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势吻住她的唇,辗转碾揉,似乎要把她口中的琼浆吸尽似的。
她哪里体验过这种奇妙的感觉,几秒钟就倒在他怀里,任由他摆布。
她好甜!
司徒弦发现自己无法停下来,明明励志让他不该碰这个陌生的东方女人,身体却无法停下来。
双手在她伸手摸索解开了一个蝴蝶结,裙子渐渐松了,从锁骨往下滑。
“你好甜。”低头在她脖颈落下几个吻,剥下她的裙子,吻顺着锁骨往下落。
“呃……啊……”
目光触及她的胸前,一道伤疤清楚地出现在眼前,他望着那道横在胸口的手术伤痕,怔住了。
“啊!”女人一把抱住胸前,惊恐地看着男人的头顶。
几秒钟过去了,她匆匆把裙子套上,还紧紧捂住胸口,他看到了?
她没想到两人会有这么深刻的交流,就没有管那个伤痕,他会觉得难看吗?
听说男女在做这种事的时候,女人的身体有缺陷,会让男人欲望顿时退却。
不过……她动了动,还好他的欲望还没消失。
“呃……那个……”
“抱歉。”
司徒弦扶着她站起来,然后把她按着坐下,自己站在车厢里。
背对着女人沉默了。
他怎么会对一个陌生女人有这么不可抗拒的欲望。
小心翼翼地穿好衣服,背后的袋子她拉不上,索性先不管了,她站起来,摸了摸头发,说:“喂,你一大男人,怎么像是我把你强暴了一样?”
司徒弦扭头看着她,“我带你去伦敦,到了伦敦,我们就再不认识。”
说完,坐在她对面,恼怒地看向窗外。
“喂?”
没人理她。
“喂,叫你呢!”
还是没人理她,她不想惹怒他的,这是想试试而已,谁知道会变成这样子……
“好了,我刚才喷了一点香水,那个香水有,呃怎么说呢,有点迷情作用。所以不是你控制不住自己,是我的药太强了。”
“你说什么?!”司徒弦愤怒地站起来,走到她面前,低头盯着她。
眼神如果能杀死人,她早就被五马分尸了。
“要不要这么生气啊,是我吃亏,又不是你吃亏,被亲被啃被摸的是我,不是你诶!”
这话让司徒弦一下气也不是,不气也不是。
坐到自己的位置上,索性把她彻底当成透明人。
叩叩叩!
田森拉开火车厢的门,走进来,“董事长,帝都来的电话。”
“嗯。”接过电话,司徒弦接起来,“喂?”
司徒夫人亲切地问:“儿子,你什么时候回来?后天能回来吗?”
田森只扫了一眼女人,就立刻低下头,但看他脸上的颜色,就知道刚才他就在门外。
女人优雅地靠在座位,捏着一股头发,绕在手指上,饶有兴致地看向田森,“我想喝温水。”
“我这就去倒。”田森转身就去倒水了。
一回头,司徒弦已经打完电话了,女人看向他,“喂,你这个助理很不好诶,我都能使唤得动呢。”
“临时调来的。”
“哦~”
司徒弦抬头,就看到对面的人半卧在座位上,靠着火车窗边,撑着下巴,一脸幸福地看向窗外。
那副模样,别提多悠闲自在了。
“水来了。”
田森端着一杯水进来,放到桌上。
女人伸手接过,小口抿了一下,立刻就吐出来了,“好烫!”
司徒弦立刻伸手接住她手里的杯子,摸了一下,“烫了,这个温度,舌头受不了。”
说着拧开自己的杯子,倒了一些到杯子里,重新递给她,“喝吧。”
他的动作熟练地好像经常做这种事,女人眯起眼睛,他们分开有十年了,他还这样宠过别的女人吗?
想到这种可能,心顿时沉了下来,她不敢奢求他会为她拒绝所有女人,毕竟当时两人的关系还没到恋爱的阶段,可是他的温柔,怎么可以给别的女人!
“我不喝了。”把水杯扔到桌上,她望着窗外发呆。
司徒弦看了她一眼,她怎么会突然生气了?
“没人得罪你,为什么生气?”
生气?田森站在一旁,他怎么没看出来那位小姐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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