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博马先生,你还是叫我丑鱼王吧,既然我们在你们眼里已经有了称谓,也没关系,相比之你们的审美,我们的确很丑。”丑鱼王对人类智慧、人类审美、人类历史的研究似乎远远超过了我们所了解到的。
“鱼王先生,可以让我们知道你的真实姓名吗?在被俘时,你可是不愿意与我们有任何沟通。”博马先生极有礼貌,又镇定不乱的与鱼王先生交谈。
“不,博马先生,你们抓我的时候,我们还没有文明,也就相当于你们人类的远古文明,仅仅只是群居时代,用你们的知识来形容就是群居动物。对了,我很喜欢你们的太阳,你们可以叫我桑!至少我现在给自己取这个名字。”鱼王先生一言一行似乎都在模仿人类,但又似乎发自本身习惯似得。
“好的,桑先生,有几个问题想向你了解一下。”博马先生很有礼貌,很谨慎的向桑请问,毕竟在这种境况,我们人类还是很被动的。
“桑先生,你的逃脱似乎与地面的源逐人串通好的?”博马先生把心中的疑问问了出来。
“说笑了博马先生,以我们现在的能力,逃脱轻而易举,何须源逐人协助,源逐人只是被我使用而已,你觉得源逐人一群野蛮之夫,还是一群冷兵器时代的莽夫,为何这些年屡战屡胜,一路侵犯呢?”桑先生从丑到极致的脸上露出了有些邪恶的笑容。
“博马先生,文明发展的遗传密码比科技本身更重要,科技是给有智慧的人使用的,而不是给低级生物使用的,低级生物得来的智慧结晶会很快被更高级的生物所使用。”桑先生分析着说:“你们人类不是从公鸡的脑袋研究出摄像稳定器的吗,不是从鸟的形体研究出飞机的吗,甚至直接运用奶牛挤奶,直接运用禽类产蛋。”
“桑先生,有话请直说。”桑的语言显然对人类极具诋毁作用。
“就喜欢博马这样爽快的,你们地球多少年没有出现过牛顿、爱因斯坦这样的人了?”桑的话似乎让大多数人没有明白。
“所有的种群都会在进化中灭亡,你们人类也是一样,我的军队马上就会到达地球,到达你们建造的巨殿,你们适应不了的地球气候,我们能适应。”桑看了看身后,把张兄和一个白胡子白发的老者拉到镜头前,很显然张兄的任务失败了。
“不,牛顿、爱因斯坦只是人类发展阶梯式的转折性人物,只是人类个别领域的开拓者,并不能代表真正的全部的人类文明。”看到张兄的刹那,我忍不住插上了话。
“哦豁,我很喜欢这样有胆量的年轻人,这两位贴近我的刺客也是,我也欣赏。”桑看了看我,看了看张兄。
“尼安德特人、玛雅人,地球人类都在一定发展阶段灭亡,你们灭亡后我们要在以后的历史上怎么写呢?用你们的词:现代人!怎么样?”面对丑鱼王的挑衅,我是实在忍无可忍了。
“你真的以为自己了解了人类的文明吗?复制甚至改进了人类的科技就是文明吗?你错了,人类最大的文明并不是牛顿的万有引力,并不是爱因斯坦的相对论,并不是霍金的宇宙观,人类的真正文明是爱,是人与人之间的爱,是人类与人类之间的情感曲线,这是你们短时间达不到的。”我为人类辩解着。
“哦,你说的是她吗?”桑一边说着,一边把刘丽拉到了镜头旁,桑对人类科学及情感的感应让我真正的感觉到了毛骨悚然,我似乎一时半刻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我顿时毛骨悚然,只蹦出两个字:“刘丽。”
在桑的面前,人类的智慧、力量、科技似乎变的一文不值,人类自从使用工具以来,一直是开疆拓土,无往不前,就好像一群狮子征战原野,最终流落进人类的动物园。
以目前情形看,人类似乎成为了丑鱼族动物园里的狮子了。
屏幕暗了下去,所有人沉默到地球似乎都停止了自转,博马指挥官气的将大摞大摞的资料摔在了地上。
一个年轻的小姑娘似乎被吓坏了,问着:“怎么办,博马指挥官。”
“你说我能怎么办。”博马指挥官揪着头发坐在了地上,显然极其的不甘,却又真的无可奈何,桑的种种表现让人可怕到极致的惊悚,似乎无懈可击。
军事抵不过丑鱼族的军队,力量抵不过丑鱼族的机能,智慧抵不过丑鱼族的进化,在丑鱼族面前,人类此刻就成了不愿屈服于丑鱼族的野马,缰绳套不住,但却又似乎任由宰杀。
玛雅人几千年的文明时期,却似乎一夜之间成为了过去,鼎盛时期的神权政治、宗教礼仪,及很多衍生品,至今为止,很多遗留的器物和知识都还是谜。玛雅人崇拜太阳神和雨神,以守护神伊察姆纳为最高神。金字塔、宫殿、拱门,很多建筑一直到现在都被人类所延用。玛雅人在天文和数学上有很深的造诣,早在远古时期,就已经有历法的产生了。玛雅人推算出的金星公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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