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消停了就好,他可不是猎魔人,不吃草叉特攻,这些人真拿草叉叉他,他可得反手把他们敲晕的,至于在二度暴血的状态下,收力准不准,会不会不小心给这些人留下一辈子的颈椎病或者高位截瘫什么的,那就不好说了。
站在原地等着劳妲去交涉,虽然不知道她说了什么,但林年觉得这野人女孩脑袋应该是聪明的,知道不会节外生枝做一些多余的事情。
倒是有几个留在村子里的小孩好奇地躲在不远处的草垛或者门后探出个脑袋悄悄看着林年,似乎很好奇林年身上的龙鳞是怎么回事,平时村子外面的外来者都是被族里的战士给抓起来丢进地牢里关着的,难得看见一个在村里大摇大摆站着的外来者,让这些小孩子格外新奇。
劳妲和这些留下的族人交流了几句,表情忽然就变得难看了起来,时不时转头看向林年,而林年也注意到了她的异状,淡淡地开口问道,“发生了什么?”
劳妲有些口干舌燥,思考着该怎么才能给林年解释“血祭”这个词,她听到族人告诉她的消息之后整个人都是愣神的。
在神山发现变故之后,村里不少的族人以及族老都认为那是外来者引起的那场大火惹怒了山上的神明,于是神明做出了警示需要他们推出凶手,而凶手当然就是那群外来者了,虽然不知道具体是哪一个外来者,可全部推出去血祭掉献给神明以求宽恕不就好了?
于是要求潮汐之月进行的“血祭”就被提前了,族老以及主母也点了头,那些坑洞里原本还会被关押一段时间的外来者全部被押到了山下峡谷之中的血祭祭坛准备开始战斗仪式,族里的大部分人都去见证那一刻了,只有少部分行动不方便的老弱病残留在村落里。
劳妲小心翼翼地看着林年这尊不知道哪儿杀出来的大神,从神山上飞下来,该不会是被山上的神明给打下来的吧,这样都还活着,那可不是他们能招惹的狠角色。
最麻烦的就是这个狠角色还是外来者,万一他们部族内抓到后送去血祭的那些外来者里有他的同伴怎么办?他来部族里的目的就是寻找同伴怎么办?知道了自己的同伴被拉去血祭了,那岂不会狂性大发杀了所有人?到时候谁拦得住他?
劳妲脑海里浮现起了穆蒙大哥的身影,如果是穆蒙大哥的话,说不定能阻止他,现在族内所有的战士应该都在血祭的现场,如果他们都在的话.
还在纠结和大脑风暴的劳妲,命运的后脖颈忽然被抓住了,整个人都站直了,发出了“噫”的轻微哀鸣声,转头就看见了那双平淡俯视着自己的熔红黄金瞳,整个人就老实了,在恐惧之间甚至升起了诡异的臣服感,用尽了毕生绝学,磕磕绊绊地向林年解释起了现状。
由于劳妲这个野人女巫的英语也是二把刀,最多学了一段时间,她的英语老师就悲催地被拖去血祭了,所以林年跟她交流起来那叫一个费劲,老半天也就听懂了几个关键词。
外来者,很多,山,下面,战斗,去。
合着定冠词,介词以及时态还有句式什么的一个都没学,就光学词汇了。
总之这就是让自己跟他一起去山下的意思吧,好像是在说山下还有很多外来者,这倒是让林年眼睛微微亮了一下,觉得零就有可能在其中,但之后的劳妲表述的战斗,还有死亡,神什么的词汇反倒是有些混淆不清了。
可话语中但凡提到了死亡,都不是什么好事情,林年也没再尝试去理解,反正先找到劳妲说的那群子外来者再说。
就在劳妲费劲口舌想要让林年理解她的意思的时候,一旁有几个胆大的小孩倒是悄悄凑了上来,围着这位见习女巫起哄问,“女巫大人,女巫大人,这个人是你选的未来的丈夫吗!”
劳妲差点被这群小混账气得晕了过去,这不知来路的外来者的确很英俊,但他是敌人好吧!而且强得可怕,奈何她没法在现在表现出敌对的意思,只能硬着头皮赶着这群小混账离开,同时转头向着林年露出讨好的笑容。
林年倒是没管这群小孩子闹腾什么,手一拎,神之选民部族尊贵的女巫又回到了她的手里,跟挂面一样捞在腰间,看向她问,“哪里。”
劳妲被当着部族里的人这么提着,羞耻心都快要炸裂了,想来也是当了那么久的见习女巫有偶像包袱了,低着头满脸涨红地指了一个方向,两人就瞬间消失在了原地,只留下一群愣神的族人。
开着时间零赶路,劳妲一路指路,林年一路下山,很快就来到了一座山与山之间的木桥前,两座高山之间横着的这个晃晃悠悠的木桥下就是一条一线天般的山谷,岩壁陡峭得近乎垂直,在下方,林年倒是见到了一个相当稀奇的地貌。
山谷的一线天之中,一块狭长的地段前后被两堆乱石堆给堵住了,截出了一个上天无地下地无门的绝路,有些像是斯巴达勇士镇守的温泉关,而在那狭长地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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