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育馆里面开演唱会,染着比汪东城还浮夸的头发就敢在女孩面前说比他帅,试图模仿,刻意模仿,就是为了显得自己跟别人不一样。高二的时候就开始自己在电脑上学习些简单的化妆技巧,那时候电商还没有现在这样普及,只能一个人去商城里买些化妆品偷偷使用,那些销售姐姐们就喜欢接待我这样一无所知的愣头青,很简单几句花言巧语就能让我很自觉掏出自己一个月的饭费和零花钱并且很心甘情愿交入收银台更美丽的姐姐手里。后来我才知道,原来学生的钱这么好挣,或者说是这么容易忽悠。
很多个夜里我都在穿过玻璃看着空中漂浮的月亮发呆,祈祷它能穿过头部的皮肤拥进梦里,让梦到的那些角色都充满饱和度,伸手抚摸仿佛它就在不到几英尺的悬空,我用心感感知它的存在,直到朦胧睡着之后它将光芒散落到我的身体里每个角落。
如果说校园是整个人生当中最浪漫的地方,那么我觉得上晚自习的夜晚才是最突出存在。教学楼灯光将每条道路照得通亮,草丛里面蛐蛐欢叫声盖过了情侣之前的蜜语,在当时想跟女友在学校好多地方留下我们爱过的痕迹,可人家太害羞了,很多计划还未实施到一半,便仓促收场。原本只有一层楼的图书馆正在被新盖起的还未完成装修就能感觉到金碧辉煌的高楼取代,我们这一届学生的失落情绪大过了下一届的欢呼,它一旦运转起来,就是我们离开这里的警钟。
每次踏入母校的时候,都会听到某种声音在呼喊自己还未完成的梦想,我知道那是自己错觉,是内心不甘,是种变相感应,是自己后来的改变。
我从未盛装出席过同学聚会,比起他们在很现实的生活,我那还在漂流的氧气球还在想着不断往高处上升,却在云层那里被不断卡住,穿不过去,看不到尽头。在哪里,在这里,交叠阻挡着我想要再迈上一步的心愿,这一切是发生经常会发生在热闹无比的新年,没有人会观察到我强压在心底三千公里的执念。
已经忘记了在记忆的草丛当中滚了几个圈,她留下来的唇彩味道很甜,却是无法重返的永远。
我们一路跌打着向前滚动,将白得范光的衬衫染涂上了描绘不出来的多重彩颜色,还能再涂染下去,像是孩童在漫画未知的世界般,只有开心,只有期盼。
你所记录下的那些点滴全都存留在了那个泛着七彩颜色的笔记本里,那是省吃俭用了两个礼拜饭费买的,算是间小小的奢侈品。因为从那个时候起,你就想让自己的青春突出些,明了些,在几十年后还能清晰回忆起来。
比较后悔的一件事情是当时有太多的时间,却很少用照片形式记录当下,很多人的轮廓想忆起来,却很很模糊,因为那是爱过。
那个时候的爱,多纯粹。
太多时候,大多时候都在想,是不是有些人只有活在记忆里才是最美的,那个长得很难看,耳边带着助听器,说话说不清楚的女孩忽然辞职了,可能给领导打了电话,对我们只是简单在群里提了一句,好多人都看后都回复了以后怎样怎样的话语,我冷眼旁观看着,没有丝毫感触,只是脑海里浮现出了很多关于有她的情节。年会时候她吃得最欢,看到新上桌的菜后直勾勾眼神。周边商家有一点小优惠就激动到巴不得马上就冲过去的情绪。我知道如果她长得再漂亮些,举止动作再优雅些,那她的这些小动作就是可爱,就是更加让人心动的提示,就是关于单纯的代言,就是我,或者是我们太现实了,才将所有事情都要区分上个三六九等,从第一印象开始就不能正确去对待这些的发生。那瞬我还想起了很多原来所仇视的人,此刻已经是两个世界不再有任何联系,浮现在眼前的只有笑脸。
那些不自觉缠绕在自身的情感像是浮生,终会若梦。它们带着躁动形态,闪着透明火光不断在自我繁衍着,越来越多,越积越密,直到最后爆裂那瞬间形成扼杀人体细胞的瘟疫。好多事情发生都像是不经意间,但其实早有预谋,它在点滴间溃烂着关于无奈的再生,使次无法继续挣扎,直到最后完全死亡,再也没有了繁衍下去的能力。那些有过交集的人成为了擦身而过的人,擦身而过的人成为了素未谋面的人。现在想来,是否值得珍惜已经不太重要了,经历了便是成长,代表着拥有。我在与媛媛失去联系那段时间里第一次尝试到了原来友情也可以跟爱情一样,令人痛彻心扉的难受。
不断堆积的河水在试图破冰。离去的候鸟鸣叫着低沉失落。有太多消极情绪向厚土里涌入埋藏。
总以为离开了这篇片熟悉的地界,就会有一座崭新的天地浮现在眼前,可是突然身处陌生环境后那种不知所措的寂寞感使我感到了恐慌,他们焦急的步伐焦虑的深情像是一种挣扎,他们也是这座城市的过客。我们总厌倦所处的城市而奔向别一座城市,究竟是为了什么?我以为是为了能证明自己的存在感,可事实是你要面对寂寞,跟寂寞说悄悄话,最终想方设法将它逐出自身百里之外。买到的情感书籍里面总是写着很垃圾的人在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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