗去了一身的凉气与疲惫,慢慢的竟打起瞌睡来。
忽然,一声不经意的“吱嘎”声,让她惊起。
“谁人在那?”
浴房是卧房格出来的一块,因着没有烛火,只能借助屏风投来的微弱光线,作为洗沐,足矣。
“是我”
如梦觉得声音再熟悉不过,可出于惊讶,还是思索了片刻。
“是?……宋微时”
宋微时听她叫了自己的名字,想重新调整自己冰冷的声音。可奈何自己满心怨气,怎么也不得法。
“你许了何愿?”
“啊?……”
“我问你在护城河畔许了何愿。”
他冒着登徒子的风险前来就是为了问她许了何愿?如梦双手抱在胸前,双眼传来不可置信。这时,宋微时又向前走了两步。
“别过来。”
“你许了何愿?”
如梦又听此话想起,猜想这人是不得到答复,不会罢休了。
“不想再有来世?”
告诉他也无妨,一个祈愿,什么都代表不了。
可宋微时稍稍发呆,不知她的愿望是随口而提,还是有何意义。
如梦此时境况等不得他思虑,出言斥道;
“转过身去,我穿衣。”
一双如星辰般的双眸抬起,照亮了某处昏暗角落。如梦渐渐软了语气。
“有话一会说。”
宋微时也不辩驳。如梦能瞧出他有话,已是给他最好的安慰。少年迈着沉重的步伐绕出屏风,坐在了卧房的圆桌旁。
“小姐,我进来给您换水。”
门外响起了平儿的敲门声。刚刚平儿没有听见声响,原是去厨房烧水了。
“不必了,我出来躺下了。夜深了,你也去歇息吧。”
“好,奴婢去收拾下小厨房就睡。”
听见平儿拖着水桶的声响离去,如梦从浴房走了出来。
“晚间的元灯会,我瞧见你和宋子适(和郡王)在一起。”
如梦并不惊讶宋微时会看见自己,可他为什么没有来打招呼就不得而知了。
“是,我和姐姐走散,遇到了。”
“我堂兄已有正妃”
“王爷此话何意?”
只要不算笨拙都能听出宋微时话中的蔑视,如梦怒视着他。
“就是话里的意思。”
“我尚未及笄,听不懂王爷话中何意。夜深了,王爷请回吧。”
“你既未及笄,又何须忌讳我。”
如梦真是要被这人气急,他当她是何人,如此羞辱。随手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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