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话题又说回未婚夫妻的事了。
顾葭秋却误会了,解释道:“我没骗人,我爸辩才无双,叔叔伯伯们都夸他为国人扬眉吐气呢~”
小丫头的心思很复杂,
一方面,烦爸爸布置了语言练习;
一方面,又想在未婚夫面前帮父亲立人设,
她老爹跟陆爵士比,只差一点点而已。
陆昀点头,
“叔叔的辩才,我当然知道。”
顾葭秋嘿嘿一笑,
“总而言之,你可得帮我做这些题。我坐船过来,晃得七荤八素,就指望着你呢~”
“好好。”
陆昀又看了眼那本手写的习题。
坦白讲,并不难,
或许小丫头确实没有这方面的天赋,不能女承父业了。
但她非常擅长数学,将来说不定能在理科、工科有所建树。
两人闲聊着,
没过多久,汽车停在了酒店前。
陆昀说:“你先去开一间房。”
顾葭秋点点头,
“好。”
她像小泥鳅似的,从陆昀腿上钻到另一边,开车门下去。
结果,她刚进大堂就犯了难,
因为没钱。
小丫头只能在角落的沙发坐着等。
过了五分钟,陆昀进来,好笑地看着顾葭秋,说道:“你怎么在这待着?先回屋梳洗一番,更衣后,我带你吃饭。”
顾葭秋小脸皱了起来,
“没钱。”
接着,她摇头道:“不是没钱,是都花了。”
说完便又在包里开始翻找,
片刻后,献宝似的拿出一个小盒子,从里面取出一个酒盏,递给陆昀,
“送你的!”
那是一件日本漆器,
从外观看,绝对是大师所作,只是器型相对较小,价格不至于高得离谱。
顾葭秋有些心虚地问:“这件应该不错吧?”
陆昀点点头,
“是。”
顾葭秋放了心,得意道:“我家里也有类似的收藏,明朝的最多。日本这边的漆器大师虽然多有创新,但从咱们这儿既学走了皮毛、也学走了神髓,所以我才能看出好坏。”
她将酒盏放回盒子,递给陆昀,
“送你的礼物。”
陆昀问道:“你从家里跑出来找我,还准备了金银细软啊?”
“没有没有~”
顾葭秋连连摇头,
“你这话说的,就像我随时准备离家出走似的~我可是大家闺秀。”
陆昀:“……”
心说,
这丫头跟大家闺秀有半毛钱的关系?
他继续问:“那你的钱是从哪儿来的啊?”
顾葭秋说道:“在国内港口,我把父亲给我的那个小佛牌当了,换的钱。”
说着,小心地看看陆昀的脸色,
“来见你,总不能空着手吧?至于佛牌的事……放心,到时候能赎回来的。”
陆昀十分无奈,从口袋里拿出一枚满绿的翡翠佛牌,塞进对方手里,问道:“你瞧瞧,是不是这个?”
顾葭秋瞪大了眼睛,
“你怎么……唔……”
她反应过来了。
自己一路没头没脑地渡海到日本,后面不可能没人保护、善后,
这个小佛牌一卖,肯定是转头就被赎回来了。
顾葭秋踮脚,看看陆昀身后,
“人呢?”
陆昀说:“早走了。你跟着我,哪还用他们护卫?”
“唉……”
顾葭秋叹了口气。
陆昀笑道:“不过,我这个未婚夫怕是当不了多久了。他们回去一禀报,说你把小佛牌当了,叔叔肯定很伤心,感慨闺女有了夫婿就不要爹娘,他肯定记我的仇。”
“啊这……”
顾葭秋有些急,
“没!我没想那么多!而且我刚才说了,回国后会赎回来的!”
陆昀脸上笑意更盛,
“你把佛牌当掉的原因,除了攒路费,就是为了送我礼?”
他的语气中带着丝丝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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