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

    在他扣动扳机前，靶子似乎已经缩回去了。

    速度太快，他没看清。

    但心里大约猜到是没射中靶子。

    孟成军面如死灰，整张脸都白了。

    汗水从他的额角处伸出，顺着脸颊滑下。

    但他还是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

    刚才一切都太快，也许击中了也说不准……

    也许是自己眼睛跟不上而已。

    自己可以现在选择放弃。

    只是这么做会让自己看起来就像一个完全没有一点儿韧性的军官。

    孟成军深吸一口气，硬着头皮继续开始往前搜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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