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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讲完了,容修看了看念兮,有些事他刻意隐瞒了,夏念兮也乖巧地没有指出来。
司徒夫人松了一口气,拍拍夏念兮的手,“幸好你们没硬碰硬,韩伟邦可是现在最热门的候选人,一旦他当选,我们的后果不堪设想。”
容修若有所指地说:“还有一个月,一切都是未知数呢。”
司徒锋毕竟身居高层数年,立刻听到了他话里的深意,“你有什么打算?”
容修但笑不语,摇了摇头。
司徒锋也发现了,这里不是说话的场合,“回家。”
一行人离开,走出大门,就被记者包围,就在前一天,司徒家已经四分五裂了,不到一天的时间,所有人都回来了,这怎么能让记者淡定呢!
“司徒夫人,昏迷这么多天,司徒念兮在公司的行为惹怒了所有股东,您对她的行为有什么评价?”
“我女儿的决定就是我的决定。”
“这是不是代表今后,司徒家会由两位继承人共同掌权,司徒弦,你对这样的改变有什么看法?”
“司徒家正在进行改革,未来的继承方式还没有出台,各位可以静静等待我们的新闻发布会。”司徒弦伸手挡住记者的话筒。
夏念兮上了车,看到容修就站在远处,想叫他,却碍于这么多记者,两人的关系已经被传得要读难听有多难听了。
“容修,还不上车!”司徒锋朝容修大臂一挥。
他一开始就满意这个女婿,绕了这么大一个圈子,他还是自己的女婿,果然老天都是站在他这头的。
容修微微一笑,上前进了司徒锋车,“您这一声,明天又会有很多传言了。”
“我行的端坐得直,我怕什么?”
留下一群哗然的记者,司徒家的人幽幽地坐车离开了。
回到家,司徒锋没有休息,直接喊司徒弦和容修去书房谈话。
一进书房,司徒锋单刀直入,“容修,你说吧,你有什么计划?”容修从口袋里拿出一个U盘和一支钢笔,“念兮被抓走后,韩伟邦曾企图侮辱她,还好她的项链救了她一命。只是韩伟邦被刺伤,从他身上搜走的东西。东西我已经让人送回去了,对方不会发现被我们复制了。”
“他竟然敢动奶奶!”司徒弦一脸震惊。
司徒锋眉头紧紧挤在一起,“韩伟邦有些小爱好,早就听说了,一直以为是传言,原来是真的。”
韩伟邦喜欢年轻女人,尤其是刚怀孕没多久的。这个消息一直被当做坊间谣传,没想到竟然是真的!
“叔叔,这个币是一枚钥匙,是什么地方,什么东西的钥匙,就要好好调查一番了。韩伟邦一旦上台,不止是我,司徒家都不会有好下场。”容修把东西放到司徒锋桌上.
司徒锋眯起眼睛,“你的意思……”
“这些东西放在我们手里,没什么价值,但是在某些人手里,恐怕会成为强有力的助益。您比我更清楚,这些东西给谁更合适!”
司徒弦盯着容修,“你想我们掺和大选?”
“为了保护箱保护的人,我必须寻求强大的靠山。”容修目光坚定地看着两人。
司徒锋沉着脸,目光深邃难猜。
“你们出去吧,让我考虑一下。”
“好。”
容修和司徒弦走出书房,司徒弦扭头看着他,“你可真大胆!”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他看上了念兮,留着是个隐患。”
“我是说,你竟然敢把所有资产给我妹妹,她如果跟你离婚了,你就成穷光蛋了。”司徒弦一脸严肃,眼里却是一副打笑的神情。
两人悠闲地走到二楼,司徒弦指了指一个房间,“念兮的房间,我去过很多次了,你还没进去过吧!”
“她是我的,谁也抢不走。”
“兄弟,别这么自信!”伸手拍了一下他胸口,司徒弦快步下楼,走到桌前,一手搂一个,“做什么呢?”
“经历了这么多事,我们一家人一起吃顿饭。你看你都瘦成什么样了?”司徒夫人心疼地看着儿子。
夏念兮低头在摘菜,时不时回头跟两人互动一两句。
容修看着那幅温馨的画面,没有去打扰他们的重聚,转身走进夏念兮的房间。
完全陌生的房间,却处处透露着一股熟悉的气息,还有习惯。
她总是习惯睡在里面,外侧的枕头总是很整齐。
她喜欢在床头放一杯水,晚上起来要喝的。
她的梳妆台总是很乱,但是东西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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