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问我这些是什么东西,我全都据实相告,反正他知道名字也不知道用途。惟独问到旅行车的用途时,我骗他说:“是一幢铁制的房子。”
他啧啧惊叹着,目光中满是奇异之色,又问我为什么穿的衣服跟大汉子民的不同,我笑说我不是汉朝人,我们哪里的人都这么穿,简单好用。
他惊讶地看着我:“公子不是汉朝人,莫非是西域人?”我不置可否。
我问他的只有两个问题:“你们的皇帝叫什么名字?年号是什么?”刚才我也问过,可那个穿灰白色衣服的人只是笼统告诉我,是“大汉天子皇帝陛下”。
这个俊秀儒雅的年轻人认真地回答我:“当今皇帝陛下姓刘,名彻。现在是建元五年。”我一怔,原来是到了汉武帝的年代。
搜索着脑中丰富的历史知识,汉武帝建元五年,就是公元前136年,想不到不过一个晚上的时间,就跑到二千多年前,真不知老天在搞什么,不能跟心爱的人在一起已经够痛苦了,还把我发配到这种蛮荒时代,难道是天降大任于斯人?我深不以为然。
年轻人默默地跟在我身边,我随口问他:“你叫什么名字?”他笑了笑,他的笑容很漂亮,带着阳光的味道,说:“我叫刘通,公子……你高姓大名?”
我被他一声公子叫得哭笑不得,真不知他哪只眼睛看出我是公子的。但是也懒得分辨,说道:“我叫刘丹。”“刘单?”他重复了一下,我懒得再跟讨论是哪个“丹”,(单,丹,郸,……)因为忙了这一阵,我饿了。
吃了兔肉,去找路的那四个前脚后脚地回来了,带回来个好消息,我们已经走到树林的边缘,只要向北再走一个时辰,即两个小时,就可到一个村子,再向北,就是大汉王朝的京都长安了。
于是他们全都被我抓了劳工,每人都或背或拿一个包,我也没闲着,身背背袋,手拿吉它,大家一起以脚量地,整整走了两个时辰之后,终于到了那个小村庄。那个穿灰白色衣服的年青人,现在我知道他叫卫君,这个卫姓让我想起一位名将,即帝国双璧之一大将军卫青,建元五年,卫青还默默无闻呢。
在村子里略作休息,他们邀我继续一同前行,我拒绝了,现在的我必须静下心来,想想以后到底该怎么办,更要研究一下有什么办法可以回家。我真的,真的,真的很想念箫剑,想得心都痛了。
他们也没勉强我,只是临分手前,赠了我些汉朝通行的钱币,我没客气地收下了,目前还不知道要在此朝代停留多久,还是多些钱防身,有备无患的好。
村子里有一对姓赵的老夫妇,他们家还有一间空置的房子,我租下来暂时安身,接下来三天,除了吃饭睡觉,我都在想这件诡异的事,希望这一向聪明的脑袋能发出些亮光来,然后,我又开始研究那紫盒子,研究那块和田玉环,一个月之后,终于有了一点头绪。
我想这个盒子应该是打开时空之门的钥匙,即使不是钥匙,也是重要工具,若单独来看的话,那盒子和玉都将毫无用处,所以它们必须配合使用才有功效,之所以这样断定,是因我在一个下一个弯月之夜,把它拿到月光之下,那盒子里细密的小小的微微凹起,在月光下竟能发出淡淡的光辉,而四周那奇怪的花纹和古怪文字,也隐隐流动着美丽的光晕,因此我料定,盒子,玉环,弯月,是我回家必不可少的三个条件。
我在这个偏僻的小村子里足足住了近四个月,期间我回到树林里,在我降落的地方,旅行车降落的地方反复地作着试验,虽然什么事也没发生,但我心中又有了一个希望,那就是腊月二十四弯月夜。
是的,出事的那晚,2000年的1月30号,正是腊月快过年的时候了,那么我回家的条件基本可以确定,时间:腊月弯月之夜,地点:降落之地,(我宁可选我自己而非车辆降落之地。)工具:紫盒子,和田玉。而盒子上的花纹文字,极有可能是刻度,来确定穿越的年份,如果真是这样,那么一年之后,我将有希望踏上回家之路。
满怀着希望,我在这个鸟不拉屎的山村住了下来,靠着卫君刘通留给我的钱,自己平时再打点飞禽走兽什么的补贴家用,竟也安然渡日,除了研究盒子上的刻度,就是用手提电脑来查一些资料,想不到那家伙的电脑里竟储存下来极其庞大的资料库,其中包括了史记,汉书,及许多有关汉代的相关历史资料,不过也是意料之中,毕竟电脑的原主人跟我一样,也是文物部的员工。作为一名合格的雅贼,不懂历史知识怎么行?
就这样,转眼到了建元六年即公元前135年的春天,我每天计算着时间,还有10个月,或者只差半年多,我就可以回家了。
当然,如果一切顺利的话……
没有电视,没有书,没有任何娱乐,在古代靠山村的生活一个字就可以概括――闷,而且是非常、非常、非常的“闷”,尤其是在看不到萧剑的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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