胆偏向凌霄宗修士,否则容易被安上一个处事不公的名头。
颇有一点「黑命贵」的韵味。
说到底金丹掌门还是实力弱了点,只是金丹初期,另外一个金丹实力更弱,而且两者的合作也只是貌合神离。
凌霄宗的筑基修士仅有20余个,外宗的筑基修士却有200多个,筑基九层都不少。数量悬殊之下,金丹掌门的掌控力并不是很强。
凌霄宗逐渐失去对落月城的掌控。
陈平怀疑,若不是「强制采药」这件事对所有筑基都有利,大部分修士才高度一致地表示赞同,否则还真执行不下去。
在这个背景下。
一支筑基「收保护费」团队常年活跃在落月城外围的森林之中,美其名为自发组建团队,赌截魔修对我辈修士的袭击,目的是为了保护我辈采药修士。
他们还真杀过几次魔修作细。
也正因此,他们虽名不正言不顺,但在逐渐势微的掌门面前,也有一定的话语权,让这种收「保护费」的行为变得名正言顺。
毕竟宗门确实没能力管魔修。
这些修士活跃在距离落月城四五十里的森林里,这个距离恰好在掌门神识感知的边缘,让他们能够在掌门有所行动前做好万全准备。
可以将黑的描述成白的。
这一现象在两位金丹受伤闭关之后,尤为明显。
行为逐渐变得更为过分。
「道友,按规则,还请交一些灵材。」一个修士叫住了疾行的陈平。
陈平有所耳闻这帮修士的所作所为,所以特意避开了主干道,没想到还是遇到了他们。
显然这般修士对这一带环境布局轻车熟路,很可能已经提前布置了一些监视或预警措施。
「行,一株是吧?」陈平入乡随俗。
抛过去一株裟椤灵蕨。
对面的修士一手接过灵材,打量了一下灵材,又扫视了一下陈平,眯眼一笑:
「道友在和我等说笑呢?我等日夜诛魔,为护众人安稳,就只值一株裟椤灵蕨?」
「是一样一株。」
陈平目光猝冷。
自己这是被敲上了。
这帮修士做这一行已久。
早已懂得识人看人。
对于那些主动释放八九层修为的筑基修士,他们从不拦路,装着没看见。可对于陈平这种落单低修为修士,则能多敲一些就多一些。
反正无人对证。
「诸位道友开玩笑吧?一样一株?我等修士采药亦不易。」陈平道。
这事没有退路,给了一样一株,谁知道他们会不会提更多要求。
「道友看我等像是开玩笑吗?」
拦路的那位修士还
没开口,一直坐在旁边看热闹、修为最高的领头修士终于坐不住了。
黑着脸走向陈平,一手提剑。
‘唉!,
‘为什么非得找死。,
「滚!」
陈平一声怒吼,宗师级别的呼诀落剑术已经不是普通法器所能抵挡的。
一击之下,正对面的三个修士顿时脑袋「嗡嗡嗡」地一片作响。
两个低修为筑基当场神志不清。
领头的黑脸修士脚步立顿,腰间的护神腰绳顷刻间断裂。
黑脸修士大惊。
晃了晃嗡嗡作响的脑袋。可他还没反应过来,一把巨大的青芒剑从天而降,一剑洞穿了他的身躯。
陈平顺手两发灵力解决了那两个神志不清的修士。
远处。
原本也准备动手的六七个同伙修士顿时僵在原地,这一切发生的太快太迅速,自己的老大居然一剑都没挺过来,他们愣愣地望着陈平。
不敢有任何动作。
还有两个同样在等着交「保护费」的修士手一滞,对眼前的局面目瞪口呆。
陈平望了一眼剩余的这些修士,实力基本都是筑基初期或筑基中期,不算太强,不足为虑。
这伙修士遍布在落月城外围四五十里的一圈范围内,人员是分散的,基本是一个筑基八层或九层带七八个筑基中期或初期行事。
陈平没有赶尽杀绝的意思。
这些人距离有点远,又站的比较分散,真要逃,他也没能力一一诛杀。
自己是有易容的,对方认不出。
他冷冷地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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