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肌肉黑男唐进健步也进了起居室,拿起张兄放在桌面的杂志说:“唉,又一个死了啊,这个糟糕的世界每天都有人死去。”
张兄健步站了起来,怒气中烧,被我拉扯了住。
没等张兄生气,基蒙舰长便给了黑男唐进一记耳光,响声怕是隔壁房间都能听的清,清脆响亮,也不知是房间的原因还是空气的沉静,耳光声似乎还回响了一小会儿。
“虽然我与伊洛伊塔舰长屡有冲突,也对伊洛伊塔舰长随性的军事作风不认可,但是伊洛伊塔舰长,阿罗那伯爵是我最崇拜的军事家之一,他一生放弃荣华与安逸,选择军营生活,一选择就是40年,屡立战功,是我最敬佩的人。”基蒙看着唐进,眼神坚毅,继续说着:“对待英雄,我们不应该戏谑,要尊重,要追悼,因为不久的一天,我们也会出现在封面上。”
刚来军营的时候,对年轻的舰长基蒙,我是极不尊重,甚至排斥的,年纪轻轻何德何能承担如此要职。可是渐渐的我明白了,任何事情,任何职业,任何岗位都是有他的意义与能力的,所有的成绩都不是轻易而来的,都是通过汗水和辛劳一点一滴积累而来。
房间的空气很安静,足足安静了一个中午,我们没有休息,没有交流,没有以往嘈嘈杂杂的唏嘘之声。
“因为不久的一天,我们也会出现在封面上。”基蒙的这句话似乎回荡在整个房间的空气中,我似乎能感觉到张兄和唐进也在为了这句话而沉思。我们或许年少轻狂的来到军营,却真的做好了投入战场、前去赴死的准备了吗?真的能够承受敌人的鲜血溅在自己脸上的滋味吗?真的能看着身边的战友一个接一个的倒下,永远都站不起来了吗?
我们没有,我们只是还像个孩子一样,把军营、把战斗当成一种游戏,把自己的生命当成永不会逝去的状态,却不知道死亡离我们有多近,死期离我们又有多远。
“哦,我已经询问了奥斯的情况,正是奥斯汇报的战况,他没有危险,你俩放心。”临走前基蒙舰长朝我们说了句。
下午是器械熟练与场景配备教学,也就是相关的武器使用方法教学和应用场景分析,武器要适合应用场景,不同的应用场景也要选择合适的武器行动。
城区狭窄空间用排炮伤人伤几,大场景空间拿个短距离枪支,也只会成为靶子。
星际战役配备什么样的星际战舰,救援战役要配备什么样的救援机,外星文明要防止未知气体或元素的隔绝,专业才是对自己最大的负责人,而活着才是对战争最实在的帮助。
奥斯与蚮啸将螟嗣地下城中上万的尸体清理干净,将螟嗣地下城恢复的干干净净,按着原有的样子恢复的。
“奥斯队长!我有一事相求。”蚮啸朝奥斯鞠了一躬,真切的求着奥斯。
“快快,蚮啸嗣长,如此厚礼我哪能吃的消,有事您尽管说。”奥斯一边扶起蚮啸一边说着。
“我们螟嗣所有的人们研究决定,我们随着奥斯队长您入伍,跟随你平复战乱,维护和平。”蚮啸嗣长立场坚定,螟嗣地下城修复后,人气鲜迹,再居住也没有了多大意义,还会更加勾起对于牺牲的人民的回忆。
“别别,蚮啸嗣长,我的队长也只是伊洛伊塔舰长临时委任的,没有经过批复的。”奥斯一边推脱着,一边在我父亲实验室的门上写下了“丁山实验室”几个字样。
“我们会集体推荐你接替D6026舰队舰长,只要你愿意我们跟随你,我们的家园已经被破坏了,虽然现在收复了,但是人已经都不在了,我们留下来生活只会多一份思念,只有你能收留我们。”蚮啸嗣长一字一句向奥斯吐露着境况。
有时候当一个环境产生极大的回忆的时候,确实不如换一个心的环境,找一个新的自己,走出旧的困境,才能迎来新的开始。
而把自己锁在一个陈旧的,无法释放的空间里,只有徒留伤感与回忆,思绪和情怀都会受到限制,无法释放。
面对自己和放弃一些东西才是人最难接受的,比如感情或者收藏品,比如科研和我最思念的亲人。
授课结束,我与张兄换了便服,一路小跑来到了食堂,今天的伙食极其丰盛,食堂里嘈嘈杂杂像是过新年一样,围在圆的大桌上。
今天是首轮训练结束的日子,这顿便是团圆饭,有团圆必有分离,意味着这顿饭后,很大一部分人都会在明天的结果公布后远离军营,回到最初的地方。
但是即便回到最初的地方,心中也会多了些许坚毅与果敢,心中自会多了梦想与方向。
“兄弟们!穿上军装我是基蒙舰长,或者基蒙上校,甚至基蒙教官都行,但是脱了军装,我就是大家的兄弟,我与大家年纪相差也无妨,无非略长几岁,脱了军装可以喊我哥!今天第一杯,做哥的敬你们,这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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