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排迎春多关注平阳侯府的动向,我们出发。”
朦胧的夜色中,有一队精锐军在向南行进。皇上此次允了宋微时带兵也是出于无奈,外敌尚好抗击,可错综复杂的内乱却无人敢插手,连一向手眼通天的国师都没出头。
“皇上,刚刚探子来报,满王爷已带兵出了南山。”
“守稷啊,你说满王可能得胜而归?”
“回皇上,满王有咱天家的天资,自是会大获全胜。”
“哎……也不知这兵权给他是错是对。”
守稷是位五十岁的老內监了,他儿时就伺候老赢王宋克,对于上位者的心思他最清楚不过了。眼前的这位皇上,这是怕了。
“皇上的决策自是对的,就算日后出了错也是旁人生了私心。皇上兼爱无私,全都是为了天下百姓,自会被永世流传的。”
“你就只会说这些个哄我。永世还是算了,今生不被世人唾弃我就已知足了。”
行宫的东侧,皇后寝殿里。
“娘娘,奴婢给你拆了头饰吧。”
宫女询问着,等候差遣。
“去,把耀庭给我差来。”
这个耀庭同守稷一样是个內监,也是表兄弟,因着各为其主,自打进宫以来从没私下说过话。说叫二人侍奉的是当朝天子国母呢。
“参见皇后娘娘。”
“耀公公许久没出内宫了吧,上巡宴也结束了。哀家就给公公放个假,也好替哀家去问候一位旧识。”
“还请娘娘明示。”
“你走近些。”
耀公公今年四旬,与皇后年岁相当,虽是阉人,可也禁不住女人的撩拨。
皇后说着说着手就覆在他手臂上,上下摩挲了几下。耀公公知道,今夜皇上不会来皇后寝宫了。
“娘娘,臣给你拆头饰吧。”
“你们都退下吧。”
宫女们都井然有序的退出门外,走前还拆下了帷幔,关紧了房门。
“娘娘有事吩咐就是,何必要给臣放假。臣自打跟了您,可都是没离宫过夜的。”
“真是个人模狗样的,没了人饿狼一样,轻点,你急甚,今晚多着时间给你玩呢。”
“这自打来了行宫,娘娘都没召唤过,臣还以为娘娘忘了我这个人呢。”
“这不是没寻到机会吗。这衣衫不是这样脱的,别扯破了,宴服破了是要受罚的。”
“这甚劳什子衣服,不解了。急死臣了。”
两人由地上辗转到榻上,皇后娘娘似想起何事,对耀庭说道。
“明日启程你去寻平阳侯府的车架,我想要样东西。”
“怎地还有娘娘得不到的东西?”
耀庭停下手中动作望向皇后。
“你知道什么,是太妃赏出去的。这个老东西,只会添乱。”
“那臣灭了口,一把火烧了就是了,何必大费周章。”
“不可,如今盯着她的不只我们,若是漏了手脚,不好收场,莫要意气用事。”
“好了,好了,娘娘要的东西臣给您寻了就是。今夜就莫说旁的了。”
烛火吹灭,殿内熏香缭绕伴着一阵阵的喘息声。
鸡鸣狗叫,山林中的早晨来的特别早。
“小姐,您今儿怎地起晚了?可是病了?”
平儿进房见如梦还未起榻,有些担忧。
“无事,夜里没怎么睡好。”
“那满王的小厮在外候着,您见是不见?”
如梦真是气急,昨夜一闭目就是宋微时那认真的眼神,搅的自己怎么都睡不着。这一大早就寻上门来,让自己不得清净。
“让他在厅里候着吧。我梳洗。”
“是”
小杜子候了一早上了,先是在门外,这又挪到厅堂,四小姐连杯水都没给,也不知是不是起床气甚重。还是王爷得罪了她,叫他们这些下人跟着受罪。以后若是四小姐做了王妃,定要好好孝敬她才好。
“小杜子给四小姐请安。”
“你家王爷这一大早有甚急事”
如梦也不废话,来了就质问小杜子。
“四小姐,我们爷昨夜连夜走了。叫我给您带个信。”
这个人有话昨夜不能说吗,非要一早送信来。
“信我收下了,不留你吃膳了。”
“这……”
“还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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