谪世医妃

生同衾(2/3)

的时候,他就见不得华锦瑟红着眼睛的模样,更何况现在。

    在外面苦等好久都没有结果的众人有些担忧。

    “长宁,锦瑟姑娘真的和王爷闹矛盾了吗?”一个禁卫难耐地开口问道。

    长宁沉默地点点脑袋。

    十一抱剑倚着棵老树,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那扇禁闭的房门。

    “那他们……会不会吵起来了?”另一个禁卫也忍不住地发问。

    长宁一个单身二十年的五好青年自然琢磨不透华锦瑟和萧钰两个人相处模式,此时只能果断选择沉默。

    倒是几个成了婚的禁卫挠挠后脑勺讨论开了。

    “这可说不准,瞧着锦瑟姑娘是个面冷心热的,王爷也是个好说话的。应该是吵不起来。”一个年纪稍长的禁卫开口道。

    另一个蓄了胡子的禁卫粗声粗气地接道:“但凡事都有个万一,而且锦瑟姑娘刚刚的情绪明显不对劲。”

    众人沉默了,只盼着锦瑟姑娘看在王爷受伤了的份上,不要欺负王爷才好。

    十一闭着眼靠树,耳朵里尽是那些禁卫喋喋不休地争论。

    “啧。”最终,十一忍不住了。

    抱着剑径直朝那扇房门走去。

    “锦瑟?”十一先是敲了几下门,见没有人回应,皱着眉,提高声量喊了声。

    那些个禁卫也围了上来,噤声站在十一周围。

    这不会……打起来了吧。

    华锦瑟此刻正被萧钰好生亲了一番,两个人兴趣正浓。哪里还听的见外面的敲门声。

    于是几番叫门无果的十一果断地选择破门而入。

    然后……

    华锦瑟两腮飞霞,眼底盛着华锦瑟一汪柔情水意。

    “十一!”

    华锦瑟看着站在门前那个身姿挺拔的身影,两颊更是白里透红。

    萧钰倒是有些不爽快,不过顾着华锦瑟的面子没有说什么。而是瞪了眼守在门口看热闹的那一群禁卫以及……长宁。

    这叫个什么事……

    长宁率先在自家主子的死亡凝视下回过神,运起轻功,几个纵身就没影了。

    十一就是再不经事也看明白了,尴尬地摸摸鼻尖替他俩关好门出去了。

    打扰了。

    被刚才那么一打断,华锦瑟也后知后觉有几分不好意思起来。

    将桌上那碗凉的差不多了的药推到了萧钰面前,“快喝。”

    萧钰撇撇嘴,显然是意犹未尽。

    “手疼……”

    华锦瑟睨了眼一秒入戏的萧某人,凉凉应道:“你伤的是左手,不是双手。”

    萧钰被华锦瑟的话堵住了。耷拉着脑袋失魂落魄般去够那口碗。

    看着凄凉萧索的宁王爷,华锦瑟轻抿着嘴笑了。接过萧钰手里的那口碗,将身子凑近了几分。

    “张嘴。”华锦瑟勺起一勺药,递到萧钰面前。

    萧钰继续撇嘴作妖,“烫。”

    放了好久的药,“……我烫???”

    华锦瑟极有耐心地吹了吹,自己尝了口觉得温度尚可才复又递过去。

    “我尝过了,不烫了。”

    萧钰这才心满意足地喝了。

    嗯,真的苦。

    华锦瑟看着萧钰一瞬皱起的眉,这才想起自己方才忘记带蜜饯了。

    于是等到华锦瑟喂某个大爷喝完药之后,又被逮住理由亲了下。

    理由是药太苦了,要吃些甜的。

    某碗药:“我苦???我分明已经酸了。”

    等到华锦瑟终于端着空碗出门后,心底已经开始琢磨着要不要下次再药里多加些甘草。

    因为明日还有东方召这位尽职尽责的王爷日行一例地访问,萧钰第二天一大早就将伤口重新处理了一番。

    就连身上穿的衣服也熏了浓烈的香,再加上今早喝的药。

    就是东方召牵条狗过来也很难闻出他身上的血腥味。

    “宁王爷今日瞧着脸色不太好,可是昨夜没有休息好?”东方召充满着爱与关怀地看着萧钰。

    萧钰无力地摆摆手,“不过是**病又犯了,倒是连累我院子里的人一宿没有睡好。”

    东方召瞥了眼同样神情有些憔悴的禁卫军们,了然地点头,“那宁王爷可要注意身体才好。”

    萧钰刚想说话,却抑制不住地咳嗽起来。

    候在他身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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