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找到了你们,就好,她一定会开心的。”悲伤的绿色眸子,透出些许愉悦。
又是这个‘她’,利奥耸了耸眉,老实说,这种匪夷所思的事情,他一直都都觉得很不可思议,但是他选择了去相信,因为这是他说得。
“殿下,天黑还没亮,您要不要在睡一会儿。”他看起来脸色惨白,虽然这是每次从梦中惊醒,必然的神色,但是这一次似乎比以往任何一次都难看。
“不了,睡不着,我打算去陵墓。”男人站起身,昂长的身体,有着强健体魄,足以让任何女人为之心动,披上一件亚麻色的土耳其长袍,腰间束上黑色镶金的带子,在配上金缕靴,将他仿若帝王般的尊贵,展露无遗。
他很俊美,不,与其说俊美,不如说俊美这个词是为他所诞生的,浓密褐色及肩长发闪烁着微微的金色光泽,脸庞如玉质雕刻般精致细腻,却也霸气无比,双眸如同绿玛瑙般深邃,总是暗淡的眸光,让他看起来有种忧郁型的魅力,再配上线条最完美的唇型,只要他愿意,是女人都愿意为他死。
但,他没有女人,一个都没有,甚至……
利奥咳了咳,他的主人活了二十三个年头,至今还是个童子鸡,更确切一点说,他对女人半点兴趣都没有,当然他绝不是GAY,他就是不喜欢女人,甚至不喜欢到只要女人碰他,他就会变脸的地步。
“让其它人也准备一下,马上出发,对了,让斯布卡尔,也一起去,就算他不喜欢,也不行。”
斯布卡尔是皇家御用医生,医术高超到连世界卫生组织都愿意膜拜他的地步,但他心高气傲,除了土耳其皇室成员……这个皇室成员还得筛选一下,更精确的说,除了眼前这位亲王,以及护卫他的人,他从不救治旁人。
最有意思的是,斯布卡尔也和自己一样,前世的某一世,是被亲王所杀。
亲王也有要他捅一刀的事情发生。
哎,想起来,就心惊。
“那我先出去准备,您在休息一下。”
利奥退了出去,只留他一人留在房间里。
他走到窗边,推开窗户,一阵冷风掠过,吹起了他及肩的发,黑夜中,一轮银高挂于天际,呈现出并不完美的圆,它很硕大,离得也很近,近到仿佛可以看到上面深浅不一的坑洞。
看着这轮月,他似乎难掩一种激动,激动里却有着一抹害怕,他颤抖手在窗框下,握着拳,抖得更为厉害。
他等到了,终于……终于等到了。
但,她可会原谅他。
会吗?
他有点害怕,有点退缩。
漫长的像是没有尽头的时光,他能忍受,比地狱的深渊,还要恐怖的寂寞和悲凉,他也能忍耐,什么都不怕,什么都不惧,即使分分秒秒都度日如年,煎熬无比,他都能挺过来。
如今,他终于等到了,可是却没有雀跃,没有欣喜,有的只是害怕。
害怕她淡漠的眼神,害怕她怨恨的双眸,害怕她……不愿意原谅他。
抖颤的拳,颤得更剧烈,只好握得更紧,但是颤抖像是有着感染力,蔓延至他的全身,他像痉挛了一般。
“原谅我,求你一定要原谅我。”无声的诉说,饱含苦与涩,健硕的身型,在此刻看起来脆弱的如同风中蒲柳。
一丝丝,一寸寸,那名叫哀伤的情感,在月夜下,飘散无尽……
*
这里是古代赫梯哈图沙什城的遗迹,经过三千三百多年的风霜洗礼,曾经巍峨雄壮的城市早已在历史的河流中风化成了土堆,只有些许的残垣断壁还在诉说着昔日的辉煌。
一阵风儿吹过,只有飞扬的尘土和微摆的野草,入眼所见尽是一片荒凉和萧瑟。
然而,这片一年前还光秃秃的地方,此刻却有了很大的不同,在遗迹北部的峭壁上有一棵参天巨木,那粗大而茂盛的枝叶将整个天空都遮去了大半,青翠碧绿的树叶像是最上等的翡翠,在阳光下艳丽得几乎要滴出水来。
这棵树名叫月华罗,是一种十分罕见的树种,它白天翠绿,夜晚灿银,极其珍贵。目前,除它之外,仅希腊的海中月(小岛名称)生长着一颗
一年前,这里的遗迹发生了地震,它从地表断裂的横沟里突兀地冒出头,然后宛如从土里长出来似的升起,让人叹为观止。
更惊奇的是,它竟然是座陵墓,一座公元前十四世纪的皇妃陵寝,这个发现让世界各地的考古学家都异常的兴奋,纷纷派遣队伍前来考察和研究。
然而,有“世界第一侦探”之称的英国伯爵理查德·哈德斯却用他巨额的财富,以及强大的人脉关系,严禁这座陵墓被挖掘和研究,就连土耳其共和国一向深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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